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放棄吧。就你們四個人,護不住他們。若是你們現在放棄,我可以大發慈悲放你們四人一條生路。”
見到面前的一切,爲首的那個血鬼看向朱漓,用沙啞難聽的聲音說道。
“什麼?朱隊長,你可是執法塔的人,你要保護我們的,千萬不能答應他們啊!”
“朱隊長,你若是答應了,那你就是和血鬼一族勾結,就是執法塔的叛徒,天洲的罪人。”
“朱隊長,剛剛是我錯了,我不該最賤亂說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計較。”
“朱隊長,這些血鬼最是詭計多端,就算你答應了他們,不顧我們的死活,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朱隊長,還請三思啊……”
“……”
聽着周圍衆人瞬間改變的口風,朱小八等人冷哼一聲,臉上是絲毫不加遮掩的鄙夷。
這些人,剛纔還對他們頤指氣使的。如今發現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們隊長手中,一個個的就變了嘴臉。
還真是讓人噁心的緊吶!
朱漓卻彷彿沒有聽到這一切似的,面無表情的看着那血鬼,冷聲說道,“保護天洲百姓,是我輩執法塔弟子的使命。”
聞言,那提議的血鬼“桀桀”笑出聲來,“既然你們敬酒不喫,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隨着這血鬼的話音落地,圍在周圍的血鬼立時便發動了攻擊。
僅僅只是一擊,朱漓四人便感覺到死亡的威脅。
他們身上的衣服被劃出了不少的口子,遍佈了全身的傷口鮮血淋漓,眨眼間就浸溼了全身。
可被他們護在身後的那十五個陽城百姓,卻是安然無恙毫髮無損。
爲首的那隻血鬼,滿眼興奮的看着朱漓幾人身上的鮮血,他身後的那十六隻血鬼,也不斷的吞嚥着口水,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會衝上去,用他們尖銳的獠牙,刺穿朱漓等人的脖頸,任由那滾燙的鮮血流入他們的口中,讓他們飽腹,美美的喫上一餐。
可是,因着爲首那隻血鬼的壓制,其他十六隻血鬼縱使想的眼睛都紅了,卻沒有一人敢亂動。
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朱漓小隊裏的那十五個陽城百姓早已經被嚇傻了。
一時間,十五人都慌亂了起來。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朱隊長,你們可千萬要撐住啊。我們的修爲也就這樣,在這些血鬼手中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你們可千萬要撐住,求你們了。”
“……”
對於身後各種各樣的吹捧話語,朱漓和小隊裏的另外三個執法塔弟子恍若未聞,只是死死的盯着他們周圍那些隨時都有可能會出動的血鬼。
見到這一幕,爲首的那隻血鬼彷彿是找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桀桀”的笑出聲。
他看向朱漓四人,用沙啞難聽的聲音笑着說道,“幾位小兄弟,你們也看到了,就你們四人,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呢。最多再有兩次攻擊,你們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要不然,我們做個交易吧!我這人啊,最是喜歡看殺人的戲碼。只要你們四人轉身,將身後這些貪生怕死的廢物盡數斬殺,我立刻就讓我的人撤退,放你們安然離開,如何?”
聞言,朱漓頭也沒回,視線冰冷的看向那說話的血鬼,“他們是天洲的百姓,保護他們的生命不受血鬼威脅,是我輩執法塔弟子的使命。你要想動他們,除非,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聽到這話,爲首那隻血鬼突然大笑出聲。不一會兒,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滿眼諷刺的看向朱漓四人,擡手一揮,吩咐道,“動手!”
隨着他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十六隻血鬼齊齊的出手。
一擊。
兩擊。
……
到了第九擊,全身上下幾乎已經被鮮血染得看不出本來樣貌的朱漓四人,竟然還咬牙堅持着。
而被他們護在身後的那十五人,也當真如朱漓此前所說,將他們保護的嚴嚴實實,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傷處,甚至連衣角都沒有被這些血鬼的攻擊碰觸到。
這一幕,徹底的刺激了那爲首的血鬼。
“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