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頓時樂了,“這麼說來,留學生代表隊,就可以隨便騷擾機場的工作人員,其他人看着了也不能出手幫忙,即使出手了,也要負責,是嗎?”
幾個保安皺着眉頭,領頭的那人揚起下巴,沉聲說道:“先生,你不要扭曲我們的意思。
剛纔是那兩位先生先動手的,嚴重違反了機場安保條令。
我們不會對其進行處罰,只要他們道歉,接受公共課程的教育即可。
至於飛機航班,我們會另行幫你們改簽!”
在保安身側的兩個中年人連連點頭。
“你們什麼素質,大庭廣衆毆打他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悔過的意思,簡直給我們夏國抹黑!”
“道歉?
做你特麼的夢吧!”
雷軍從葉凡後面衝了上來,被他攔住,可雷軍依舊不依不饒,怒聲大罵。
“你們怎麼回事,明明是你們不對,還敢罵人?”
兩個中年人同樣怒不可解。
“道歉是不可能的。”
葉凡擺了擺手,“我們還趕着坐飛機,說吧,要怎麼解決?”
這倆中年人見葉凡他們一夥態度這麼惡劣,氣得不要不要的,當即喝道:“不道歉,那就報警!”
“好啊,報警吧。”
葉凡攤開雙手,對保安說道:“調監控出來。
不管是報警,還是打官司,我們都奉陪到底!兩位,你們是高校的老師吧?
這些黑人留學生是什麼尿性,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麻煩你們用屁股想一想,他們倆爲什麼沒事兒幹,跑去跟十幾個壯小夥打架。
換成是你,你會有這種膽子嗎?
我們幾個無所謂,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你們學校能否承擔起社會上的反響?
你們倆又能否擔得起這種後果呢?”
兩個中年人頓時一愣。
對方說的沒錯。
沒有必要的原因,對方只有兩個人,不可能跑去跟自己的那班學生挑釁的。
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我們不想跟你們糾纏下去。
道歉,獲得了我們學生的原諒,你們就走!”
一箇中年人沉聲說道。
另外一箇中年人對遠處的黑人留學生招了招手。
黑人小光頭和幾個同伴對視一眼,紛紛捂着肚子或者腦袋,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來。
“老師,我們受傷了,不能參加交流會了!”
“老師,他們下手太狠了,我們不行了,我們要去醫院,沒辦法坐飛機。”
“是啊,我們要住院。
老師,讓他們的女人老照顧我們,我們不康復,就不能讓她們離開!”
“對對對,這些夏國男人太狠,手裏沒輕沒重,讓那幾個女人來照顧我們!”
“她們不來,我們就去大使館告他們……”幾個人越說越離譜,不僅那兩個老師臉色變了,就連葉凡等人也不由得面露怒容。
“哦?”
葉凡拉住爆發邊緣的雷軍和元因,兀自上前,盯着黑人小光頭幾人,“你們確定要我們的妻子照顧你們?”
“不錯!”
這話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兩個老師聽得一清二楚。
可是,這個黑人小光頭是灰洲一個國家高官的孩子,家裏頗有些勢力,他們只是兩個高校老師,不敢輕易得罪。
所以,對於黑人小光頭的出言不遜,他們只能裝傻充愣,權當沒聽懂。
葉凡哈哈一笑,對那倆老師和幾個保安笑道:“就這樣你們還不管?”
“這……”兩個老師對視一眼,猶猶豫豫的說到:“我覺得……他的意見,有……有理。”
那幾個保安一頭霧水,連連搖頭:“他們說什麼,我們聽不懂。”
也對,黑人小光頭說的是英語,帶有比較重的口音,速度也很快,這幾個保安可聽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們管一管了。”
葉凡扭頭一笑,眼中露出一抹冷光:“黑鬼,聽說過我們夏國一句話嗎?”
“什麼?”
“禮儀之邦,不服就肝!”
話音剛落,葉凡一左一右猛地提起兩排鄰座的長椅,手臂的肌肉隆起,朝對面黑人小光頭等人砸去。
兩排不鏽鋼椅子,每一排都有五個座位,至少上百斤。
被葉凡這麼扔出,衝勢極猛。
坐在對面的黑人小光頭一時之間沒有察覺,被砸中身子,仰頭往後倒去。
好在黑人小光頭身體強健,雖然被砸得痛苦不已,卻沒有失去行動力。
“你……你……全部上,給我打死他!
”黑人小光頭大怒,從地上爬起來,一摸臉角被椅子角擦傷的口子,怒聲大叫。
“吼!
”在黑人小光頭身後的幾個黑人小夥紛紛大喝,目光兇狠,眼角猙獰,好似要將葉凡碎屍萬段似的。
可是,還沒等他們竄到葉凡面前,又是兩排椅子再度從葉凡手中脫離飛出,直接命中最前排的幾個黑人留學生。
“嘭!
嘭!
”兩聲沉悶的響動,地面一陣晃盪。
這一下,被砸到了五六人。
剩下的人大怒不已。
一個黑人小夥揮着拳頭,嗷嗷大叫衝上前來。
誰知,一張椅子腿迅猛而至,和他的肚子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頓時,黑人小夥腑臟受到強烈無比的衝擊,嘴角哧哧噴出鮮血,渾身劇烈地顫抖。
他身邊的同伴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嘎嘣”一聲。
他連忙看去,那個夏國青年居然直接掰斷了一根桌子腿,隨後縱身躍起,從天而落。
那根桌子腿徑直捅入他的大腿之內,整個桌腿全部嵌入其中,尖銳那頭橫貫衝破整條大腿,徑直穿進了下方的地面裏。
“啊……”黑人小夥嘶吼咆哮起來,身子動也不敢動,任憑鮮血在桌面上大片大片的蔓延開。
隔在幾米外的那些黑人留學生顯然被葉凡凌厲的出手觸動,嚇得目瞪口呆。
單單一個高瘦青年,兩次出手就便把人傷到這種程度,實在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