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方的上級皺了皺眉，這是得多鹹魚，但一想到別處瞭解到舒甫開店的規矩，忽然間有一點點的瞭然。
好吧！
不宣傳就不宣傳。
“對了，捐贈企業叫啥？”他隨口一問。
“合辰！”
“什麼？”
“合辰，您聽說過？”
廖方好奇地問道，這個名字聽着就很奇怪，什麼資產管理，管理個什麼資產？
“全稱。”
其上級追問。
廖方拿出一張名片，遞了上去。
“真的是它。”
“。。。”
打什麼啞謎呢？廖方問了一句，便聽上級解釋道。
“四月底，這家公司就收購了老紡廠的土地，拆了說要修建什麼總部，聽說整體投資超過三億人民幣。”
“很有錢。”
“莊璽書紀親自拉來的投資。”
“。。。”
一邊聽，廖方也是咂舌。
三億！
這可是一筆鉅款，相比起來，教學樓的一千五百萬僅僅是個小項目。
看來，舒甫和對方老闆關係不淺。
“這舒甫和那家公司什麼關係？”上級喃喃道。
聞言。
廖方想了想，小聲道：
“上次舒甫第一場語文高考完，莊書紀親自去校門口接他，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應該是去吃了頓午飯。”
“什麼？莊......”
其上級沒想到，舒甫還有這關係。
“你在當場？”
“是的。”
“。。。”
他看了看廖方，看來，這次是真有可能抱到一顆粗腿。
忽然間，他注意到廖方所說的時間，語文考完？
“語文？”
“六月七日，中午。”
“這......！”
眼睛忽然瞪圓。
他可是知道，那天莊璽陪同的是什麼人，上午接到人，下午那位才離開，中間根本不可能亂跑去別處。
而其竟然去學校接舒甫。
這......
裏面的緣由，很驚人啊。
“怎麼了？”廖方不明所以，他也就一校長，信息層面達不到。
“這小夥，不簡單。”
廖方：“。。。”
咱當然知道不簡單，還用你說。
面對廖方的‘無知’，其上級沒多解釋，而是心裏盤算着，等下去找莊璽彙報一下，捐樓的理由不錯。
探探口風。
。。。
於是，很快，莊璽知道了這事。
“嗯！”
“這事挺好的，宣揚就不用了。”
莊璽昨天還打電話恭喜了一下，倒是不知道捐樓的事，並不以爲意。
很是理解。
一千五百萬的項目，對舒甫來說多大點事。
如今。
超過兩千萬部的銷量，至少爲領航帶來了兩百億人民幣以上的利潤，一千多萬和其比起來，微不足道。
舒甫想鹹魚。
那就鹹魚吧。
“明白！”
“那個校長姓廖是吧？”莊璽問。
“對。”
“平常工作怎麼樣？”
“。。。”
當走出辦公室時，廖方的上級心裏明白，廖方下半年的調動，穩了！
。。。
此時。
舒甫正在家，看着領航的銷售數據，首月的輝煌，顯然無法持續，第二個月的銷量相比直接少了一半。
趨於穩定。
正常！
這纔是常規火爆銷量，首月那麼多是特殊原因造成。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銷售期，一直到新產品的面世。
手機銷量好。
同樣。
上市一個月，銷售超過五十萬部，這已經是極好的數據，畢竟，平板只能上個網，而且還不方便攜帶。
無礙！
反正只是產品線的補充，不指望賣多好。
第一就成。
沒錯。
即使五十萬部，也佔據着單月品牌全球第一的位置，蘋果因爲四的原因，讓很多消費者微微有點失望。
連帶着其產品線的平板，也受到了牽連。
當然。
也有領航平板的確優秀的緣故。
外觀。
性能。
操作。
......
各方面並不輸於第一代IPAD，甚至在顏值上，領航完全是吊打它。
看着賬上龐大的現金流。
滿意！
由於賬期的緣故，領航手上的現金流十分巨大，不過，大部分是要結出去的，屬於領航的只有小部分。
即使如此，在一零年，也是一筆龐大數目。
百億級利潤！
要知道，企鵝去年的總營收，也才一百二十多個億而已。
可以想象，此時，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正在盯着領航。
懷璧其罪，正因如此，舒甫才弄混合股權。
最初。
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朱憲明。
之後。
給了那兩家手機公司各五個點。
自己名義上只持股百分之八十。
顯然。
還是有點多。
未來。
肯定是還要繼續再分出去一些的，舒甫對於明面上的控股數，並不在意，只要實際控股是自己就行了。
最近，不少投資機構聯繫，想要入股。
舒甫並未完全拒絕，但咬定了五百億美元估值。
並且。
不接受任何對賭條款。
不接受任何業績指標。
不接受未上市回購權。
......
一大堆反限制條約，把那些投資機構氣得夠嗆，至今一個沒談妥，舒甫絲毫不急，又不是差那一些錢。
僅僅是開個口子。
真有人豪賭，那就帶着玩一把。
沒有的話，無非左手倒右手玩。
三天前。
第四個契約者---肖特，通過法律途徑，拿回了屬於他的公司，此外，其還沒認的富豪老爹也快找到他。
屆時。
可以讓肖特的資本入場。
。。。
正如舒甫所知。
另一頭。
和領航接觸過的投資機構都想罵人，好不容易說服董事會接受領航的高估值，但被舒甫的條件氣到了。
對賭。
業績。
權益。
......
人家根本不接受。
投資機構簡直是送財童子，只負責給錢，啥都管不了。
但又無可奈何，領航不差錢，賬上躺着數百億。
不像一般創業者，啥都缺，風投佔據主島地位。
強制對賭。
要求上市。
要求業績。
......
一旦不達標，創始人團隊就得出讓股權，或者走人，一分錢都可能拿不到，淨身出戶。
面對一個不差錢的公司，投資機構則是處於弱勢方，雖然五百億估值有點認，但實在是難接受其條款。
大家都在猶豫。
唯一讓人欣慰的是領航有上市計劃。
時間並不算長，說是兩三年內，具體沒定，可即使如此，對賭上市時間，領航也絲毫不願意寫進合同。
這就讓人無奈了。
行吧！
那咱們就熬一熬。
看有哪個傻子願意在這樣的條件下領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