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砸吧砸吧嘴，“也好，你這樣宣示了主權，大先生又比較配合，想必古顏也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她把手搭在方素的肩膀上，“不過我有點好奇，最近古顏有沒有聯繫大先生？”
方素盯着朋友圈裏面的評論看，嘴角勾着，“有打過電話，不過古顏是個聰明的女人，電話裏也並沒有說什麼不得了的話，只是像朋友一樣寒暄了兩句。”
最開始的時候，她都會趁機在旁邊開口，讓古顏聽到自己的聲音。
前幾次方素能感覺到古顏那邊稍微有些尷尬。
可是後來顧念給池晉打電話的時候，還會問起自己在不在旁邊，還要和自己打招呼。
古顏的段位其實是挺高的，這一點方素一直都知道。
顧念在旁邊有些遲疑，“如果她這樣，你也不能明確的說她是沒安好心。”
是啊，方素開口，“就是這樣纔不好下手。”
古顏從前就是這樣，表現的無慾無求。
而她那個時候只會鬧，鬧到最後池晉就會覺得是她在無理取鬧。
顧念沒有話說，就盯着池晉的朋友圈看。
池晉剛纔發的那張圖片評論裏，就有古顏。
古顏發了個笑臉，然後又評論說：穿着圍裙還是挺帥的。
這個評論也不能說有問題，
只是放在方素這邊看，肯定是有點不舒服的。
若是一個正常的朋友這樣評論完全沒問題，可古顏，她明明是對池晉有一些圖謀的。
顧念擡手就把手機拿了過來，然後用下巴朝着池晉的方向使了一下勁。
顧念笑一下，“去吧。”
方素整理了一下頭髮，朝着池晉過去。
池晉坐在老太太旁邊，兩個人正在說話。
方素過去，池晉就順手剝了個橘子。
顧念把池晉的手機端起來，對着方素那邊。
池晉在和老太太說話空檔的時候，把桔子掰了一瓣，順手放在了方素的嘴裏。
這如果是平時的話，方素肯定會有一點羞澀，要自己來。
可是今天她也就張嘴接着了。
顧念拍的是一個小視頻。
直接發了朋友圈。
本來是沒打算配文字的，可是要發出去之前，顧念想了想就噁心吧啦的配了兩顆紅心上去。
這樣的表述應該很明白了吧？
顧念發完把微信退出來，捏着手機也過去。
她坐在方素旁邊，順勢把手機推到方素的手邊。
方素也就把手機攏了過去。
然後轉頭和池晉說話的時候把手機放回了他的口袋裏。
老太太的視線在方素和顧念兩個人身上轉了一下，嘴角帶着瞭然的笑意。
顧念和老太太的眼神碰撞一下，她明白老太太也是個人精，怎麼會看不懂她和方素的小伎倆。
又或者說池晉也明白她和方素在做什麼。
畢竟剛纔她拍攝池晉和方素的時候，並沒有藏着掖着，池晉應該是有看到她的動作了。
他沒有開口沒有阻止，那應該就是默許了。
過了一會兒，顧念上樓去叫池遇和章緒之喫飯。
那兩個大男人在書房裏面，正在對着一堆文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