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鳳先走了,陳耀東關上門,和蘇少婦算賬。
這個女人每天的衣服都不重樣,很少見她把一身衣服穿上三天的,似乎總是在變着法的展示她的魅力,樂此不疲的吸引着男銀們的目光,卻又吝嗇的捨不得一點雨露。
西北的三月乍暖還涼,還沒到穿裙子的時候。
蘇少婦今天上身是韓版瘦身磨毛加厚米白色羊毛衫,腿上是一條黑色八分牛褲庫,腳上是一雙白色休閒鞋,既有少婦的成熟和嫵媚,又顯的青春活力。
陳耀東站後面看了一會,忍不住雙手搭上肩頭:“姐辛苦了,給你按摩一下。”
“你幹嘛!”
蘇少婦回頭瞪了眼:“別跟姐動手動腳的。”
陳耀東死皮賴臉的:“就按兩下,我可是專門練過的。”
蘇少婦拿他沒辦法,只能一邊算賬一邊警惕。
見陳耀東沒再得寸進尺,才稍稍鬆了口氣。
可是,耳朵裏聽着陳耀東的油嘴滑舌,莫名就有點心神不集中。
好不容易強撐着算完賬,忽然發現兩隻手正在腑下邊緣不斷地試探。
“行啦,別按了!”
蘇少婦忙側身讓開,有點沒好氣:“看一下,二月份98萬,除掉30%的成本,一人分34萬,看看有沒有問題,沒問題姐就給你轉賬。”
陳耀東掃了眼,也沒細看,心裏大概有數,笑嘻嘻的:“不看了,多少都行。”
“那行,給你轉到卡上。”
蘇少婦坐到電腦前,登陸網銀現場轉賬。
陳耀東繼續按,等到蘇少婦轉完賬起身,又張開胳膊:“抱一下,姐。”
“去去去!”
蘇少婦忙打開:“越來越不老實了。”
陳耀東也不心急了,反正不缺滾牀單的,慢慢撩。
有了新的彈藥,總算不用再擔心卡上沒糧了。
最近開銷頗大,店面要收拾,還要訂貨櫃買拉菜的箱貨車之類的,要不少錢,卡上就剩十萬塊錢,心裏老不安穩,萬一錢不夠就扯蛋了。
粗算了下,前前後後要砸進去近二十萬,想想也覺太任性。
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景秀御園的房子已經收拾好了,陳媽和二姑花了幾天時間,給買了全套的被褥牀單牀罩啥的,還添置了一大堆鍋碗瓢盆,也不管用不用反正都給買齊了。
喫過晚飯去了店裏,陳蘭蘭還沒走。
店裏已經清空,小姑娘在打掃衛生。
陳耀東給了她三百塊錢,說:“二月份就這樣了,三月份正式給你算工資吧!”
陳蘭蘭連忙說:“二月份纔過來五天,三百多了。”
陳耀東就更滿意了:“拿着吧,好好幹就行了。”
陳蘭蘭接過錢,心裏挺高興的。
陳耀東問:“房了找的怎麼樣了?”
陳蘭蘭說:“有一個兩室一廳八十平的,一年要六千五,太貴了。”
“租下吧!”
陳耀東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精力,不划算。
晚上又去了趟陳二哥家裏,把陳二哥的十萬塊錢還掉。
好在有個免費勞力二表哥,否則非焦頭爛額。
三月三號這天,陳耀東和二表哥薛丘明正在車管所給新買的箱貨車上牌,廣告公司打來電話,廣告牌設計好了,讓他過去看效果圖,陳耀東讓發到QQ上。
等了一會,QQ上收到一張圖片。
陳耀東打開看了下,廣告牌設計的以綠色主爲,還有一個logo,一個綠色的圓圈裏面放幾樣蔬菜,四周還有一圈英文字母,好像是公司名稱翻譯的。
後面跟着幾個大字:興農綠色超市。
名字是陳耀東起的,註冊的公司名稱叫‘景安市興邦農業有限公司’,店鋪的廣告牌就縮寫成了興農綠色超市,薛丘明嫌名字太土,當初沒少吐槽。
陳耀東覺得廣告牌不好看,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好,就是覺得不夠高端大氣,跟大街上那些千篇一律的廣告牌沒多大區別,就讓薛丘明看:“你看這廣告牌咋樣?”
薛丘明看了眼,一臉嫌棄:“土的掉渣。”
陳耀東問:“哪裏土了?”
薛丘明道:“哪裏都土,一點都不大氣。”
陳耀東就讓重新設計,廣告公司效率還蠻高的,第二天就拿出了一個效果圖,結果看了還不如第一個,依舊土到掉渣,陳耀東有點不耐煩,這什麼設計水平啊!
繼續重新設計。
廣告公司也不耐煩了,讓他給個意見。
給個毛線意見,老子要知道怎麼設計好看,還要你們廣告公司幹屁。
扯來扯去,最終還是選了第一個。
隔天,薛丘明撂挑子不來了。
陳耀東只能一個人跑,真想招個拎包跑腿的祕書,奈何就一家小店,養不了閒人,實在裝不起那個高端逼,只能辛苦陳老闆自己跑,到是弄清楚了註冊公司和辦各種證照的流程。
一直忙到出了上旬,纔算告一段落。
貨架都裝好了,幾個貨櫃也擺好了,就等上菜賣菜了。
奈何消防手續還沒下來。
次日上午,袁秋也來了,陳耀東領着兩個兵開始調查市場,主要是打探小區小商店和周邊超市的菜價,打探完後拿本子一樣樣記下,然後又跑大市場。
蔬菜價格高低,主要看大市場。
這裏是一手價,菜商的收購價不但決定着菜農的收入,而且影響着景安其他幾個農貿市場和所有零售商的終端售價,不但菜農們關注這裏,菜商同樣也在關注。
景安本地種的菜,早起進菜的時候可以直接跟來送菜的菜農拿,價格也比較便宜。景安沒有的,就只能從大市場的菜商那裏拿,價格相對比較貴。
有些供應量小的,貴的還不是一點半點。
比如蒜臺,零售都賣到六七塊錢了,拿貨少說得三塊往上。
當然也不是絕對,有些景安本地菜也有比較貴的,比如青椒,一方面是產量影響,另一方面也受省內或者全國菜價的影響,總之影響菜價的因素太多了,得時時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