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洪振海倒了以後,蘇承武杯弓蛇影,把蘇嶽約束了好幾天,不讓他出去惹事,好不容易出來一次,蘇嶽還算是沒忘記自己的任務。
今天他就是來接餘若萱的。
當然,給餘若萱接機還是次要,主要是想辦法增進一下感情,把這個女神給搞到手。
餘若萱不光是蘇傾城的閨蜜,她背後的燕京餘家,那是蘇家踮着腳想巴結的,如果能把餘若萱搞到手,那自己的未來就不用愁了,蘇家同樣也能撈到不少好處。
但,往大廳裏進的時候,蘇嶽發現陳蒼生也在往裏走,忍不住想到,這個窩囊廢出現在這兒,還開着蘇傾城的車,那肯定是蘇傾城派他來接餘小姐的啊?
於是乎,蘇嶽拉着自己的妹妹,加快腳步,同時冷冷道:“陳蒼生,你別在這礙眼,趕緊滾回去吧,偷偷把你老婆的車開出來,你加得起油嗎?”
“餘小姐有我招待,用不着你,你待在這都影響別人的食慾!”
陳蒼生聞言,淡淡道:“機場是你家的?再跟我廢一句話,你今天怕是不能喫飯了。”
蘇嶽看到陳蒼生的表情,想到當初自己被他給打了,臉腫了幾天都沒消,氣勢頓時弱了幾分,不屑道:“我跟你說不着!”
這時。
接送口的人潮裏,走出一個顯眼至極的絕美女子。
披着一頭長髮,穿着米色修身風衣,時尚感和性感並存,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出來。
此女的姿色,比起蘇傾城都是半點不落下風,而且還多了些的出塵的氣質。
周圍不知多少人偷偷掏出手機對她拍照,還以爲是哪裏來的明星。
在看到她的時候,蘇嶽眼睛都直了,蘇妙妙的語氣用感慨的語氣說道:“高門大戶出來的閨秀,氣質就是不一樣!”
“陳蒼生,蘇嶽,妙妙,好久不見了。”
餘若萱走出來,跟蘇嶽打了聲招呼一會,就直接越過他,對陳蒼生說道:“傾城和我說你回來了,都把我嚇了一跳。”
“當了五年兵,氣質倒是比以前更好了。”她上下打量着陳蒼生,笑着說了一句。
陳蒼生只是點了點頭,禮貌道:“你和傾城也很久不見了,今天一起喫頓飯吧。”
蘇嶽一聽,急忙說道:“若萱,知道你今天回來,我可是特意過來給你接風洗塵的,我在君豪大酒店已經安排好了!”
餘若萱聞言,黛眉微蹙,說道:“抱歉了蘇嶽,你也聽到了,今天我跟傾城已經約好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蘇嶽先是一楞,隨後不禁恨恨地瞪了陳蒼生一眼,媽的,要不是這個窩囊廢攪局,現在他就把餘若萱給帶走了!
每次遇到這個喫軟飯的臭叼絲,自己總是倒黴,早晚搞死他!
不過氣歸氣,蘇嶽還是壓下怒火,討好般對餘若萱說道:“若萱,我在君豪都訂好了包廂,不去的話就太浪費了。”
說完,他又看向陳蒼生,故意道:“妹夫,若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總不能領着她去喫蒼蠅館子吧?”
“對啊若萱姐,君豪大酒店怎麼說也是五星級,你在國外那麼多年,現在回來,肯定不能怠慢了你呀。”
她故意提起這件事,就是想讓陳蒼生知難而退。
五星級酒店的廚師長親自動手,有錢都未必請得到,爲了給餘若萱接風洗塵,蘇承武都搭了不少人情,託了好幾個人。
餘若萱當然聽說過君豪大酒店,同樣知道請這種五星級酒店的廚師長親自動手,確實要花不少錢,便是說道:“這樣不太好吧,你太破費了。”
蘇嶽頗爲得意道:“一點小錢而已,只要你能開心,算不了什麼!”
然後他又看向陳蒼生,嘲諷道:“妹夫,不知道你原本打算帶若萱去哪兒喫飯啊?”
陳蒼生平靜道:“巧了,也是君豪,不過,是不是廚師長親自動手,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可真會吹牛比!”蘇嶽大笑道:“就憑你,去君豪喫個低消,都得讓你老婆勒緊褲腰帶吧?”
餘若萱聽到蘇嶽這麼嘲諷陳蒼生,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跟蘇傾城關係要好,這段時間,也聽好姐妹說了不少陳蒼生的事。知道他家裏破產以後失蹤五年,是去當兵了,復員迴歸,過得很是落魄,現在這麼說,應該就是抹不開臉面罷了。
所以餘若萱就開口解圍道:“那要不這樣,反正都是去同一個地方,那就一起吧?”
“行,既然若萱你這麼說,那就都聽你的。”蘇嶽大喜過望,然後瞥了陳蒼生一眼,冷笑道:“妹夫,你今天可要好好感謝若萱,沒有她,你攢幾輩子錢,都進不去五星級酒店蹭飯!”
陳蒼生懶得搭理蘇嶽。
五星級酒店而已,很稀奇?自己都親手推倒過一個。
蘇嶽的表現,不過就是井底之蛙,無知蠢貨罷了。
決定好了去君豪大酒店,陳蒼生就給蘇傾城打了個電話告訴她,然後又讓王慕清做好準備,今晚,他要蘇傾城擁有一個難忘的結婚紀念日。
這個,纔是他今天的目標,其他的,都只是順帶爲之而已。
開車帶着餘若萱,前去蘇氏地產接蘇傾城的路上,餘若萱又問道:“陳蒼生,聽傾城說,清苑集團的王董,跟你是好朋友,那你知不知道清苑集團的董事長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陳蒼生心裏一動,但卻說道:“這個我真不清楚,我就是個大頭兵,王董跟我有點交情,但也不會跟我說這些集團的事。”
“是嗎?”餘若萱有些遺憾道:“本來這次,我是想見一見清苑集團的董事長,和他談個合作。不過這位董事長神祕至極,整個集團都是由王董負責,外界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看來這次,也未必能如願了。”
“說不定以後會有機會。”陳蒼生瞥了餘若萱一眼,淡笑一聲。
交淺言深是大忌,他總不能直接說,清苑集團只是王慕清買來方便行事的,至於那個董事長的職位,掛着他的名字,他卻從來沒放在心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