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的眼睛瞪大了,“您出去打架了?”
寧母掙扎了兩下,也沒有掙脫許清悠的潛質。
於是她只能壓着聲音,“你小點聲,阿玄已經回來了吧,是不是還沒醒?”
許清悠皺着眉頭,稍微想了一想,差不多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是莊麗雅對不對,你出去跟她見面了?”
隨後許清悠又說,“她給你打電話了,叫你出去的?”
寧母聲音低沉,“你先等我去整理一下,然後我再慢慢跟你說。”
反正都已經回來了,許清悠便也就鬆開了她,而後朝着自己和寧玄的房間過去。
她輕手輕腳地開了房門,小心的看了看裏邊,寧玄還在牀上躺着,目測睡得挺沉。
許清悠重新把門關上,然後去了寧母的房間。
寧母正照着鏡子看自己耳後的傷口。
許清悠反手把門關上,然後問,“你們倆怎麼就打起來了?”
寧母有些煩躁,沒有回答許清悠的話,而是直接罵了句髒話,“我都沒注意,這臭娘們,居然把我這裏抓傷了。”
她把頭髮鬆開,看看能不能擋住自己耳後的傷口。
然後她又去衣櫃那邊拿了衣服,當着許清悠的面直接換上。
等着都弄好了,她纔開口,“她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情跟我說,我就想知道她要跟我說什麼,結果沒想到了,這臭娘們兒,話還沒說兩句她就想跟我動手,說我能慣着她麼。”
寧母也不是沒打過架的人,之前都敢跟大老爺們動手,難不成還怕她一個女人。
這次莊麗雅是一個人過來的,沒有帶那兩個幫手,所以這場架打下來,寧母並沒有喫虧。
許清悠盯着寧母看了看,然後問,“有沒有別的人看到,你們倆在什麼地方動手的?”
許清悠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怎麼還就動手了,我還以爲她已經想開了。”
而且她一個人過來跟寧母動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兒。
她真以爲自己很厲害麼。寧母也不知道莊麗雅在想什麼。
她哼笑了一下,“或者可能她早就看我不順眼,就是想借着這個機會跟我掰扯掰扯。”
上一次莊麗雅被關在寧家老宅的地下室裏,電話掛斷之前,她應該是想讓寧母幫她從地下室逃出去的。
但是寧母直接把電話掛了,沒搭理她。
加上寧玄和她的恩怨,估計她一肚子的火,實在是壓不住了。
只不過她肯定不敢和寧玄叫板,想來想去也只有她這邊好動手。
不過她可真的是算錯了,寧母哼笑了一聲,“我其實才是最不好惹的那個。”
寧玄可能還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不搭理她,但是寧母是一點兒都沒慣着她。
原本就知道他們之前對寧玄不好,她這心裏就有氣,沒想到她還自己撞上門來。
許清悠想了想,轉身出去拿了醫藥箱過來,“給您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寧母把頭髮挽了挽,“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我都沒感覺到,你要是不說,我還不知道。”
許清悠嗯了一聲,“你應該是太激動了,身體感官就變得沒那麼靈敏。”
寧母呵呵地笑起來,“可能是,我跟你說,我現在還激動着,一想起她被我摁地上抽的樣子,我這顆心簡直就要開出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