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一會我纔回他:“你爲什麼不能以真面目示人,難道你是我熟悉的人。”
對方顯然有些不高興,不耐煩的開口:“我只是不想和墨家爲敵,如果我說出那些實情就會被滅口,所以我不能讓你見到我,免得你到時候也出賣我。”
“可是你把我約到這裏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其他的目的,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出賣你。”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肯聽我的話過來,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後會無期。”
對方說着就往前走,我也擔心錯失良機追上去:“你等等,還請你告訴我這個事情的真相,你別走。”
對方根本不聽我的叫喚徑直往前走,我快步追上前,卻突然腳下一空,我掉到一個深坑裏面,摔得我腰疼,半天都沒有站起來。
我眼睛裏面進了不少的沙子,根本就睜不開眼,也不清楚這坑裏面的情況,就聽到上頭有人在說:“人已經掉進去了,準備活埋。”
聽到這話我嚇得呼救:“姜助理,來人呀,救命,救命呀姜助理!!”
我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太過渺小,而且已經有人開始往裏面填土,我只能抱頭呼救,但是現在聲音更是沒辦法傳出去,急得我在裏面不知所措。
我明白自己上當了,果然是知道真相的人有可能就是真兇,他們把我騙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除掉我。
而這個要除掉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墨家的人,我只是覺得倒黴,這好不容易在墨衍鋒的身邊活下來,結果倒好,最後死在他家人的手裏。
泥土已經埋到我的大腿部,我真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裏,可是我的呼救聲並沒有招來救兵,眼睜睜的看着泥土蓋過我的腹部。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害我,救命呀!”
由於泥土壓到我的腹部,導致我下半身的血液無法循環,呼吸也開始困難,腦袋都暈乎乎的。
從我離開車上到現在至少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我不知道姜戰偉他們爲什麼不來找我,難道就那麼放心我離開他們視線。
我並不是在責怪而是覺得他們至少在我沒有回來,他們也該着急去尋找一下。
很快我泥土蓋到我的肩膀上,我已經無法動彈,呼吸也越來越慢,因爲他們不停的在外裏面灌泥土,所以我始終沒有辦法擡頭,但是聽聲音上面至少有三個人。
就在泥土快要蓋到我脖子上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只要這個女人死了之後,鋒哥哥就是我的,把她臉給毀了。”
這是墨衍鋒的遠方表妹,她有這個膽量動我。
隨着她的話說完,一把鐵鍬砸了下來,帶着一股疾風,似乎能夠把我的腦袋砸得稀巴爛,反正他們都要弄死我,砸爛了想必也無所謂。
眼看就要砸到我頭上的時候,突然被一根鐵棍攔住,發出刺耳的聲音,讓我頓時都清醒了少許。
很快有人帶頭朝我這裏衝過來,這是好幾個人腳步聲,“夫人讓你受苦了。”
姜戰偉帶着人開始快速清理我身邊的泥土,過了一會小心翼翼把我從裏面拉出來,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氣,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
我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姜戰偉拿來礦泉水爲我清理眼睛,弄了好一會我才能睜開眼。
而我睜開眼看到的人卻是墨衍鋒,還有他身邊好幾個被捆綁住的人,其中就有伊娜。
“三爺,這是?”
我很意外他爲什麼會在這裏,而且還有那麼多的保鏢,難道他在守株待兔。
“如同你此刻想的那樣,我一直都在暗中觀察這些事情,當你收到短信開始,我就在部署,把這些跳樑小醜給抓住。”
看到伊娜恐懼的樣子,我能夠體會到她現在的心情,但是她剛纔那句:可以活埋,把她臉毀了的話,一直都回旋在我的腦海裏。
墨衍鋒看着這些被五花大綁的人,對我笑道:“這些害你的人,你想要怎麼處置。”
既然他都給了我這個權利,我自然要好好的珍惜。
我朝伊娜走過去,從保鏢手裏奪過一根鐵棍,眼裏充滿了憤怒,我舉起手就要打下去,嚇得她連忙下跪求饒:“嫂子,嫂子你饒了我,我千萬別打。”
我把鐵棍收回來,想到一個更好玩的,我蹲在她身邊問:“你選擇生,還是死。”
她戰戰兢兢看着我,有些不懂我這話的意思,小心翼翼回道:“我當然想要活着。”
“想要活着很簡單,等我把你臉徹底毀了,姜助理,把坑裏的鐵鍬拿出來,這是剛纔她叫我用來打我的。”
聽到這話伊娜嚇得發軟,“嫂子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姜助理即刻就把鐵鍬給我拿來,我笑道:“我知道女爲悅己者容,所以相比這些,我覺得你還是被埋在坑裏會比較好。”
“不不,我不想死,求你饒了我嫂子,我真的知道錯了。”伊娜已經嚇得不輕,尤其看我這架勢更加害怕。
我勾起她的下巴,兇惡的瞪着她:“要我饒了你可以,告訴我誰在爺爺藥裏下毒。”
墨衍鋒倒是被我身上這股狠勁給驚到了,果然是跟他混了一段時間,做起事來都不同。
伊娜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人下毒,故意說知道真相,只是爲了把你騙來而已。”
我冷笑一聲,晃動着手裏的鐵棍,“看你現在嚇成這樣,諒你也沒有膽量能把我騙到這裏來,再說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即便是恨我,也不可能會這樣。”
伊娜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好像是被我說中了有些心虛,但是更多的還是恐懼,她依舊是不鬆口:“不,這個事情就是我的主意,我因爲從小就喜歡鋒哥哥,看到他疼愛你所以喫醋,想要把你除掉,然後取而代之。”
我搖晃着頭,不相信她說的話:“如果真如你說的,你不會那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