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洗了澡,短髮上的水還沒有擦乾,水滴滑過髮梢掉下來,因着他低頭的動作,雲蘇的臉頰被滴了一滴水。
有些涼,雲蘇不禁擡手抹掉那水滴。
“嗯。”
他輕輕應了一聲,伸手抓着她剛纔抹臉的手,雲蘇的桃花眼微微勾了一下:“幹嘛啊?”
她笑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發現他握得緊。
這時候,腰上卻突然之間一緊,她原本就已經在他懷裏面了,被他這麼一下,她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他低着頭,看着她的目光深幽。
雲蘇被他看得渾身發燙,大腿隔着不厚不薄的衣物,卻能感覺到男人大腿上的熱氣。
那熱氣一下子就在她的身上躥了開來,她實在受不住了,擡手推了他一下,手卻被他直接捉住了。
“許太太。”
他開口叫她,聲音有點沉,聽得她心口有些癢。
下一秒,許洲遠低頭就吻了下來。
他的手上伸到她的腰後,壓着她往他的懷裏面放,雲蘇能感覺到他雙腿之間的不正常。
雲蘇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招他了,明明剛纔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這樣了。
迷迷糊糊間,雲蘇憑着僅存的理智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頭,趁着他退開的空隙開口:“要守歲呢!”
“沒關係,能守歲的。”
他貼着她的耳側,一開口,那熱氣全往她的耳朵裏面打,跟鑽進來的羽毛一樣,弄得她整個人都發癢發飄。
她下意識地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耳垂卻被他咬了一下。
雲蘇微微喫痛發麻,哼了一聲:“嗯——”
她剛纔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如今倒是明白許洲遠的那一句“沒關係,能守歲是什麼意思了。”
“想在牀上還是沙發上?”
他一邊親着她,一邊問她。
她不說話,許洲遠微微鬆了鬆,低頭看了她一眼,隨即抱着她到身後的沙發上。
柔軟的沙發承受兩個人,她們一坐下去就望下陷了。
雲蘇穿着毛衣,不好脫,他也不急,一邊親着她一邊往脫。
“嗯——”
懷孕後的雲蘇喜歡穿寬鬆舒適的棉褲,許洲遠輕而易舉就拉下來了,扣着她的腰一點點地攻城略地。
雲蘇不斷地收緊自己的雙手,承受着許洲遠帶給她的一切。
房間一下子就熱了起來了,許洲遠的手落在她的腰上,帶着薄繭的手掌,落到那細緻的皮膚上,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癢的。
“嘭”的一下,不知道是誰放的煙火。
雲蘇只覺得自己腦海裏面也放了一簇煙火,渾身都忍不住蜷縮起來,收緊一些,再緊一下。
那窒息一般的快感過去之後,她整個人宛如從水裏面撈出來的魚一樣,溼膩膩的。
她渾渾噩噩,抱着許洲遠,輕輕地吻着男人的眉眼:“許洲遠。”
許洲遠看了她一眼,雲蘇眉眼都沾着水意,那雙桃花眼更是勾人。
黑眸微微一沉,“抱緊我。”
說着,他將她抱了起來,往房間裏面走去。
房間裏面的牀空間比沙發大,沒了空間的束縛,許洲遠越發的如魚得水。
可他到底是照顧着雲蘇懷着孕,動作很輕,溫柔得讓雲蘇覺得自己要膩死在裏面了。
“舒服嗎?”
他輕手將她翻了個身,從身後抱着她,貼在她的耳側問她。
雲蘇腦袋熱熱的,聽着他低沉的嗓音,更覺得發燙。
許洲遠也沒打算等雲蘇開口,低頭在她的耳側一點點地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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