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久而久之的,雙方竟然也對上了話。
“甘老頭,你活了這麼多年,手上有沒有點什麼絕活。”
太子見對方只顧着喝茶不理會自己,他又湊上前說到。
“什麼都沒有嗎,那你不是就是個廢物嗎?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甘老雖然面無表情,但手指捏的茶杯嘎嘎作響。
忍住,忍住,要是自己發飆了,最後喫虧的還是自己。
“咳咳!”
輕咳了幾聲之後,甘老突然放下了茶杯,而後一本正經的回道。
“老夫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但一手拷問之術,在和山市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原本無聊至極的太子,瞬間來了興趣。
“甘老展開說說!”
..........
中醫館這邊,被林漠解開穴位的棍哥一行,終於清理乾淨了自己的。
等他們換好衣着之後,還沒來得高興多久,廢棄的倉庫外便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
“太子哥,你怎麼來的這這麼快!”
“少廢話,老大讓我拷問的人呢,趕緊帶我過去。”
太子從甘老爺子那邊學來了一大堆拷問的理論經驗,正愁沒有實踐的機會,現在這機會不就來了。
阿飛雖然滿心疑惑,但見太子哥這麼着急,也不敢拖沓,趕忙前面帶路。
“就是他們們嗎?”
太子一腳踹開大門之後,眼神之聲盡是憤怒之色,等到手下點頭之後,他又吩咐到。
“去給我那老虎鉗過來,還有竹籤,牙籤也那一盒過來。
嗯……目前就先這些吧,太多了他們也頂不住。”
棍哥見太子這副模樣,不由的收緊了自己的外套的,只是他們想不通的是,不就是考問嗎,拿這些玩應幹嘛。
竹籤、牙籤?這是要燒烤嗎?
“等會你們一定要挺住哦,你們可是我難得的白老鼠。”
太子臉上的那副笑容,看着十分的滲人,令對面的坤哥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坤哥趁着太子一行人忙活之際,轉頭小聲吩咐手下。
“怎麼做大家心裏就清楚吧,千萬不能把我們背後的人供出來。
等會不論他們怎們問,我們就一口咬定,是齊奧彼羅那個記者指示我們的。
明白了嗎?”
手下立刻面帶堅毅的點了點,看的棍哥甚是滿意。
“不過就是一些毛頭小子而已,能有什麼手段儘管放馬過來吧,我棍哥不怕你們。”
太子那邊,見到自己的要求的東西準備齊全之後,棍哥便作爲首發第一個被嚴嚴實實的綁到了椅子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太子便蹲下了身子。
“你叫什麼來着,啊棍是吧,我先和你講下流程哈。”
“等會呢,我用老虎鉗把你的指甲一片一片的全部拔下來。
當然你也不用害怕,我只是聽別人說我十指連心,硬生生扯下指甲之後,那酸爽,,嘖嘖嘖。”
說着他便將手中的老虎鉗的輕輕敲打其了棍哥手指。
棍哥此時的腦海裏已經出現那種畫面,加上手上不斷傳來的冰冷觸感,他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只是嘴巴被的塞着布條,根本發不出聲音,只能不斷的掙扎這身子。
太子確實殘忍一笑。
“別急,別急,慢慢來,到這還沒有結束呢。
指甲拔完之後,在用竹籤釘住手指,嘶,想想都刺激。”
說着他自己不由打了一個擺子。
至於棍哥此時已經滿頭大汗。
半個小時之後,棍哥從椅子上被解了下來,此時的他感覺身體被掏空。
至於他的那羣小弟,則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看向太子的目光如同是看着惡魔一般,驚恐萬分。
“行了,既然他已經交代了,那就先把他們關着吧,等着林漠大哥的吩咐。”
說完太子便提着拷問得出的信息離開了倉庫。
.......
“所以說,你最後還是沒有使用酷刑?”
林漠看着身前的太子好奇的問道。
“那是肯定的啦,我又不是變態。
那甘老頭也有幾分本事,說什麼酷刑萬千,攻心爲上,我便向着試一試了。
沒想到那個棍哥這麼不禁嚇,都流程都沒說完他就全部抖落出來了。”
林漠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太子平時看着大大咧咧的名想到對於這方面的悟性還挺高。
“要是那個棍哥最後死活不說呢?你怎麼辦,正就上手把人家指甲了?”
太子嫌棄的努力努嘴。
“我寧願一槍斃了他,也不想玩這麼噁心的操作。
嘿嘿,不過我可以交給阿飛處理了。
我和你說啊,那個阿飛便看他外表好好的,其實心裏可變態了........”
“阿秋!”
倉庫那邊看守棍哥的阿飛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醒鼻涕,他便裹緊了外套。
“天冷了呀,要多加衣服,不然感冒了可咋整。”
視線回到林漠這邊。
打開文件夾之後,他也終於知道棍哥這一行人的幕後主使是誰了。
丁家,丁歷!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陰魂不散,看來是海芳朋友的那兩巴掌打輕了。
對了大哥,話說你是怎麼知道,這叫棍哥的傢伙不是那個女記者請來的。
我一開始都差點姓了呢。”
“這還不見到,就那小娘們雖然有心報復我們,但他不敢買兇殺人。
一開始的拿下棍哥那些人的時候,我從他們身上搜到了匕首還有槍支。”
說着林漠便將一把精緻的沙漠之鷹擺在了眼前。
太子見到這玩意眼神頓時一亮。
“好傢伙,這玩意不錯,做工很精緻啊,我們武器庫裏都沒有這個呢。”
一遍說着,太子便不動聲色的將其藏了口袋。
對此林漠並沒有在意,反正這東西給他也沒什麼卵用。
“對了,既然丁歷已經送來來了拜門禮,我們要是不回一回,有些說不過去了。”
“要我去直接幹了這丁歷嗎?”
說到趕緊,太子可是兩眼放光。
“你啊,殺心這麼重幹嘛,驚呼可不僅僅只有打打殺殺,還有人情世故呢。”
太子似乎明白了什麼,試探性的問了一嘴。
“和他們講道理嗎?”
“嗯吶,我們都是斯文人,自然要講道理。”
太子點了點頭後,當天下午就放出了消息。
關於的丁家碼頭的損失,他翻倍賠償,但賠償完後必定打斷丁歷的狗腿。
這就是講道理。
你派人來我醫館鬧事,我打算你的狗腿這不過分吧,很講道理。
而伴隨着太子的消息一方,剛剛平靜了沒多久的大瞿有騷動了起來。
“好嘛,這又熱鬧起來了,這太子不僅名字囂張,性格更是囂張,竟然連丁家都敢挑釁,他死定了。”
“話不能這麼,上次也是此人炸了丁家碼頭,這不一點事都沒有。
說不定這個叫太子和林漠的也不是簡單之人。”
在衆人猜測不斷的同時,丁歷也同樣做出了回覆。
‘容利號巨輪,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