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盛時墨,面對這突發狀況,一張俊臉上也控制不住的露出了喫驚的表情,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溫初染。
溫初染風輕雲淡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特意朝盛時墨的方向轉頭看去,恰巧撞上了他的視線。
見他表情失控,溫初染只覺得心裏痛快,指着地上的狼藉,冷笑着問道“看見了麼?”
盛時墨擰起眉頭。
只見女人對着他,一字一頓道“這些,就是溫初染的過去,連同對你的感情和所有期望,已經被人摔在地上,碎得稀巴爛。所以,溫初染只擁有的現在和未來,已經和你沒有了任何關係,你就算再努力,也永遠都別想要參與其中!”
聽了這話,盛時墨的臉色漸漸如死灰。
溫初染已經開始不耐煩,毫不留情的出聲驅逐“如果聽懂我剛纔的那一段話,你現在就可以麻利點的滾了,滾出去永遠都別來煩我,從五年前跳崖開始,我就已經和你劃清界線了。但凡你還能有點良心,還有愧疚之情,怎麼還會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衆人聽這一席話,頓時嚇得直抽冷氣,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盛時墨,紛紛猜測着總統閣下會發怎麼樣的雷霆之怒。
誰知,總統閣下竟死灰着一張俊臉,甚至連眼眸都暗淡無光,彷彿陷入了一場死寂,僵硬的姿態像極一座精緻的雕塑,哪還有什麼發怒的徵兆。
溫初染朝小奶罐招手“過來!”
溫初染彎腰將他抱起來,二話不說就往樓梯的方向去,看起來是準備上樓,不想再管現在的情況,也懶得再過問盛時墨的去留。
回到臥室,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般,溫初染一屁股跌坐在了牀邊。
懷裏的小奶罐見她臉色不對勁,於是小心翼翼用手指扯了扯她的衣袖,奶聲奶氣的哄道“我聽說呀,女人生氣的話就會變得不漂亮咯!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對了,比如像麻麻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生氣了也照樣很漂亮呀!”
像這種哄人的話,小奶罐簡直就是隨口捻來。
只可惜,今天的馬屁沒拍到,卻拍到了馬蹄上了。
溫初染壓根就沒聽進去他說的一個字,瞳孔毫無焦點的盯着空氣,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麼,大腦就像是處於了放空的狀態,無法進行着真正思考。
小奶罐急得抓耳撓腮。
麻麻這是怎麼了?
直到樓下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溫初染才終於迴歸了意識,她立即起身,放下了懷裏的小奶罐,朝落地窗走去,只見小洋樓門口的加長版豪車,此時此刻正向遠處緩緩駛去。
緊接着,小油條敲門進來,彙報道“亞岱爾總統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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