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黎肚子都不痛了，連忙出了廁所，要往外走時又返了回來。</p>
把流出血的隔間門用腳踩住。</p>
【……】宿主真狗。</p>
隔間內有什麼撞了一下，沒撞開。</p>
漸漸就沒了聲響。</p>
這時有其他起夜的人來上廁所，開了燈，看到昇黎後嚇了一跳。</p>
昇黎藉着燈光看了眼腳下的拖鞋，溼潤的感覺沒有了，白淨一片。</p>
放開了門，門後空空如也，好像剛纔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p>
昇黎看着廁所若有所思。</p>
……</p>
第二天，昇黎拉來了白爍。</p>
白爍一手摳着牆，苦苦掙扎“女廁所啊，我不進去”</p>
“又不是沒進過，怕什麼”</p>
“我什麼時候進去過”白爍手底下滑了下，用力抓緊了門邊。</p>
路過的醫生護士看着兩人都是搖了搖頭。</p>
白爍低頭閉上了眼。</p>
……好丟人啊。</p>
昇黎“……”</p>
這事不好解釋。</p>
看白爍的樣子，乾脆放開了他“不進就不進吧，你是不是能和鬼交流”</p>
“……能”</p>
但他沒試過。</p>
昇黎點點頭“那你幫我問問，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從廁所下水道走的”</p>
她實在有點好奇。</p>
“……”</p>
白爍不肯。</p>
但凡他還有點腦子就不可能去問這種問題。</p>
況且那東西也不在這裏。</p>
“不在這裏？”</p>
昇黎愣了下。</p>
連忙跑出醫院，尋着小道往學校跑。</p>
現在是午休時間。</p>
學校沒多少人。</p>
昇黎一步不停地上了教學樓頂，在最頂上被鐵柵欄攔住。</p>
柵欄緊鎖，鑰匙由校長拿着。</p>
昇黎打不開柵欄，只能返了回去找白爍。</p>
在學校牆角找到了被圍堵的人。</p>
白爍很高，站在人羣裏都冒出一個頭來的那種。</p>
被人圍着也沒有一點佔了下風的感覺。</p>
卻是靠着牆壁任由別人推搡。</p>
昇黎走近了些，聽到他們的對話。</p>
“不是能看到鬼嗎，你看看我身上有沒有”</p>
“真噁心，嚇死了自己爸媽的人還好意思活着”</p>
“怪胎，你下次再騷擾我女朋友，我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p>
“……我沒有”白爍只在最後一句話裏反駁了一句。</p>
立即被人踹了一腳“我親眼看見你和我女朋友拉拉扯扯，還和我說沒有，難不成是我女朋友纏着你的”</p>
昇黎“說不定呢”</p>
畢竟白爍顏值在哪兒放着，萬一真有那麼幾個不眼瞎的。</p>
“誰啊，哪兒來的女人，滾開”男生揮着手讓昇黎滾。</p>
未落下的手臂被不聲不響的人抓住。</p>
白爍睜了睜眼，面色陰沉，被人欺負都沒有怎麼波動的情緒頃刻間沉了海。</p>
一手繞過男生身體，在他肩上拍了拍。</p>
詭異的動作看的人心裏發怵。</p>
男生嚥了口口水，感覺頭皮發麻，後退幾步直接跑了。</p>
昇黎看的莫名其妙“你幹了什麼”</p>
“沒什麼，最近都不會見到他了”</p>
昇黎：……</p>
看了眼男生跑走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白爍的影響，總覺得男生肩上矮了一截，好像爬着什麼。</p>
昇黎甩了甩腦袋“你跟我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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