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梗着脖子，看着和從前一樣兇。
可是顧念卻哼笑了出來。
紙老虎，永遠都是紙老虎。
池遇那邊過了一會就又有電話過來了，他又從房間出去。
方素想了想，就把房門關上了，然後湊到顧念身邊，“你真的沒事？要不要去一趟醫院，我看你臉色不是太好。”
不能去醫院，去了就會被池遇知道。
顧念搖搖頭，“我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
方素就嘆了口氣，“以後晚上可別出門了，外邊什麼人都有，就不說人家是故意的，就是不故意碰你一下，也容易受傷。”
她又有些不自覺的，開始叮囑顧念。
顧念看着方素，其實也有點不習慣，“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我這邊沒什麼事情，我想要休息了。”
方素啊一下，站起來，“行行行，你睡吧，我去看看我兒子。”
她還有點小傲嬌，轉身從房間出去。
顧念直接躺下來，就把燈給關了。
其實她是睡不着的，這個事情一直想不通，也就一直硌在她心裏。
方素出去，看着池遇還在打電話。
池遇靠着牆壁，表情有些凜冽。
方素就在旁邊等着。
過了好一會，池遇把電話掛了。
方素纔開口，“她睡了，我們下去說吧。”
池遇點頭，跟着方素下樓去。
到了樓下，方素才皺眉，“你確定那人是故意的？不是說一個不小心，或者說沒看清楚？”
池遇搖頭，“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但是絕對是有人僱傭的，那人的手機在這裏，你看。”
手機裏面有一條信息，是在顧念這個事情出了之後收到的。
上面只有兩個字一個標點：成了？
無緣無故的這兩個字，看着就不對勁。
這信息，就是最後那一通電話的人發過來的。
池遇現在已經讓人去查那個電話的主人了。
方素盯着那信息看了一會，表情也跟着陰了下來，“這看着，好像真的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池遇把手機拿過來，上下掂量着，“只是我想不明白，他們是爲了什麼，這麼做，並沒有什麼意義。”
方素一頓，表情就複雜了一下。
如果放在之前，肯定沒意義，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方素隨後表情就更差了，顧念現在懷孕，是藏着掖着的，所以別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還要對顧念下手，這幕後的人，到底和顧念有什麼仇。
方素想了想就開口，“這邊你守着點吧，我就現在走了，時間也不早了。”
池遇也沒想那麼多，點點頭，“回去注意安全。”
方素嗯嗯兩下，轉身下樓離開。
從顧念家出來，她一邊走一邊把電話拿了出來，給隋清打了一個過去。
那邊好一會才接電話，聽着聲音似乎有些疲憊，“阿姨。”
方素嗯了一下，“忙麼？”
隋清嗯了一下，“還在加班，事情有點多，阿姨，有事情麼。”
方素笑了，“沒什麼事情，就是打電話問問你最近怎麼樣，好幾天沒見了。”
隋清嘆了口氣，“哎呀，最近真的是忙壞了，我今天現在還在公司裏面，事情沒完沒了，真的是讓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