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
還真是趙千源的母親?
是他們眼花了,還是這羣人瘋了?
這麼一個老太婆過來,怎麼還這麼多人圍過去歡迎啊?
是不是認錯了?
或者,是後面還有另外一個趙老太太?
正在他們詫異的時候,那個廣陽市十大首富排名第七的李宗闌迎了過去。
“趙老太太,聽說今晚您會親自過來,我連夜從歐洲趕回來,迎接您老人家!”
“您身體挺好的吧?”
許建功方慧懵了。
李宗闌這樣的大人物,爲了迎接這麼一個老太婆,竟然從歐洲連夜趕回來?
這趙老太太,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趙老太太淡笑:“還好,借你吉言。”
“小李啊,你應該以事業爲重。”
“我這個老太婆,偶爾出來走走,你沒必要這麼重視。”
李宗闌連忙道:“老太太,您可千萬別這麼說。”
“當初如果不是趙老先生拉我一把,我現在還不知道是在哪個工地上給人搬磚呢。”
“在我眼裏,您和趙老先生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您參加這酒會,我怎能不來迎接?”
趙老太太笑着點頭:“你有心了!”
此時,其他人也都紛紛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跟趙老太太打招呼。
趙老太太在衆人的簇擁之中,如同指點江山的老佛爺一般,沒人敢對她有絲毫不敬。
許建功方慧完全傻眼了。
這就是他們完全不放在眼裏的老太婆。
誰能想得到,她竟然有如此逆天的能耐!
這些大人物,隨便一個,都是廣陽市某個行業的頂尖人物。
結果,對她都如此恭敬,而且,是發自肺腑的恭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啊?
許半夏也是懵了,她抓着林漠的衣服,都不敢去認自己的義母。
她以前只以爲趙千源在銀行系統有點能量,幫她解決了公司賬戶的事情。
再加上她和趙老太太真的有眼緣,所以才認了這個義母。
可誰能想得到,趙老太太竟然是這麼逆天的人物!
一時間,她都不敢過去打招呼啊。
而趙老太太在衆人的簇擁之下,也沒有看到這邊林漠幾人,直接被送到裏面房間了。
許半夏抓着林漠的衣服,一臉茫然:“林漠,我……我義母,不對,趙……趙老太太,到底什麼身份啊?”
林漠輕笑:“我也不知道。”
“不過,聽說她家,在銀行業,有很大的能耐。”
“趙千源,還有以前的趙老先生,主管廣陽市所有銀行業務。”
“這些人做任何生意,都避免不了與銀行接觸,找銀行貸款。”
“想來,這些人,都是受過他們恩惠吧!”
許半夏瞪大了眼睛:“真……真的?”
許建功方慧也是震撼至極。
他們很清楚,如果有一個人,能夠主管廣陽市所有銀行業務,那他的能耐到底該有多大!
他們以前跟着許永慶忙活公司的事情,跟銀行打交道最多。
即便是銀行一個小小的經理,他們都得恭恭敬敬地對待。
更何況這個主管廣陽市所有銀行業務的大人物了!
想想自己之前對待趙老太太的態度,許建功方慧心裏尷尬至極。
“林漠,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早點說,我也不用那種態度對她了。”
“都怨你,要不是你一直藏着掖着,我也不至於誤會她居心不良了!”
林漠無語,是你當時看不起人家。
覺得人家看上許半夏是董事長,所以收許半夏爲義女。
這種事,也要埋怨我?
許半夏:“媽,那時候林漠就說了,趙大哥背景不一般。”
“是你根本不相信,覺得林漠是在騙你。”
“你想想你對趙老太太他們一家人的態度。”
“就算是普通關係,也用不上那樣冷嘲熱諷吧!”
許半夏這話,簡直就是在揭方慧的短。
方慧頓時惱了:“我態度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她有這樣的身份?”
許建功擺手:“行了,你倆別爭了。”
“半夏,這趙老太太人不錯,沒有架子,以後你得多跟人走動走動,明白不?”
許半夏一臉無語:“還走動呢?”
“人家把我當親閨女看,把人家傳玉鐲都給我了。”
“結果,這玉鐲還讓你們賣了,你讓我怎麼有臉去見人家?”
方慧面色尷尬,早知道趙老太太有這樣的身份,說啥她都不會賣這玉鐲啊。
“不就是個玉鐲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明天我就去把玉鐲贖回來!”
方慧憤然道。
許半夏:“還贖呢?”
“今天一整天,那玉器店就沒開門。”
“媽,你還不明白是咋回事嗎?”
方慧瞥了她一眼:“那能咋的?”
“一個玉鐲,還能值多少錢了?”
“實在不行,回頭我再給你買一個。”
“咋的,我是你媽,賣你一個玉鐲還犯法了不成?”
許半夏氣得說不出話,乾脆帶着林漠走到另一邊,不想再跟父母說話了。
許建功和方慧也沒理會她,倆人隨着人羣在這雲頂山莊閒逛,去了後面看風景。
這邊,林漠和許半夏在大廳一角站了一會兒。
期間,有數個年輕男子上來搭訕許半夏。
這些男子都穿的西裝革履,身份也都不簡單。
要麼是十大家族的傳人,要麼是一些企業家的後代。
他們看到許半夏,都是頗爲驚豔。
而許半夏身邊的林漠,穿的普普通通,他們就沒放在眼裏,當着林漠的面想要勾搭許半夏。
結果,許半夏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他們,這些人只能悻悻退去。
兩人正閒逛着,突然,一夥青年迎了過來。
爲首的是一個眼帶邪氣的青年,他上下打量了許半夏一番,眼中精芒閃爍。
青年立馬湊到許半夏身邊,笑道:“美女,很面生啊,第一次來參加雲頂酒會?”
“要不要我帶你參觀一下?”
許半夏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登徒浪子,厭惡地道:“不用了!”
青年面色慍怒,冷聲道:“不知道美女怎麼稱呼?”
許半夏將頭轉向一邊,不理會他。
青年喫癟,更是憤怒:“我叫方玉亮,是這一屆雲頂酒會的組織者之一。”
“可以說,來這裏的每個人我都認識。”
“唯獨你,我還真不認識。”
“請問,你有云頂酒會的邀請函嗎?”
“沒有云頂酒會的邀請函,就私自溜進這麼高級的地方,你知道會是什麼下場嗎?”
旁邊幾個青年也圍了過來,氣勢洶洶地盯着許半夏。
看那架勢,彷彿是在盯着一個竊賊似的。
許半夏略微有些慌張,林漠走了過來,擋在她前面。
“我們是宋芷蘭宋總邀請來的!”
“你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