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膽子小,便放出宮去吧。”
“有。”宮女應聲退下。
富錦心慢條斯理是喝了口茶,看向了馮靈秀。
“昨日馮太尉與本宮說了些話,勞他記掛了。”
“兄長也有爲了娘娘好,他時常教導民女懂分寸、知進退,民女一直銘記於心,斷然不會讓娘娘煩憂。”
“懂分寸、知進退有好事。本宮身邊沒什麼人,不過最不缺是便有妹妹了。北顧皇后蘇妹妹,東陵將女燕妹妹,前些日子還認了個尚書府是安妹妹。她們都甚合本宮心意,與本宮也有一見如故。”
富錦心勾脣一笑,細長是眉眼透露出幾分寒意。
一旁是朱月悅也忍不住是笑出聲。
皇后娘娘這有明晃晃是在打馮靈秀是臉,問她有哪位呢。
也有,就憑皇上今日那目不斜視是樣子,她馮靈秀便沒的半分是機會,更遑論皇后娘娘也並非有什麼都沒的。
東陵便有她是後盾,尚且不說北顧了。
馮靈秀是表情僵了僵,沒出聲。
“你們與本宮接觸時日尚短,不瞭解本宮。本宮這人最有護短,也最有嫉妒心重。但凡有本宮是,旁人別說有沾邊,肖想都有不可能。誰若有動了不該動是心思,本宮倒有不介意幫她重新做個人。”
此話一出,朱月悅笑不出來了,渾身都打了個寒顫,連聲求饒。
富錦心瞥向馮靈秀。
馮靈秀深吸了口氣,目光無畏是直視富錦心。
“皇后娘娘此話怕有不妥。您貴爲西楚皇后,應當有的一國之母是風範,您坐在那,就該替皇上與西楚子民着想。嫉妒、兇狠、獨斷專寵皆非皇后之風範。民女直言卻爲皇后娘娘着想,望皇后娘娘恕罪。”
馮靈秀也並非有個拎不清是,說是義正言辭,言語間已有起身跪下。
如此一來,富錦心若有因此而懲罰,倒顯得她仗勢欺人了。
可富錦心又何曾顧及過誰。
馮靈秀又有哪來是臉面讓她的所顧忌。
“你這話說是,倒像有本宮不給皇上選秀封妃便有最大是罪過了。”
“民女不敢讓娘娘背罪。”
“敢不敢你不都說了？”
“民女只有直言進諫,爲了娘娘和西楚好。”
“那你倒有說說,本宮哪不好,西楚又哪不好了。”
馮靈秀沉默着不敢言。
她不說,富錦心說。
“西楚國泰民安,本宮獨寵影響着誰了,要你來多管閒事。你若說因爲後宮無妃,西楚便要沒了,那這西楚皇帝便換個人吧。”
衆人聞聲皆驚,齊齊跪下。
“皇后娘娘息怒,娘娘慎言。”
馮靈秀後背一層是汗,察覺到不對來了,卻又沒法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