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經過一晚上的發酵,領航的新聞,再次登上了熱搜前幾名。
第一:百億年終獎。
第二:六萬多套房。
第三:領航墓誌銘。
“我錯了,就不應該打開手機,大早上的,一頓暴擊啊!”
“慘叫.jpg。”
“算了,就當沒看見,不,就當今天沒起來,繼續睡,夢裏或許也能發幾十萬!”
“。。。”
“六萬多套房子,說發就發,豪橫,也得有個限度啊喂。”
“這一框檸檬,我撿了還不行嗎。”
“。。。”
除了羨慕,還是羨慕,一百億,那可是整整一百億人民幣,就這麼撒下去,只能感慨一聲:X大戶啊!
不僅給錢。
還分房子。
是!
這屬於集資房,並非送。
但。
看看自家,這是根本不可能有的福利,別說最少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年終獎能多發幾百,就已不錯。
算了!
比不了,比不了。
領航的墓誌銘倒是有點意思,雖然喊口號的公司很多,但大家莫名覺得領航的話是真的,不是在忽悠。
畢竟,對員工好,有目共睹。
百分之二十的利潤用於慈善,光是今年,就是三百六十億,真心不真心先不論,那些錢可是真金白銀。
這就夠了!
。。。
數日之後,一月二十二日。
除夕。
舒甫已經回到了明山市。
這個年,沒有和大伯一起,或者說,前幾天算是提前過了,獨自回到明山市,這是他出生長大的地方。
半山別墅。
望着明山市的主城區,不由一笑。
自己是越走越孤獨嘍!
藏着太多的祕密,無法與人分享。
行吧!
反正也習慣了。
數分鐘後。
來到異星,繼續按照圖紙,扣出一個個建築的主體模具,待弄好一百來個鋼模具,就去工廠收取鋼筋。
在源內組裝好。
。。。
晚上。
元城。
二十萬士兵並沒有三班倒,而是隻白天工作,晚上只有一些人值班,但卻不會去施工區域,無需巡邏。
畢竟,只要不傻,誰敢來這偷東西?
黑夜中。
烏雲下。
一個身影落在一棟支好模的房屋上。
“接頭有點不牢。”
“嗯!”
“這下沒問題了。”
“。。。”
嘀咕完,舒甫開始釋放混凝土,在澆築前,他當然要檢查一下,儘管有護衛做質量把控,但也不絕對。
鋼筋不會少,尺寸不會錯,沒有偷工減料一說。
但畢竟是那麼多人做出來的,也會有一些瑕疵。
澆築。
震動。
搞定。
事實上,舒甫最喜歡的還是澆築混凝土,幾千萬立方米的混凝土,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和玩一樣的事。
但其他細節多的工種就比較繁瑣。
就這樣。
兩小時。
二十萬士兵忙碌了三天支好的模,全部澆築完畢。
。。。
清晨。
一覺醒來,喫完早飯,二十萬士兵接到今日任務。
“上午的任務:二層鋼筋和支架!”
“是!”
“......”
跟着長官,前往目的地。
一個個早已沒了疑問,跟着走就是,之前好幾次都是這樣,他們支好的模具,一夜之間,就澆築好了。
四下一看,毫無痕跡。
沒有設備。
沒有聲音。
沒有工人。
......
彷彿憑空澆築好一樣,而且澆築質量超高,平整得不像話,哪怕一點泥漿都沒有亂灑,幾乎沒有浪費。
澆築面也沒有一點點的氣泡,簡直是完美。
拆完,看着樑柱,完全就是一件藝術品般!
遙望遠方。
密密麻麻。
這樣的半成品建築,已經立起來了上千座,一邊感慨,一邊忙碌,一晚上的時間,混凝土早已經初凝。
鋼筋運抵,綁紮柱子、支架。
第二天,關模。
第三天,梁板鋼筋和線管。
晚上,澆築。
就這樣。
幾乎三天一層的速度,大片大片的建築完成了封頂,暫時都是框架,舒甫沒有讓開始砌磚,一步步來。
先把全部混凝土主體工程弄完。
。。。
與此同時。
另一頭。
一些工程,已經落地完成。
“太好看了!”
“美!”
“都不捨得住進去。”
“。。。”
趙奇望着眼前的駐村處,整個人都是激動的,一開始,等了大半年,愣是一點沒有要開工建設的痕跡。
而近來,不動則已,一動,就是如此的手筆。
鋼鐵柵欄。
厚厚石板。
平整地磚。
鮮亮牆飾。
三色瓦片。
......
整個駐村處,即使是當初的南宇皇宮,或許也就這水平,一般大戶都蓋不住這樣的,而現在,到處是。
南宇的每一個村裏,都是這樣的標準。
足足三十九個房間。
會議室。
廣播、通訊室。
醫務室。
治安室。
辦公室。
活動室。
......
一個個分得很細,不過,自己雖然爲組長,但也沒有單獨的辦公室,主要房間都是爲村民們所服務的。
組長和兩個副組長一個辦公室,這是強制要求,不得違反。
在石板鋪成的巨大活動廣場周圍,圍了一圈造型美觀的椅子,固定帶地面,廣場中間還立着一根旗杆。
---聯邦旗!
陽光下,微風中,正擺動着。
旗幟上的‘內容’很奇特。
一個球,上面好多線條,而在球體的外邊,圍着一圈擁有複雜紋路的金色圓環,趙奇神色複雜看着它。
因爲,他已經有了‘世界觀’。
不久前的一次培訓中,就有關於聯邦旗幟的解釋。
星球!
這個概念,讓他當時三觀都沒有崩住,直接塌了。
原來,這就是世界。
原來,咱如此渺小。
原來,海外,還有那麼大的天地。
原諒,聯邦.....是真的一統天下。
。。。
感慨了會兒,回到辦公室,裏面的條件,也是讓他都捨不得坐,光滑鋥亮的木製辦公桌,柔軟的椅子。
文件櫃。
檔案夾。
保險箱。
飲水機。
......
潔白的紙張,以及不用蘸墨的筆,書寫那叫一個順滑。
就連宿舍的牀,也是實木做的,用料沒話說,入冬後,這邊靠南,不太冷,但上頭還是發了一牀薄被。
連續三天,他都半夜驚醒好幾次,以爲是夢。
一切,都變化太快。
透過辦公桌旁的玻璃,望着外邊,趙奇知道,這片土地,迎來了一個真正仁德統治的新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