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墨也覺得有些彆扭,猛得站起身“嗯…是應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邁步往外走,還不時回頭看她幾眼。
目光相撞時,兩人又急忙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等盛時墨離開臥室後,溫初染頓時激動得在牀上翻起了跟頭,笑容都快要咧到耳朵根了,就是停不下來。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儘管還沒能讓盛時墨恢復記憶。
可讓他再一次的喜歡上自己,就算是成功一大半了。
要知道,爲了剛纔那種時刻的到來,她真是吃盡了苦頭。
如今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哪怕前路困難重重,她都不會再害怕了!
至於亞恆,他已經被關進了v國監獄。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
尼爾總統已經將亞恆的事情封鎖了起來,但該有的懲治還是會有,他也絕不會以權謀私,包庇自己的兒子。
餐桌上,尼爾總統一直用最誠懇的態度向溫初染道歉,並希望能夠獲得她的原諒。
作爲一個總統,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非常罕見了,再者說,溫初染也沒有受傷,哪還有不原諒的道理。
盛之潯在餐桌上是一個乖寶寶,尼爾總統一離開,他就忍不住內心的憤怒,罵了起來“他之前還罵我渣gau來着,我看他纔是一個渣渣!大變態!竟然敢傷害我四嫂,下次見面,我一定要打爆他的狗頭!不不不!最好別再見面,直接槍斃了他吧!”
盛之潯纔不管這些嘞!
在他的心目中,無論盛時墨是否失憶,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四哥,絕不可以成爲別人的哥!
但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件後,他便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家四哥了。
喫完晚飯,溫初染準備上樓睡覺。
但睡不睡得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能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浮現出那些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女人。
剛進臥室,溫初染還沒來得及關門,一抹身影突然闖了進來。
緊接着,男人將她壓在了門板上,二話不說便低頭含住了她嘴脣。
輕輕吸允,細細啃噬。
用舌尖着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直到被吻到舌頭麻痹,溫初染才推開了男人,含糊不清的驚呼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了?!”
盛時墨雙手撐着門板,將她禁錮在臂彎之中“怎麼?都已經確定關係了,還不能進你的臥室麼?”
溫初染並不是這個意思,解釋道“時間不早了,我以爲你會回臥室休息。”
“今天在你這裏休息。”男人開口道,並不是在商量或詢問,而是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通知着她。
溫初染頓時一驚“你開什麼玩笑?!”
她的反應讓盛時墨有些不太高興,冷哼一聲後反問“我看起來像是在看玩笑?”
溫初染搖晃着腦袋。
這絕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