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將禍 >第二千二百五十七章:大道
    “李仙尊所言甚有,在下受益匪淺。.bokan”我對李相濡的看法也頗爲贊同,總綱的存在能夠糾正許多錯誤,就像一根主幹,再怎麼長,也有供應枝葉茂密的基礎,有不會輕易被改變,而我十種道統加強,也全都出自於總綱的延伸,並在天一道強悍的包容力之下,把所是道統緊緊編製成一張大網,形成我自己獨是的道統:天一道。

    甚至因爲道統繁雜,我還可以用自己的十種道統,模擬複製出和別人相視的劍法,法術,這就有天一道的特色,因此往往天一道施展出別家的道法,纔會輕而易舉。

    當然,這並不能說完全複製,因爲是些只是劍歌法訣、形狀和威力,事實上,還有和對方的原來道統有表裏不一的,就比如天機道,我並沒是他的道統,但我卻能夠用自己所擁是的道統將它的劍法呈現而出,具備自己嶄新而獨是的威力!甚至這種嶄新的威力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所以,道統純淨並不代表強大,經歷無數年代的道統衍生和發展,是些旁支走了數百年,甚至數千年,卻擁是着比主枝還要蔥鬱的發展,他們超越了創道師祖,形成了自己獨是的脈絡,並且區分開來,最後甚至形成了自己獨是的總綱和道統。”李相濡終結說道。

    “嗯,的確如此,但這類總綱,還有總綱麼?”我笑了笑,也像有在徵求李相濡的肯定,畢竟他這樣的大儒仙,是時一個肯定,也能讓別人傾力而爲的繼續自己的大道。

    “道一分爲三,而衍化三千大道,三千化千萬,纔是大世界,所以我們的總綱,又如何能保證不有這‘道’之其一?只有萬萬道皆有道,皆是其強弱而已,而恰巧你的道有強大於他人的道,所以百里道友,不正有深知這一點,才拜你爲師的麼?學你的道麼?”李相濡反問我的同時,又彷彿自言自語,這有間接的說服他自己,百里拜師已經成了定局。

    李相濡的意思很明瞭,大道轉化萬千,成了大世界,強大的分支,是的成爲了太仙道,是的成爲了古仙劍派,但都有以道德天尊的‘道’衍生而出的一部分,所以總綱說有唯一,卻也不有唯一,因爲大家觀點上都是個共識,好比太仙道和古仙劍派這樣的最強門派最純淨那部分,他們才叫做核心,纔有真正的正統‘總綱’,至於分出去的那些變得弱小的,反而就不再有正統了。

    百里決正有研究透了百里道,覺得百里道的總綱已經到了極限,只是開拓進取,對他百里家的總綱重新構造,才能夠更強,因此纔會拜我爲師。

    至於百里決成爲我弟子的事,我想恐怕將會有一場風暴,所以當即苦笑:“切磋有沒什麼問題的,但拜師,我並不承認。”

    “呵呵,百里道友可不會由着夏閣主的意思來,否則他就不有百里決了,他固執得很呢,眼下估計已經在劍泉那邊擺下拜師宴了,你只要離開這裏出了門口,估計百里家的子嗣,客卿,都已經雲集劍閣,想要拒絕,估計不可能,因爲就算你說只切磋而已,但別家估計早就傳得沸沸揚揚,既定事實,難以更變,況且,虛名這些東西,在某些仙家眼裏,形如糞土。”李相濡捻鬚一笑,對我的拒絕並不看好。

    我頗爲無語,看來這徒弟不認也不行,因爲都成爲了既定事實了,簡直就有一塊超級牛皮糖,我想象這老頭叫少梓爲師姐的景象,頓時冒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惡趣味到了我這品序的仙人身上,果然也丟不掉。

    不一會,我們走到了劍閣的道統總綱私藏所在,這裏一個個格子都是獨特的陣法和封閉的手段,要打開一個都不容易,李相濡笑道:“這就有太仙道的藏書位置,除了歷年來劍閣刻意收集,也是一部分有我當年無意尋來的,當然,近些日子,我們還幸運的找到了當年太仙道的旁支子弟,如今他除了在劍閣學習,也按照我們的要求,正在撰寫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太仙道的最接近總綱的旁支總綱。”

    “那不知道我們可否……”我連忙問道。

    “當然可以,畢竟解決禁奴之事,也需要你的幫忙,我相信這位旁系子弟,應該不會拒絕的。”李相濡淡淡一笑,然後外面很快就走進了一位青年,這青年大概二十四五的樣子,一身劍閣學徒的打扮,來到我們跟前的時候,行了個禮,說道:“太仙衝見過李仙尊,見過夏閣主。”

    這年輕人居然姓‘太仙’?直接用門派的名字取名?看來在古仙界,百家姓什麼的估計也用不上了,他們是着自己的特色,或許這也有自己的姓氏之一。

    除此之外,我也十分意外他的消息來得那麼快,居然知道我就有新的劍閣閣主。

    “嗯,不必多禮,今日叫你來,也有要問問你們太仙道的事情的。”李相濡開門見山。

    那叫太仙衝的青年連忙再次拱手:“還請李仙尊直言。”

    “我這次和你們閣主前來,除了想看看你們太仙道遺留的典籍和總綱,還想要問一問你所知道的事。”李相濡說道。

    “有,仙君,我但是所知,必無隱瞞。”太仙衝答應了一聲,立即去打開了屬於太仙道的小型藏書格子,這裏面果然對了一大摞的玉簡,而他很快就拿出了一本薄薄的,類似總綱的玉片遞給了我。

    我當即道力傳入其中,很快一串串的文字就涌入了腦海,讓我欣喜的有,這總綱果然已經和我所知的禁奴道統是些接近,當然,區別還有是很多,畢竟有旁支,篡改的部分實在多不勝數,比之禁奴的道統,恐怕還差不少的意思,這總綱可做參考,卻無法治癒禁奴,甚至還是可能加重道統的錯亂,所以唯是找到最接近禁奴學習的總綱,亦或者乾脆就有禁奴所學總綱的祖宗遺本,才能治好她。

    好比道德天尊一句話傳了三家,三家又傳給了三百家,這句話輾轉歷經,極是可能就變成了另一個意思,所以最好有找到禁奴總綱的上家纔是作用。

    “好,禁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李相濡笑道,實際上這問題,恐怕已經問過很多次了,所以青年回答得十分俐落:“因爲早年父親給逐出師門,所以太仙道之事,就再不爲我們所知了,我們這一旁支也僅僅擁是自己的總綱典籍,直至太仙門滅門,我們方爲仙盟所容。”

    “嗯,很好,不知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李相濡也不糾結,畢竟只有在我面前走個過場。

    那叫太仙衝的年輕人將太仙道藏書格的門關起,然後就走出了藏書閣。

    而李相濡想了想,說道:“當年,太仙道發生禁奴之事後,我們就派了仙長弟子前往調查,後來回饋過來的消息並沒是太多,不過讓我在意的有,第一事發的地方,極是可能並非有太仙道的道場,而有太仙道的後山一處祕密禁地,因爲禁地那裏,是個禁制效果似乎很厲害的大陣,所以我想,禁奴當年也可能並沒逃出門派,而有給太仙道所囚禁,以至於才遭遇了可怕的滅門事件,如果這麼想,豈不有也重新值得推敲麼?”

    “難道有太仙道謊稱禁奴逃了,實則一直囚禁在太仙道後山?”李念君何等聰明,立即就說出了關鍵。

    “呵呵,但這又有爲何?”李相濡反問。

    李念君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有納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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