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長袖挽了上去,露出白布包好的傷口。</p>
拆開上了藥後重新包紮。</p>
很好,逼着爸爸絕食是吧。</p>
自從有了第一次,每次她進食,這貨都會想着法地把自己送過來。</p>
就差裝盤擺桌上了。</p>
昇黎給白爍包好,放下了袖子。</p>
瞅了眼他蒼白的臉色,看也不看面前的食物,起身離開。</p>
白爍有些無措地跟着她回到房間。</p>
“我沒事的”</p>
昇黎頭也不回“死了纔好”</p>
“怎麼會”昇黎走得並不快,白爍伸手就能夠到。</p>
拉着人停下,捧起了她的臉。</p>
下一秒條件反射般躲開。</p>
昇黎呼上去的手落空“嘁”</p>
這招打多了都不管用了。</p>
白爍茫然地愣了愣,剛纔像是預料到了一般的躲開,那動作帶着熟悉的感覺。</p>
但分明是第一次纔對。</p>
顧不想細想,連忙追上前面又跑開一段的人。</p>
白爍最後將人按在了牀上。</p>
蹭了好一會兒不滿意一樣,又轉到了棺材上。</p>
“把牀搬了好不好”白爍不斷在昇黎脣上研磨。</p>
在氣溫不斷升高的空隙提出了要求。</p>
昇黎被親得神情恍惚,聽到要求還是一口拒絕“不行”</p>
“爲什麼”白爍停下了,卻不起身。</p>
呼吸打在昇黎身上,香甜的味道誘人無比。</p>
自從有了牀,他就沒和她一起睡過了。</p>
他搬過來真的只是搬過來,她依舊睡棺材,他睡牀。</p>
每天看着她入睡,起牀,身邊依舊空空蕩蕩。</p>
現在的他對牀都有了一種怨念。</p>
“……擠”爸爸我一個人睡不好嗎,還得多帶你一個。</p>
但又極其地不甘心,帶着人從外面折騰到了裏面。</p>
這時門外管家找來了,來找昇黎的。</p>
昇黎聽到聲音便推開了身上的人。</p>
白爍拉住要起來的昇黎,起身一口咬在她脖頸的嫩肉上。</p>
像在報復她不喝他的血一樣。</p>
捨不得下重口,只能大面積地弄出痕跡。</p>
直到門外又傳來敲門聲才鬆開。</p>
“咬夠了?”屬狗的嗎!</p>
白爍壓着嗓子,眯起了眼“沒有”</p>
他留下的痕跡總是會在片刻之間消失。</p>
換言之他在她身上留不下任何的痕跡。</p>
血族雖然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但強大到這個地步……</p>
白爍很不開心,還想繼續努力。</p>
被昇黎一把推開。</p>
沒完沒了了還。</p>
昇黎去開了門,留白爍一個人在棺材裏躺着。</p>
管家只是來告訴她一聲,有人來找她了。</p>
說完就走,不帶一句廢話,很明顯是公爵授意的。</p>
最近莊園裏的人大多是這個狀態,看着她的眼神無辜又無奈。</p>
原主的父親幼稚的程度可以見得。</p>
昇黎告訴了白爍一聲。</p>
自己出去見來找她的人。</p>
來人並不是安達爾,而是一個普通的血族。</p>
也是個傳話的。</p>
說有人在蘇噠等她。</p>
昇黎“……”</p>
蘇噠就是家類似酒吧的地方,當然哪裏販賣的還是血。</p>
一種會讓血族呈現醉酒狀態的血,昇黎稱之爲醉血。</p>
並且自認爲這名字非常棒。</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