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伯見我那麼着急,也不敢耽擱我的大事,立馬就叫人備車,然後還安排了兩個保鏢跟隨,讓他們必須要寸步不離的陪着我,並且安全帶回來。
來到區醫院之後,我也沒有去找路卓然,而是根據之前給我打電話的人,一路跑到住院部,我讓兩個保鏢在外面等我,然後我一個人上樓,找到對方給我提供的病房號。
然而當我來到這病房外的時候,敲了兩下卻沒有人開門,我推門進去的瞬間,突然被屋裏的一隻大手抓住,然後將我拉了進去。
我被直接甩到地上,而門後面站着兩個高大的男人,他們戴着口罩,手裏還拿着匕首,我有些驚慌失措,兩人卻威脅我:“敢叫的話立馬就弄死你。”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殷天啓在哪裏,不是說他快不行了嗎?”
這時候洗手間傳來放水的聲音,緊接聽到清脆的高跟鞋聲音走了幾步,很快又傳來一聲冷笑:“現在應該是你不行了纔對,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馬上動手!”
“是小姐!”
我慌忙後退到窗臺,難以置信的開口問:“你是......田蕊嗎?”
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響起,真的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果然走出來的人就是田蕊,我猜到了很多人,但是卻唯獨沒有想過這次的事情和她有關。
“是你害我們?”
“誰叫你不知廉恥,已經有了墨衍鋒還去勾搭殷天啓,原本我都有些機會可以和他複合,可是都是因爲你,因爲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出現,所以才破壞了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機會。”
我搖頭:“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會配得上殷天啓,他能看清你的真面目遠離你,那是他的幸運。”
“你給我住口,我告訴你,這一層沒有其他的病人,所以不會有醫生和護士來,我要讓你身敗名裂,然後再讓你從這裏跳下去,當然你不肯跳的話,我也會讓他們幫你。”
“所以你就故意叫人給我打電話,說殷天啓病危,騙我來送他最後一程。”
“可不是嗎!看你穿着睡衣就跑來,可見你們兩人關係匪淺,不過你穿成這樣更合適,讓他們方便一些。”
田蕊用她邪惡的眼神瞪着我,然後後退一步,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相機,讓這兩個人上去抓我。
然而她卻並沒有在我臉上捕捉到然後的恐懼,甚至我慢慢靠在窗臺上,對她還露出一絲笑意。
田蕊突然從相機裏看到了什麼,然後當她想要出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那兩個靠近我的男人,已經被對面的狙擊手給擊倒在地。
我冷笑道:“田小姐你很驚訝嗎?現在該明白我爲什麼一直往窗口靠,而不是往門口跑了吧。”
這下是換田蕊滿臉震驚,她不可思議的搖頭,瞳孔放大:“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不可能!”
她轉身就要往外跑,我抓起地上那兩個男人掉的匕首,對着門口就丟過去,嚇得她尖叫起來,立馬蹲在地上。
按理說這是醫院的電話,所以我應該相信纔對,的確剛開始的時候我是相信了,但是我又想起來這個事情我都已經拜託了院長了跟進,如果真是有什麼意外,那就是她第一時間通知我。
而且按照醫院通知的慣列,不可能說還一直非要等着我本人來接電話才掛斷,必然是告訴給接通的第一個人。
所以我當時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在路上的時候我其實借用保鏢的手機給院長打了電話,確定了根本沒有這樣的事,那麼就是陷阱,而且還極有可能是這次害我的人。
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裝成這副着急的樣子,而且還不讓保鏢陪同,當然我敢做這一切,是因爲墨衍鋒已經爲我準備好狙擊手。
“三爺,在你身邊待久了,耳濡目染的都要學聰明,我來的時候和院長確認過,天啓的情況一切正常,我就好奇什麼人把我騙來,而且騙來的目的又是什麼,最重要的,我想要知道幕後的人是誰。”
墨衍鋒走到我面前,摟住我的肩膀捏了一把:“還可以,讓你當醫生的屈才了,不過這個女人可是路卓然的表姐,你打算怎麼對付她。”
田蕊憤憤不平的看着我,哪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結果是中了我的計。
“三爺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都是以牙還牙,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田小姐這樣對我,我自然也是用相同的方式去對待她。”
我的話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邪惡的味道,讓田蕊是嚇得瑟瑟發抖,連忙求饒:“陳小姐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因爲出於嫉妒,所以纔會頭腦不清晰的做了這個事情,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再也不敢了,看在路卓然的面上,我求你了。”
我冷笑道:“看在學長什麼面上,他只會因爲有你這樣的表姐而丟臉,而且讓他知道你這樣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田蕊嚇得一抖,急忙上前卻被墨衍鋒伸手擋住,惡狠狠瞪着她:“你靠近她一下,我保證你會沒命。”
田蕊嚇得腳軟,立馬跪在地上:“墨三爺,是我對不起你,我一時鬼迷心竅纔會去對付墨太太,但是我真的是太過生氣,求你們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離開天台市,永遠都不會回來。”
墨衍鋒冷冷開口:“你本來就會被送出天台市,而且今後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其實你該感到幸運,因爲我還沒有真正對你動手,否則你是走不出這所醫院的,畢竟連我墨衍鋒的女人都敢動,你的確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墨三爺,陳小姐求你們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今後我再也不敢,只要你們肯放過我,我做什麼都願意,求你們了。”過去囂張跋扈的田蕊,如今成了哭啼啼的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