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護住眼鏡,如果丟失眼鏡,我在這裏就如同那瞎子一般,所以必須要堅持住。
“該死的臭丫頭,把她丟到籠子裏面去,看我怎麼收拾她。”主持人陰冷的聲音響起,然後叫這些人把我重新丟進去。
最後主持人在打手的攙扶下重新回到舞臺中間,再次來介紹今晚的特殊人物,“想必大家都看到這女人的厲害,只有墨衍鋒的女人,纔會有這樣的銳氣,我看看在座的那位有這個本事,把她的銳氣給滅了。”
這話再次把下場引起一陣轟動,所有人都被激發出了獸性,恨不得就上臺去教訓我,然而此時鐵籠外的幾個打手都拿着鐵棍,哪怕我稍微動了一下的時候就敲打鐵籠嚇唬,這是想要訓示我。
主持人回頭,我還能和他對視,看到他嘴角的那抹壞笑,還有臉上的憤怒,他想要我死。
“彆着急,很快就會讓你痛不欲生。”
我保持着冷靜,如果今天註定要命喪於此的話,我也要讓自己有尊嚴。
我扶着鐵籠想要站起來,卻被最靠近的人一腳踢中腳摔下去,主持人阻止住他:“別給我打壞了,你以爲像尋常的那些女人,她可是值錢貨。”
“我這裏出五百萬,就直接把這個女人丟下來給我。”臺下一個沙啞聲的男人開口。
另一邊也有人出嫁:“我一千萬,誰也別想和我爭。”
我明白了,他們爲的就是要報復墨衍鋒,我突然大叫道:“你們這羣白癡都上當了,我根本就不是墨衍鋒的女人,只是主持人隨意抓來的,爲的就是騙你們的錢。”
這主持人怎麼都想不到我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學乖,都叫住人來守着我還敢說出這種不要命的話。
“你們看到沒有,主持人就是被說中之後發火,叫這些人就是爲了威脅我不能說出實情。”
臺下的人頓時都站起來,紛紛譴責這主持人的欺詐行爲,急得他滿頭大汗,想必是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把她嘴給我堵上,大家別走呀,大家都等一下,這裏還有一個女人是墨衍鋒身邊的人,就是這個女人,曾經和墨衍鋒出現在一個新聞上,你們可以仔細看看。”
主持人說的就是楊雨,而且說完之後才從另一個包裏拿出鑰匙,原來我剛纔是拿錯了,我看到楊雨還沒有反應,害怕這主持人對她不利,剛要開口就被身後的人捂住嘴,看着楊雨被帶出來。
主持人抓住楊雨的頭髮把人提起來,正面對着大家:“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到網上去看着女人的照片,經常會和墨衍鋒同框。”
說起同框我和墨衍鋒從來都沒有同框過,我也的確是看過有些他和楊雨在一起的畫面,所以就被這些有心之人用來胡說八道。
我用力的搖頭,可是臺下的人根本就不理我,而是再一次相信了主持人的話,或者是覺得真不真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楊雨和墨衍鋒同框過。
主持人回頭看向我,那眼神意味深長,他是知道我是真的墨太太,然而當明白我在這裏沒有價值的時候,就選擇放棄。
我被兩個大漢抓住無法動彈,眼看有人上前要帶走楊雨,只能拼命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然而就在那人抱起楊雨的時候,突然看到楊雨單手扣住他脖子,瞬間來了個過肩摔,甚至是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大漢都被楊雨給放到。
“不自量力。”楊雨聳了聳肩,完全是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更讓我驚訝的是她全程是閉着眼,都能有這樣的身手,真是讓我驚歎這墨衍鋒身邊都是些什麼高手。
主持人也沒有料想到楊雨會反抗,趕緊叫人一起上把楊雨抓住,舞臺上瞬間是打成一片,我看到楊雨瀟灑的奪過那些打手臉上的眼鏡,然後又搶過鐵棍,一路打到我身邊來。
“夫人,讓你受驚了。”
我激動得熱淚盈眶,緊緊抓住她的手:“小雨,我們該怎麼,這裏太多人,我們根本就出不去。”
楊雨剛要開口一把匕首刺過來,楊雨把我推開,然後和這些人又打在一起。
眼看有人要來抓我,我趕緊離開這裏,但是卻沒有留意到身後有人,一把就扯掉了我的眼鏡,強烈的光照來,我只能再次閉上眼。
聽到到處都是腳步聲,還有楊雨呼叫我快跑的聲音,我只能伸出手摸索,然後拼命往前跑。
只是我看不清楚前方,卻清楚知道身後好幾個追趕我的人,我絕對不能再被他們抓住,所以我只能快步往前跑,然而很快我卻突然發現自己踩空了。
“啊!!”
我大叫一聲掉下了漆黑的舞臺,甚我至都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我以爲自己肯定會摔得很慘,然而我等來的不是疼痛,卻是掉入了一個人的懷裏。
他結實有力的手臂緊緊把我抱在懷裏,即便這個人戴着面具,這氣味和這身形,我都知道他是誰,我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卻捏着我的鼻子,把頭湊到我耳旁:“小東西,有點膽量,不愧是墨衍鋒的女人。”
剛纔我就看到臺下有些戴面具的人,還以爲只是一些人擔心被墨衍鋒報復所以不敢露臉,卻沒有想到就是他本人在其中。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墨衍鋒並沒有把我放下來,而是抱着我往一條漆黑的小道走,“自然是爲了剷除這些禍害,但是遇到你,純屬巧合。”
也就是說墨衍鋒知道這幕後有那麼一羣人想要對付他,所以特意混跡到裏面,只是沒有想到他們會把我抓來。
再或者過去墨衍鋒身邊的女人,極有可能就遭遇了我現在遭遇的一切,所以纔會死的死傷的傷,到現在我終於算是明白那些外界的傳聞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