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

    “賭李家多久會有動作,我賭,三天之內,如果我輸了,我把進度條再快進百分之二十。”

    是個男人就不會能忍齊悅那麼久的,李盛陽自己也不差,不缺聯姻對象。

    許洲遠低頭看着她:“好,我賭,三天之後,七天之內。”

    夜空下,那黑眸裏面帶着點點的笑意。

    兩人今天都是開車過來的,許洲遠只好開着車子跟在雲蘇的後面。

    這幾天的天氣不錯,白天雖然有些熱,晚上卻溫風習習。

    今天剛好是週五,回去的時候,路上的車輛還挺多的,一橋那兒出了追尾,車子塞了十多分鐘。

    回到別墅已經八點多快九點了,雲蘇洗了一盤水果,放到許洲遠的跟前,“明天想去拳室。”

    “好。”

    雲蘇今天穿了一條深綠色的法式長裙,性感又嫵媚,許洲遠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把人摁在懷裏面這樣那樣了。

    可在外面,他深知雲蘇是不會讓他這樣那樣的,如今在別墅裏面,他看着雲蘇喫龍眼,那紅脣一吞一吐,彷彿是在無聲地勾引着。

    黑眸微微一沉,許洲遠看着雲蘇,眸色微微沉了沉:“甜嗎?”

    雲蘇點了點頭:“甜。”

    龍眼比荔枝早上市,五月的龍眼最是好喫的。

    李韻知道她喜歡喫,特意讓人給她送了幾斤過來。

    嗯,李祕書真是什麼都知道。

    雲蘇吐了核正想再剝一個,跟前許洲遠就已經剝好了一顆遞到她跟前:“這顆呢?”

    她張嘴抿了進去,脣瓣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雲蘇只覺得有些燙,擡起頭,發現許洲遠正灼灼地看着自己。

    雲蘇心跳得有些快,低頭吐了核,然後把嘴裏面的果肉咀嚼碎嚥了下去,纔開口:“很甜。”

    “是嗎?”

    他突然問了一聲,下一秒,那給他剝龍眼的手就落到了她的臉上。

    雲蘇被他捧着臉,明亮的燈光下,她看着許洲遠的薄脣離自己越來越近,隨後脣上一涼,他吻了下來。

    許洲遠這個吻就纏.綿又溫柔,軟舌頭勾着她彷彿要帶着她去沉淪。

    雲蘇整個人都被他的體溫和氣息侵.佔着,打開的落地窗外夜風不斷地吹進來,明明應該很涼的,可她卻覺得很熱。

    人被壓在沙發上的時候,雲蘇的整個人意識都是潰散的,桃花眼的眼尾紅得妖豔,許洲遠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自己可以死在她這雙眼睛裏面了。

    “雲蘇——”

    他哀求又難耐地叫了她一聲,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腰上摩.挲着。

    雲蘇被他的掌心磨得發顫,下意識擡手想捉着他的手,胸前突然一熱,許洲遠低頭咬了一下。

    “嗯——”

    她哼了一聲,腦袋在這一瞬間,全都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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