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三和周老五、周老六齊齊揮動砍刀,對着葉凡三人衝去。
他們三個目標很明顯,只砍葉凡。
因爲葉凡是這三人的領頭者,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況且雷軍和元因現在也還手裏持槍呢,衝過去跟找死無異。
“傻逼!
”葉凡輕哼了一聲,腳下一點,地上的一柄被鮮血染紅的砍刀被他帶了起來。
周老三的刀尖,堪堪抵達葉凡的額頭,葉凡卻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周老三心中一喜:小子,不知你和頭顱硬還是我的刀夠利。
就在只剩下半尺距離之時,葉凡忽的仰天一腳,與身體繃成直線,動作極快,沒半分陰澀。
只見葉凡一隻腿在空中稍稍一停,暴烈地抽中周老三的猙獰醜臉,那把砍刀便遠離了葉凡。
這一腳何等力道,便是打樁機也不過如此。
周老三腦袋受了極重的震盪,視網膜脫落、耳膜破裂、齶骨粉碎,落到地上已陷入深深的休克之中,比面部受挫的周老四更爲不堪。
周老四被廢掉的下一瞬間,周老五和周老六的刀子,也已臨近葉凡的後背了。
在一旁的元因反手就是一刀刺出,正好砸在周老五的刀尖上。
周老五的刀尖一下滑開,僅以毫釐之差掠過葉凡的肩頭,擊了個空。
好不容易蓄滿的氣勢茫然無存,周老五打了個趔趄,用力太猛,終於站立不穩,顫踉地奔了幾步,趴在雷軍的腳下。
雷軍一腳猛地踏過去,踢斷周老五的一排肋骨。
“吳老爺子被你們踢壞內臟,一報還一報!
不過我這人厚道,還你十倍。”
雷軍冷笑着,連踩好幾腳,從周老五的手臂到膝蓋、腳踝,直把他踩得嘴邊涌出白沫,兩眼翻白,才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周老六的刀尖刺向葉凡的心臟。
這鳥人看來是拼命了,絲毫不顧及後果。
不過,葉凡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身子微微錯開,一手反撩,將周老六的刀把子朝下,然後迴旋一陣,整把刀倒豎着刺入周老六的大腿裏。
隨後葉凡稍稍用力,將整個刀貫穿其中。
周老六雙眼一突,厲聲慘叫地倒在地上。
隨着周老六的栽倒,周家六兄弟全部告負。
而從開始動手,到結束,總共加起來不到三分鐘!
葉凡轉頭看向身後二人,“可以開始兌現咱們早些年警告這些混混的話了……”“呵呵,好說!
”元因的臉上涌現出一絲淡淡的戾氣。
“‘傷一人,倍傷之。
廢一人,倍廢之!
你們周家這些年,傷的人不少,廢的人也不少。
現在,我很榮幸的宣佈,你們將接受有史以來最爲隆重的‘碎骨法’待遇!
”雷軍吸了一口氣,“老元,別跟他們磨嘰了,直接來吧!
”話音一落,雷軍打了一個響指,從周家大院外走進來十幾八個西裝男子,他們一人手裏持着一柄碩大的鐵錘。
“除了腦袋和軀幹,把四肢全部砸碎!
”葉凡吩咐了一聲,便抱着肩膀與雷軍、元因站到一起。
“是!
“開始吧。”
雷軍伸手一擺,那些西裝男高高掄起鐵錘,猛力地往下砸去。
“啊!
!
!
”“啊!
!
!
”“啊!
!
”……六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從周家六兄弟的嘴裏釋放出來。
原本都已經處於昏迷狀態的他們,被巨大的痛苦給刺激醒。
可是,迎接他們的是更爲慘烈的懲罰。
那些躲在牆角圍觀的小弟早就嚇得臉色蒼白,一個個出現頭暈目眩,呼吸不暢的奇怪症狀。
站在前院階梯上的那三個青年,那傳說中的“三人幫”給這些小年輕帶來的震撼,比起八年之前,還要更加的劇烈!
葉凡忽然扭過頭,“對了,這些幫兇還沒有懲罰呢!
”雷軍想了想,說道:“你們……每個人斷一截小指,就趕緊滾。
如果我發現誰敢偷溜,那麼躺在地上被懲罰的人,就多你一個!
”元因拍了拍手掌,從院子外又躥進來十幾個人,他們人人手持一柄尖刀,將那些小混混團團圍住。
小混混們沒有一個人敢反抗,硬要着牙,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八年前,遠東鎮在一週內多了六十多個殘疾。
在八年之後,遠東鎮再度多了六十多個殘疾!
經過八年的一個輪迴,遠東鎮將又會有一輩人留下一生難以磨滅的回憶。
看着一衆小混混灰溜溜地離開,葉凡擡頭笑道。
“我們的周地保呢?縮在屋子裏不敢出來?嘿嘿,你們老周家在鎮子裏爲非作歹這麼多年,是時候以死謝罪了。”
雷軍和元因揮了揮手,鐵門外衝進一幫人,把周成從屋子裏一腳一腳地踢出來。
“全部出去!
”雷軍擺了擺手,對手下的人吩咐到。
“是!
”一夥人嘩啦啦一下全部離開周家大院,把門反合上。
周成鼻青臉腫地站了起來,一摸嘴角的鮮血,“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回來了!
”“我們本來就是遠東鎮的人,爲什麼不能回來?老天爺讓我們來收拾你們,爲什麼不能回來?周成,你活得越老,就越活回去,難道就不知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嗎?”元因哈哈一笑,“七個牛皮帶,你們一人一個。”
周成心知必死無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老傢伙瘋了!
算了,讓他先笑,看他能笑到什麼時候。”
雷軍眯着眼睛,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
“葉凡,咱們南廣那邊一口氣投下去幾百家分店,資金有點喫緊啊!”
元因和葉凡湊了過去,一人叼起一支,居然把周成晾在一邊,他們自己聊了起來。
“我知道,小李已經跟我說了。”
葉凡吧嗒吧嗒抽了幾口,“我這裏還有一點存款,回頭你跟冰冰說一聲,我要加股。”
“你丫的還加?”
雷軍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們股份已經很少了!這次缺口大概三億,我要喫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