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的是別的，但是想着林志揚肯定在方素身邊，那些話，便不太方便說出來。
方素嗯一下，“現在要去買東西了，你還要和我們一起去麼。”
顧念不太清楚那邊是個什麼情況，想了想就說，“你們等我一下，我馬上過來，你們先去車子裏等着行麼。”
方素說了好，就把電話掛了。
顧念把手機放下來，然後看了看池遇，“方女士那邊說是喫完了，我感覺，好像不是按照我想的進行的。”
池遇放下了筷子，剛纔電話裏面方素說的話，他也聽見了。
他說，“那走吧，看看那邊怎麼個情況。”
顧念和池遇從飯館出去，一轉頭就看見了池晉。
池晉站在隔壁飯館的門口，在抽菸。
那樣子看着，似乎是有點不太高興。
顧念先過去的，“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先走了。”
池晉看了看顧念，就嗯了一下，“他們先喫完了，就先走了。”
林志揚的車子停在不遠的地方，顧念一轉頭就能看見。
她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應該問點什麼出來。
她說，“行吧，那我跟過去看看怎麼回事，沒事，我在，他們倆進展不了什麼東西。”
池晉呵了一下，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
池遇拍了拍顧念的肩膀，“你別太累了。”
顧念衝着他擺擺手，也就走了。
方素和林志揚都在車上，兩個人都沉默着。
顧念開車門上去，“這麼快就喫好了。”
林志揚嗯一下，“走吧，想來想去，還是最後看見的那個不錯，我們過去直接買了好了。”
顧念等了等，拍了方素的手一下，方素轉頭看她，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樣子看着，應該是進展的不太好。
顧念有些埋怨池晉，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這看見情敵了，就直接衝上去不就行了。
車子停下來，林志揚去買了之前看上的一款窗簾，尺寸這些都報過去。
這三個人的狀態明顯都沒有之前好。
尤其是方素，看着有些悶悶不樂。
買好了東西，在周圍轉了一下，顧念就說累了。
方素順着她的話也說自己有點累。
於是今天也就到了這裏，林志揚開車送方素和顧念又去了章緒之的會所。
下車後方素沒說話，顧念擋在方素面前，對着林志揚揮手道別。
林志揚看了方素一下，點點頭，沒有過多的糾纏，直接開車離開。
顧念等着林志揚車子消失了，才轉頭看着方素，“怎麼的，談崩了？”
方素嘆了口氣，“也沒有崩，就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就完事了。”
顧念點頭，“嗯，說了兩句話，說的是什麼。”
是什麼呢，方素現在也想不起來了，好似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她現在只記得自己當時的拘謹。
真的是夠丟人的。
這麼大的年紀了，這種場合居然還能緊張的不像樣。
現在想想，自己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是真的不及格。
她不太想說，轉身進了章緒之那會所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