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醫聖,德不配位,殺人如麻!”
“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也配稱之爲醫聖,滾出大瞿。”
“丁家都是孬種嗎?門人都被殺,竟然還沒有任何動作。”
“丁家也就表面看着光鮮,實際上慫的要是,被人殺了上千門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有着網絡的遮蔽,許多人開始大放厥詞,聲討林漠的同時,也將丁家帶入其中。
這如此背景之下,林漠首先發聲,一上來他就直接放大招,將孔家竊取丁家海域的中海底寶藏之事公佈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大瞿迅速躁動了起來,丁家作爲大瞿的頂級大佬,如今竟然被人掏了後門,這可是大新聞呢。
這則消息一出,剛剛養傷下船的孔祥天,血氣上頭。
“這該死的混蛋,我一定要弄死他。
我的兒啊!”
此時的他如同一隻猛獸一般,不斷的竭力嘶吼。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孔家五子連二連三的死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淒涼之感,讓孔老爺子的精氣神的萎靡了許多。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孔老爺子不僅傷心痛失愛子,還要爲丁家寶藏意識所焦慮,經過林漠這麼一曝光,他們孔家的私下的齷齪之事,直接被公之於衆,丁家主脈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裏,孔老爺子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壺,雙目更是佈滿了血絲。
“老二,你去準備好材料,要是丁家來問責,你就說這一切都是孔令私下進行的,我們孔家並不知情。”
孔老這樣做雖然不地道,兒子屍骨未寒就要被他這麼當老子的哪來擋槍,說出去都丟人啊。
但這也是無奈之舉,丁家要是因爲此時朝他們發難,孔家根本就抵擋不住。
孔老爺子見兒子杵在原地敵動不動的,火氣再次往上直飆。
“滾蛋,還愣着幹什麼?你想要我們孔家滅族嗎?”
他的眼神之中,冒着無盡的怒火。
“另外儘可能的召集人手,所有在外執行任務的人員全部召集回來。
這天恐怕是快要變了。”
至於那二子孔先朝也是的滿心擔憂的告退離去,大哥、三弟、四弟的死都和林漠有關,好像這個人就是天克他們孔家之人,現在輪到自己了,心慌慌啊!
伴隨着林漠的提供的證據在網上飛速傳播,衆人的注意力也發生了轉移。
“要幹起來了,要幹起來了,丁家要是收拾孔家,我們會受影響不?”
“月薪2000,看的很開心。”
“孔家膽子特太肥了吧,竟然敢虎口奪食!”
相比較聲討林漠,顯然是孔家盜竊丁家海域寶藏的瓜更香!
林漠這邊眼見輿論的導向發生轉移,這纔開始說明自己的爲什麼會出現在現場,至於理由很簡單,他丁歷不對付,之前醫館挑事之仇沒有報,想着去找丁歷的麻煩,只是到了那裏的時候,慘案已經發生了。
這個理由完全站得住,畢竟那幾張照片只是排到了林漠的背影而已,並沒有他動手的畫面,只要死咬這一點,別人也拿不出證據。
而由於丁家不論是主家還是分支此時都詭異的沒有任何發聲,這就導致了整個局勢變得凌亂不堪。
外人並不知內情只能通過目前已有的消息,衆說紛紜。
有的懷疑,可能是丁家故意掩蓋什麼驚天祕密,自斷一臂掩人耳目。
有的推測,孔家可能丁家分支暗中勾結,導致主家一怒之下大開殺戒。
膽讓也有人認爲,是有外部神祕勢力介入其中,導致了這場屠殺。
沒有明確的證據,也沒有內部消息,不少人開始擔憂沉寂了許久的大瞿可能要亂起來了。
“大哥,你沒有必要和他們解釋啊,就是我們殺的人,他們敢拿咱怎麼樣。”
太子收集完四方消息之後,忍不住的開始抱怨。
林漠一遍陪着小綠影玩耍,一遍漫不經心的回答。
“我要是什麼都不做,這件事要不了多久也就平息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消息面的堵塞會讓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人心惶惶。”
“這樣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啊?”
林漠擡頭看了一眼窗外。
“有的人想讓大瞿亂起來,正好我也是這個想法索性就順水推舟了。
只有大瞿越亂,才越方便我們動手!”
太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瞬間一亮。
“你打算對孔家動手了?”
林漠神祕一笑:“孔家算什麼,既然是要下棋落子,我們當然要想着喫大龍了。”
太子並不太明白林漠話語間的意思,他現在比較關心的還是丁歷。
“大哥,你這麼一搞,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那丁歷的嫌疑也沒多少人關注了。
是不是便宜這貨了?”
太子看丁歷格外的不爽,對方好過了他心裏就不好過。
林漠笑罵一句:“你啊,目光放的遠一點,丁歷或許將來還有用的到的地方。”
“我現在要是不幫他一把,這個憨批遲早被人玩死。
就讓他一邊暗中養傷,一邊發展自己的勢力吧。”
“這種廢物,能有什麼用!”
太子嘟囔了一句,隨即轉身忙活事情去了。
與此同時,丁歷帶着斷腿終於也回到了丁家堡,而當他前腳剛邁入大門,下人便立即通知他長老們召見他。
丁歷帶着疑惑,快步來到丁家堡頂層,長老會可是主脈最高的決策結構,權利滔天的存在,一般來說就算是他的父親,平時都沒有權利隨意進出,更別說他們這羣小輩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應該是這次他立大功了,不僅揭穿了分支的陰謀,甚至生擒了丁根基,長老們想要表揚他,雖然藉助了一定的外力。
丁歷帶着激動的心情走進碩大寬敞的長老會,一進門只見兩位老者正聚精會神的盯着身前的棋盤,雖然二者滿頭白髮但臉上卻見不到多少皺紋,精神奕奕的模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丁歷不敢打擾,恭敬的站在一旁靜靜等待,儘管沒有任何的言語,甚至二老都沒撇他一眼,但丁歷卻是感覺異常的壓抑與胸悶。
一直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二老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其中一人轉過頭,面色平靜的開口。
“來了!”
丁歷聽到老者的聲音,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平復一番心神之後,這纔敢上前接話。
“丁歷,給三長老、五長老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