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她之前靠坐的地方。
恍惚間,她有看到了,不遠處,那個嘴裏叼着樹枝的男人。
甩了甩秀髮,一切幻影消失眼前。
“鏡花水月,終究是一場空!”
嘆息之間,天色更冷!
夜更深了。
有些人雖相距咫尺,卻是天涯之別。
..........
天亮了!
即便已經日上三竿。
勞累的許半夏依舊沒有起牀。
等到了時近正晌。
林漠端着精心熬製的湯粥,走進房間。
許半夏這才悠悠轉醒。
見到林漠一臉壞笑的模樣,她腦海裏不由的迴盪起夜裏那漣漪的場面。
不由的她便再次臉紅了起來。
害羞之下,她一把拽起了被子,將頭徹底遮藏在其中。
林漠見妻子這副模樣,帶着壞壞的笑容數道。
“好了,媳婦。
都快中午了,剛剛媽還問我,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見你起牀。”
等他話音落下。
身前便傳來了悶悶的聲音。
“都怪你了!對了你和媽怎麼說的?”
將碗筷放下之後。
林漠便走到了牀邊,將頭湊近牀前,調皮的說到。
“能怎麼說,我就實話實話唄。”
此言一出,許半夏瞬間慌張了起來。
“啊,我以後怎麼見人!”
想到那難以啓齒之事,竟然被林漠告訴了自己的父母。
她直接將蒙在頭頂的被子,一把掀了開來。
然而當她與丈夫對視之時。
突然便察覺到了自己被騙了。
以林漠的性格,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和自己的爸媽說。
正當她想重新鑽進被窩之時,顯然爲時已晚。
那雙溫暖的雙掌已經握在了他的細腰之上。
“快起來了,小豬!也不看看幾點了。”
“啊,你放開我,好癢,哈哈哈。”
“林漠,你給我放開,不要這樣。哈哈哈!!!”
銀鈴般的笑聲,充斥着整個庭院。
話分兩頭。
醫聖大賽失利之後。
一衆倭國的勢力,垂頭喪氣的逃回了倭國。
瓜田理事人,則帶着忐忑不安的情緒,回到了家族。
“你失敗了!”
當門窗緊閉的房間之內陰沉的聲音傳來之時。
跪在院子裏的理事人,只能不斷磕頭認錯。
此番華國之心,表面計劃是的“斬層”。
但更多的是想上帶動其他倭國的實力。
以此來干擾對方的視線。
但很顯然,理事人這兩件事情都沒有做好。
“你爲家族操勞了這麼些年,這次且饒過你。
至於其他勢力那邊,你自己去解決吧。
不要將我們瓜田家族牽扯其中。”
話音落下。
理事人,明顯的鬆了口氣,只是額前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掉落。
也就在此時。
一名穿着合服的美豔女子,雙手舉着一個精緻的紅漆木盒走到了理事人的身前。
同一時間,那沉悶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柄妖刀,正野。
是給你的告誡。
若有下次,你若再失敗,便讓它賜你我神國的榮耀吧!”
“是!屬下明白。”
而理事人說完。
房間之內,便安靜在下來。
而他也識趣的站起的身子,默默的退出了庭院。
只是當他離開不久後,此間對話再次響起。
“那邊的實驗結果怎麼樣了?”
“稟家主,實驗雖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但依舊只是半成品的狀態。
雖然達到了語氣的功效,但副作用極大。
而且相應的解藥,目前還是沒有頭緒。”
“嗯,催催他們那邊吧。時間緊迫,周圍那些人已經注意到我們了。”
隨着幾道人影躍出庭院,此間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回春堂後院。
玩鬧嬉戲過後。
許半夏便安靜的躺在了丈夫林漠的懷中。
喫完滿滿一碗恢復體力的湯粥之後。
許半夏靜靜的說到。
“怎麼了?是在這邊住的不滿意嗎?”
相處多年,林漠對於自己岳母大人的性格,自是瞭解透徹。
回春堂這邊房子,林漠雖然可以無條件一直使用。
但終究是少了一個本本。
而對於岳母來說,只要不是自己的房子,岳母大人肯定是住的不滿意的。
“是啊,媽說你既然打算長居在京都。
無論如何都該有一套自己的房子的。
雖然說,京都寸土寸金,但以我們現在的條件,買一套大房子。
也沒什麼壓力。”
林漠聽着妻子的表述,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也是,我這幾天去市場上看看有什麼比較好的房子。
順便買來輛車子回來,這樣一家人出行也方便一點。”
之前林漠一個人住在京都,但也沒有什麼所謂。
而且回春堂這邊,都是同伴,住着也熱鬧。
但現在不一樣了。
妻子一家人都再京都了,也該準備一套自己的房子了。
而且一直讓海城太子來回接送,也太方便。
索性車子房子,便一起買了吧。
“另外,老媽覺得她爸,待在這邊也沒什麼熟人。
整日無所事事的,也不習慣。
所以想找點行生,做做生意什麼的。”
這道倒是個麻煩事。
京都這邊,所有行業幾乎對都已經出於了飽和狀態。
若是想要重操舊業,開藥店。
那更是癡心妄想。
京都這邊可是匯聚了整個華國,最爲頂尖的醫道方面的各類企業、醫館之類的。
皺眉沉思之下,林漠腦海之中飛速分析各行各業。
而當其目光聚焦到桌上的空碗之時,突然眼前一亮。
“我知道了。
媳婦這兩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到時候會處理好的。”
說着林漠便將妻子摟的更緊了。
而懷中的許半夏子,臉上則充滿了幸福的表情。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能難倒自己男人的事情。
這樣的感覺真好!
這般想着,她便轉了轉脖子,而後將臉頰緊緊的貼着林漠的胸膛之上。
接下來的幾天。
林漠自然是放下了所有的事情。
帶着妻子以及岳父岳母將京都逛了個遍。
而後才繼續開始忙碌的生活。
先是抽空去了一趟白家大院。
由於之前,已經約定好了時間。
等林漠趕到之時,這般宴席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或許是今天是事務繁多。
每每都能見到的壽伯,這一次倒是失去了身影。
而在大廳正座之上。
白老爺子整跟着幾名同輩的老者,相互暢談。
見到林漠之後,老爺子擡手示意了一下。
“弟子,見過師尊!
見過諸位前輩!”
正當白老頭點頭之際。
身旁一名黑袍衣老者卻突然說到。
“白老頭你這弟子,貌似不太行啊。
這瘦胳膊瘦腿的,一看就是不禁揍。
這些年,你這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但看白老爺子突然變化的臉色,便可說說明此人明顯是意有所指。
“行不行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光靠一股子蠻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人。
就行了嗎?”
聽聞此話,黑袍老者細長的雙眼突然眯了起來。
“頭腦頭腦簡單?
哈哈哈,阿大,人家這麼說你。
你能接受?”
等到話題話下。
身後一尊兩米高的壯漢,突然踏步而出。
如同鐵塔一般的身軀,光光跑動,便帶起了陣陣呼嘯之風。
一步踏下,腳下的大理石地板,瞬間皸裂。
而當其接近林漠之時。
那如頭顱一般大小的拳頭便朝着林漠的腦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