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懶得理她:“愛信不信吧!”
說完,她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早餐上,自顧自的喫着。
......
震南集團,總裁辦公室。
項展站在顧允南的面前,正在向他彙報。
“人在哪裏?”顧允南趁着臉,看向他。
“在城外的一棟別墅裏。”項展低聲道。
顧允南面色如鐵:“確定沒有被他們發現嗎?”
“確定。”
“那今天晚上行動,我跟你們一起去。”
項展連忙別了擺手:“總裁,這件事不用勞您大駕了,我們可以搞定的。”
“確定?”
“我保證,你這幾天連軸轉,也該歇歇了,況且,你昨天連家都沒回......”
顧允南挑眉看了他一眼,嚇得項展沒敢繼續說下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總裁的臉色,想確定他是不是生氣了。
但是出乎他預料的,顧允南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饒有興致的問道:“怕我沒回家會怎麼樣?”
“害,也沒什麼,就怕你的家屬會有意見。”項展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他的家屬,那自然就是方知意,還有兩個小傢伙了。
顧允南想想也是,貌似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他們了:“說的也是,我今天就早點回去,你們務必要做好準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總裁放心,我們這次,一定不會失敗的,之前抓不到人,是我們的方向不對,現在我們既然鎖定了晏晟,做起事來,自然不會向之前一樣。”
項展心道,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抓到那個人。
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上次刺傷顧允南的那個外國人。
原本,他們已經跑了。
但是最近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又用了新的身份偷偷入境了。
雖然他們做的隱蔽,這事還是被項展給發現了。
既然他們作死非要回來,那他豈有放過他們的道理?
刺傷總裁這個仇,他說什麼也要在他們的身上討回來。
他想的正如沈,卻冷不防聽見了顧允南的聲音。
“總裁,你剛纔是說了什麼?”項展問了十分心虛,感覺作爲特助,他現在這種行爲貌似不是很妥當。
但是顧允南顯然心情很好,沒有同他計較的意思。
他剛纔說的‘家屬’兩個字,莫名的取悅了顧允南。
他挑眉:“我記得你不是也有女朋友來着嗎,她就沒意見?”
沒想到總裁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項展一陣尷尬:“總裁,我們分手有一段時間了。”
通常情況,顧允南對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突然有些好奇:“你們爲什麼分手?”
“啊?”項展彷彿看外星人一樣,看着自家總裁,認真的開始思考,他到第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不然的話,這種話,怎麼會從他的嘴巴里面講出來?
顧允南一直盯着項展,顯然不是隨口問問,是想要他給出答案的。
“我們,感情不合。”項展被逼無奈,給了一個十分官方的的說法。
顧允南挑眉:“不是因爲,你經常加班,然後她有意見了吧?”
顧允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直看的項展心驚肉跳。
他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方知意跟顧允南說了什麼,不然他爲什麼會突然關心起自己的私事來了?
項展剛纔沒有說謊,他真的是和女朋友分手有一段時間了。
分手的理由,不是工作原因,也並非性格原因。
而是,他的女朋友,發現了他的心裏似乎有着別人的影子。
項展對她感到很抱歉,因爲他們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想要一心一意對待這個女孩子的。
事實上,他也做到了。
但是,後來顧允希出了事,他的心就亂了。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想要破壞顧允希和林之嚴感情的想法。
但是,守護顧允希似乎早就成了他的一種本能。
之前她好好的,用不到他,他就安靜的躲在一旁。
現在,她的情況比較特殊。
項展本就不受控制的那顆心,就忍不住的想要關心她。
這件事,除了方知意,根本沒人知道。
是以顧允南現在突然聞起來,項展便有些不知所措。
見顧允南遲遲沒有開口,項展忍不住又問道:“總裁,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嗎?”
他不能直接問是不是方知意說了什麼,那樣等於間接告訴了顧允南,方知意知道這件事。
“沒有人跟我說什麼。”顧允南否認道,“好了,沒事就先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項展正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總裁,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說,蘇暖月昨天晚上出門了。”
“去哪裏?”本來已經埋首工作的顧允南,忍不住擡起頭來。
“蘇暖陽帶着她,去了晏晟的公司。”
顧允南點頭:“明白了,看來,晏晟那天登門,起作用了。”
“是,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讓蘇暖月再一次,跟他達成了合作。”
“這不難猜。”顧允南冷笑,“只要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強加到我頭上,蘇暖月自然有跟他合作的理由。”
顧允南越想越覺得可笑:“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對蘇暖月說的。”
“總裁,這個鍋我們最好不要背吧,我覺得,還是派人跟蘇小姐解釋清楚,我親自去也是可以的。”
要總裁承擔莫須有的罪名,他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舒服。
更何況,這個蘇暖月好歹也曾經救過總裁。
雖說,這些年,他們一家人,像水蛭一樣,吸附着震南,在其中不知道討到了多少好處。
這個時候,如果傳出了這種謠言,任誰聽了,都會說自家總裁忘恩負義。
“不必。”顧允南的想法,和項展不同。
在他看來,對於晏晟的謠言,蘇暖月也未必相信。
她只是,需要一個復仇的藉口而已。
不管怎麼樣,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她都會把一切的源頭,歸咎到方知意的身上。
既然是這樣,那麼他和方知意之間,是誰又有什麼差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