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南都這麼說了,項展自然唯命是從。

    半個小時後,林之夏買兇殺人未遂的熱搜以極快的速度爬到了榜一。

    一時間,輿論譁然。

    林之夏畢竟做過震南的商務總監,陪顧允南參與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活動。

    再加上她本人又頗有幾分顏色,是以在海城,多多少少也有些名氣。

    這件事情爆出來之後,雖然文中並沒有提及受害者。

    但是到底是高手在民間,還是有人把顧允南和方知意扒了出來。

    這個瓜可不小,畢竟事涉顧允南。

    平日裏,就算是顧允南打了個噴嚏,大家都會推測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更何況是險些被人買兇殺人。

    其實,那是隻是大家以爲的。

    知情人自然知道,林之夏的目標並非是顧允南,而是方知意。

    但是無論如何,輿論總體上是一邊倒的,痛斥林之夏是個忘恩負義的賤人。

    這也正是,顧允南想要的效果。

    藉助輿論的力量,讓林玉婉沒辦法從中做什麼手腳。

    林玉婉氣急敗壞的趕來的時候,顧允南已經離開了,只留下項展一個人在這邊,以防事情生變。

    被告知現在不能探視林之夏,林玉婉無奈,只好另想辦法。

    Eros爲林玉婉打開了車門:“夫人,先上車再說吧。”

    “那個小癟三在哪裏?”林玉婉坐上了車,問Eros道。

    Eros踩下油門:“也在裏面。”

    “夏夏爲什麼要做這件事情,爲什麼都沒有和我商量?!”林玉婉有些頭痛。

    有的時候,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和方敬澤都不傻。

    爲什麼她聰明一世,會生下這麼糊塗的女兒。

    但是想歸想,女兒畢竟是親生的,還是要救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都告訴我。”林玉婉對Eros道。

    Eros頷首:“夏夏在震南的度假村裏買通了那個叫劉宇峯的混混,想要趁着顧允南帶方知意去的當口,利用土地糾紛,在混亂中殺死方知意。”

    “然後呢?”林玉婉皺眉,“那爲什麼沒有成功?”

    Eros清了清嗓子:“爲什麼沒有成功我倒是不清楚,但是無外乎是兩種原因,”

    “一是,那些混混太蠢了,沒有找準時機,根本不是顧允南他們的對手;二是顧允南他們早就防備。”

    “你覺得哪一種比較接近事實?”林玉婉閉上眼睛,靠在後座上,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

    Eros通過後視鏡看了林玉婉一眼:“顧允南他們有防備是必然的,但是我更傾向第一種。”

    “哦?”林玉婉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有些讚賞,“怎麼說?”

    Eros沉吟片刻:“顧允南是帶方知意和孩子們去的,如果事先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會讓他們以身犯險,想必是下面的人在事前沒有發現。”

    “說的對啊!”林玉婉輕嘆一聲,“這麼好的機會,夏夏都已經想到了這一步,卻還是失算了。”

    Eros畢恭畢敬的問道:“那夫人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那個叫劉宇峯的,那個小混混,他還有家人嗎?”林玉婉似乎響起了什麼,眼睛眯了起來。

    “這個我去查過了,有的,但是他常年不回家,他的家人也不一定知道什麼。”

    說到這裏Eros停頓了一下,“而且,他的父母厭惡他至深,早就揚言要和他斷絕關係,這件事情四里八鄉都知道,他們也不見得會幫我們去勸他。”

    林玉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還真是個人渣,那他結婚了嗎?”

    “結了,不過他的老婆也很厭惡他,一直想跟他離婚,但是他不願意。”Eros答。

    林玉婉對劉宇峯的老婆來了興趣:“把這個女人帶來,我想見見她。”

    “好的,夫人,我先送您回去,然後就去安排。”Eros邊說邊加快了車速。

    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車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半晌,林玉婉彷彿想起了什麼:“安排在顧園的人,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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