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電話掛斷了，方素才嘆了口氣，“她從前對我可沒有這麼熱情，我現在想想，是不是我從前真的太蠢了，讓人覺得我很好糊弄。”
顧念點頭，“是啊，你從前真的是太蠢了。”
方素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哼了一下，“我說這話，是讓你安撫我的，是讓你附和的麼。”
顧念嘻嘻的笑了。
方素看了看時間，“行了，我得回去換一身衣服了，我倒是想看看，隋清這一次找我，到底是想幹什麼。”
兩個人轉身又回家去了。
顧念回了房間，方素也去換了一身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過來和顧念打了招呼，這就走了。
方素樣子看上去，和從前沒什麼不同。
她到商場那邊的時候，隋清已經在了。
商場前面的小廣場上，有空着的長條椅子，隋清就坐在上面，看着很是悠閒。
方素過去，“清清啊，等很久了麼。”
隋清一頓，趕緊站起來，“阿姨，我也沒有很久，之前在這附近轉了一下。”
她過來直接挎着方素的胳膊，態度很不錯，“走吧，我們進去轉轉。”
方素嗯一下，態度上也沒有什麼異樣。
商場最近在換季新裝，於是各種活動都推出來了。
方素和隋清還真的就在場上裏面逛了幾乎一個下午。
今天的隋清是真的態度好，還主動掏錢，給方素買了兩件衣服。
方素不習慣，一直說自己付賬，隋清則完全沒當做一回事的樣子，“阿姨，你還和我客氣什麼，沒事沒事，從前你也經常送我禮物的，咱們這叫有來有往。”
她還沒見過隋清這樣。
中途的時候，方素看了看時間，有點沒忍住，給陳姐打了個電話。
主要也是問她顧念在家如何，還說給顧念弄個點心，她中午喫的不多，難保下午就餓了。
陳姐那邊已經想到了這個，說是給顧念做了糕點，她吃了好幾塊，然後上樓去休息了。
聽到陳姐這麼說，方素才放心下來。
隋清在旁邊聽見方素打電話，臉上的表情就淡了淡。
方素還真的是關心顧念的緊，這種小事，都還要專門打個電話叮囑一下。
看來兩個人的關係，是真的好。
方素這邊也沒說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隋清在旁邊趕緊笑了，“顧小姐怎麼了，生病了麼，看你好像很緊張。”
方素啊了一下，“不是，就是她胃口不太好，我關心一下。”
隋清點點頭，“這樣啊。”
方素順便也就說了，“本來啊，我還想過兩天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喫飯的，顧念這兩天胃口不太好，我這心思啊，都在她身上，還想帶她去醫院看看，想着是帶她看完了醫生，再聯繫你，不過現在你聯繫我了，也正好。”
隋清的注意力都被方素的話吸引了去，“你們要去醫院啊，這麼嚴重。”
方素四處看，有沒有歇腳的地方，“還好，不是什麼大事，不嚴重。”
那邊有一家奶茶店，她馬上轉了話題，“走吧，逛了這麼久，渴了吧，去喝個東西。”
隋清斂了視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