雨龍眼睛瞪的像是銅鈴大:“你怎麼知道的?”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當初自己接電話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而何老闆能知道他電話的內容,只有兩個可能。

    一,手機被監聽了。

    二,辦公室被人安了監視器。

    他勃然大怒:“混蛋,你居然監聽我,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跟你拼了!”

    話音沒落,他已經動起手來。

    雨龍手裏的功夫是從小練下的,加上念音和老七倆個的良好基因,鮮少對手。

    在學校的時候,每次都是學校裏的比武冠軍,從來沒有當過亞軍。

    但是跟何老闆動手,他卻基本佔不到便宜,兩人交手,人們紛紛過來看熱鬧。

    只是看還不夠,還有人起鬨。“你說他們誰贏?”

    “當然是老大了。”

    “新藍那個小子太年輕,年輕氣盛不知道何老闆的厲害,看吧,一會兒他就得被揍趴下。”

    一會兒過去了。

    又一會兒過去了。

    雨龍並沒有像是那人說的那樣,被揍的趴地上。

    反而是何老闆,居然把外套都脫了,額頭上也泌出細細的汗珠。

    雖然兩人依然沒有分出勝負,但這已經讓人很驚訝了,太不可思議,從來沒有人在老大手下打這麼久!

    雖然他們也都是各個酒吧的老大,但是這裏的老大隻有一個,那就是何老闆。

    大家現在改了口風。

    場上已經有人開始押注了。

    押誰能打贏,絕大部分的人還是押老大能贏,但也有那麼一兩個人,押張雨龍贏!

    賠率:一比九。

    場面上基本到了白熱化的趨勢。而這時候何老闆突然跳出圈子,對雨龍道:“停,我認輸了。”

    “不帶這樣的,老大您不能認輸啊。”

    “就是,我們都是押了錢的。”

    圍觀的人中哀嚎聲一片。

    他笑眯眯的揮揮手,很是瀟灑:“你們輸的錢都算我的,我賠!”

    “老大萬歲。”

    人們轉憂爲喜,立刻就散了。

    何老闆仍舊笑咪咪的,他把手下遞過來的毛巾遞給雨龍:“擦擦汗,我們坐下來聊聊?”

    “你就是紅海的何老闆?”

    “對啊,呵呵,小夥子身手真不錯,不愧是警察學院的高材生……”

    雨龍憤憤不平打斷他的話:“我纔不是在那學的功夫呢,他們除了會滿口的仁義道德,屁用都沒有,我真後悔當年考那去。”

    這種話,他在很多場合都說過,這樣說也沒毛病。

    雨龍在外面的人設是,衝動,易怒,頭腦簡單。

    他知道面前的是隻深藏不露的老狐狸,更不能掉以輕心,自己的人設一定要穩,才能打入他們的核心內部。

    “那你當初爲什麼要報那呢?”

    “我纔不想去呢,我想去參軍,能拿槍突突掃射多威風啊,不過當年我政審不過,後來親戚找了關係把我弄那去了,我想着都是一身皮,應該都差不多,誰能想到差那麼多……”

    他說的越多,何老闆就越滿意。

    雨龍只顧“發泄”對以前的不滿,好像已經忘記了剛纔發現監控的事情。

    他忘記了,何老闆主動提起:“監聽的事情,我很抱歉。”

    “但這是我們的規矩,到酒吧一條街開店的人,都會被監控,我當年也是一樣,沒有一個例外。”

    “手機給我。”

    他伸出手,雨龍猶豫下,還是將手機交出去,何老闆當着他的面,把裏面的監控器卸了。

    “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對自己人不必要這樣。”

    “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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