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一些流動資金這些,給了莊麗雅和寧湘。
至於寧霄,那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許清悠砸吧砸吧嘴,“不知道老先生最後的時候想到了什麼,才能做這樣的決定。”
寧玄可不管他想到了什麼,人死如燈滅,現在再去考慮寧邦的事沒有意義。
他翻身抱着許清悠的腰,臉貼在她的腰側,“不知道媒體那邊有沒有得到消息,如果媒體那邊大肆報道,莊麗雅可能就有點穩不住了。”
遺囑的事情對莊麗雅來說應該是個挺大的打擊,媒體如果再大肆的報道添油加醋,不知道她能幹出什麼事兒來。
今天都敢衝上去打律師,她再幹出什麼事兒都不稀奇了。
許清悠搖了搖頭,擡手摸着寧玄的頭髮,“因果輪迴吧,她之前那麼囂張,現在這也算是報應。”
所以總說做人留一線,因爲指不定什麼時候有些人就要翻身起來。
從前把路走死了,後續的話想和解都沒辦法。
許清悠現在睡不着了,就靠在牀上,寧玄倒是抱着她心裏特別的安穩,沒一會兒又眯了過去。
許清悠等着寧玄睡着了,才輕手輕腳的下牀,然後從房間出去先是到陽臺那邊站了一會兒,而後換了鞋子下樓在小區裏走了走。
最後她停在一個長椅旁,把手機拿出來,給許母那邊打了個電話。
許母接電話倒是接的快,不過電話裏傳來噼裏啪啦的聲音,明顯是在打麻將。
許清悠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在忙的話,那就算了吧。”
她原本是因爲寧邦的事情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心裏不太舒坦,於是難得的想打電話給許母聊兩句。
太已經後悔了,這個電話原本就不應該打。
許母啊啊兩聲,“那等一會兒我打完了給你回過去。”
“不用了,本身我也沒什麼事兒,你玩兒吧。”說完許清悠直接把電話掛了。
也說不上什麼失望不失望的,許母在家裏沒事情做,大多數的情況下也就是麻將館裏坐一坐。
她多多少少也料到了。
許清悠捏着電話,猶豫了一會兒,又給許清凱撥了過去。
那邊電話接的稍微有點慢,剛一接通就傳來許清凱的聲音,“姐,怎麼了?”
許清悠並不是經常給許清凱打電話,即便是姐弟倆關係不錯,可平時的聯繫也並不多。
許清凱那邊有課程,許清悠這邊有工作,他們只在有事情的時候纔會聯繫對方。
許清悠轉身坐在長椅上,“沒什麼事情,就是打電話問問你最近怎麼樣。”
許清凱哦了一下,“我還好,平時上課,偶爾出去做個兼職,日子過得還行,你那邊呢,忙不忙。”
許清悠是不忙的,前段時間根本就是休假階段。
她也說自己這邊沒事兒,然後問許清凱錢夠不夠用。
許清凱上大學以來,學費這些雖然是許母出的,但是生活費大多都是許清悠給的。
有的時候許母會直接開口管許清悠要錢,但是很多時候許清悠都是直接給許清凱轉賬。
她雖然不喜歡許母把養育許清凱的責任推給自己,但是私下裏她也沒少貼補許清凱。
她這個人在這方面算的比較清楚,許母是徐母,許清凱是許清凱。
她從來不會因爲許母的態度而對許清凱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