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歸氣。
a站也沒太在意。
畢竟己方纔是正統，沒必要怕一個出現才兩個月的小網站。
只要不自亂陣腳，別再出現長時間宕機，就無須擔心被人挑翻。
不過。
也不是絲毫動作都沒有。
知己知彼方能安然穩坐。
於是乎，當天就派了一個人去參加對方公司的面試。
“不好意思，你不符合我們的要求。”
“。。。”
沒任何委婉的話，面試完直接被告知結果，只能灰溜溜回去。
這讓其不由納悶，他們派去人的履歷沒任何問題，怎麼比不上另一個履歷稍差的面試者，想不通！
。。。
傍晚。
明山市。
舒藝。
“嘩啦！”
舒甫輕輕拉上捲簾門，哼着歌散步離開，這才九月八日，而本月的刻像任務，便已經全部完成了。
櫥窗內大大的木牌寫着：
“本月不再接單！”
落款是九月七日，也就是昨天，至於今天爲何還開業？因爲昨天的訂單，今天得等到顧客來拿走。
有個顧客五分鐘前纔來拿。
“快看，鹹魚超人出現了。”
“一個月工作七天，羨慕！”
“。。。”
周圍店家的員工見到舒甫，不由一陣吐槽。
鹹魚超人。
算是他們給舒甫起的外號，每天開店時間不固定不說，還限量。
這才九月初，就不接單了。
一比之下。
心中酸澀。
不少人還拉下臉，找年紀小的舒甫想要學手藝，結果可想認知，那之後門口就又多了一個標識牌：
不收徒、不授藝注：給錢也不行
任性！
囂張！
氣人！
。。。
“喲呵，沒看錯吧？這家店本月就不營業啦？”
“服了！”
“房租可不便宜。”
“可憐的我還要上班到月尾。”
“。。。”
不少路過的人紛紛無語，這才九月初，直接罷工，要不要這麼任性。
你雖然有錢，但也不能如此鹹魚吧，讓那些起早貪黑的人情何以堪。
。。。
回到幸福巷，晚上程勝軍來蹭飯。
“這個月真不開門了？”他今天中午和同事路過，看到了標牌。
“對。”
“那下半個月幹什麼去？”
“回村。”
舒甫笑着道。
接下來一直到下個月初，他都得在異星上趕路，爲了在兩國和千寨扎一個傳送點，只能親自過去。
自然得找個長時間消失的藉口。
蹭完飯。
程勝軍回去後，舒甫來到紐約。
不久後。
坐上了飛往芝加哥的飛機，芝加哥是美國最大的工業城市之一，舒甫的目的很簡單弄設備資料。
設備好弄。
有錢就成。
但詳細的技術資料就不那麼容易了，需要去其母公司機密資料室，舒甫感覺自己接下來有得忙了。
因爲想要的設備太多。
冶金。
發電。
製藥。
加工。
通訊。
能源。
動力。
核工業。
......
稍微列舉了一下現代工業門類，舒甫就覺得眼睛都有點暈。
每一個門類又有從原材料到終端生產，以及大量衍生技術門類。
於是。
整理出的技術設備目錄，光是念完，都得讓人口乾舌燥。
總之。
能搞到手的都搞到手，是否是最先進的不重要。
老舊設備也有老舊設備的用途，自己又不是上來就造火箭。
。。。
此時。
京城。
某金屬材料研究所。
經過一週的測試，看着測試報告，高級研究員有點發愣，因爲報告上面的數據，實在是太優秀了。
硬度。
延展。
耐溫。
耐磨。
......
一項項的數據，都超過己方正準備投入到生產的一種艦載用鋼，最最關鍵的不是這個，而是價格。
那報價。
忒嚇人。
售價都比他們成本價還低四分之一。
這代表着什麼，他十分清楚，如果售價都這麼低，那麼成本價肯定更低，很可能不及己方的一半。
看了看報價單，心裏無比疑惑，真的假的？
“如何？”
這時，相關的負責人上來問道。
“數據沒問題。”研究員嚴肅道。
“哦？”
“關鍵是成本，我不相信會那麼低，是不是報價的單位錯了？”
研究員感覺很受傷，比不上歐美的就算了，一家印尼廠商都比不過，的確是有點打擊人。
“不。”
負責人搖了搖頭。
“我打電話確認過，這個報價單位沒錯，不僅僅是我們，那家公司還向不少央企送去了一些合金。”
“而且。”
“在同性能的情況下報價都很低。而投給航天那邊的一種材料，由於性能太好，更是引起了上頭高度重視。”
“經過調查，那家公司還在沿海地區一些金屬構件加工廠那裏，拿到了不下於千萬人民幣的訂單。”
“。。。”
聽完。
高級研究員微微一愣，這才幾天，聲勢搞這麼大了嗎？
航天。
軍工。
電網。
船舶。
......
找這麼多的央企，到底哪來的技術？
“查到什麼沒有？”他又問。
“沒。”上司搖頭。
“上頭什麼意思？”
“若是真的如此便宜，倒是可以採購。”負責人說道。
材料不是設備，並沒有那麼慜感。
對於來源的要求不高，最大的要求就是性能和成本。
就如現在。
很多核心武器的材料只能採購歐美的。擁有自主知識產權和所有零部件材料完全自產自造，是兩回事。
“他們好像沒有足夠的產能吧，是不是可以。。。”
研究員首先想到的便是購買合金工藝和配方，對方就一老舊冶金廠，竟然能把價格壓到這種地步。
讓人十分好奇！
只是，聽聞此言，負責人微微搖頭。
“你想多了，已經有人接觸過，但其明說將會在國內購買冶金廠用於生產，不出售合金配方和工藝。”
“不賣？”
“對。”
“關於這點，是否有可以談判的餘地？”
意思很明顯，卡一卡，看能不能有所收穫。
一聽。
負責人再次搖頭。
“這件事上頭已經組織了專門的人去談，畢竟牽扯到那麼多的央企，而且牽扯到軍用和航天合金材料。”
“咱們等消息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