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畫並不知道自己的傷口其實不深。

    她疼得額頭直冒冷汗,再加上小腹一直有血流出來,很怕自己會因爲失血過多死亡。

    “楚庭煜,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聽着女孩兒的哀求,楚庭煜面色沉沉的直接打橫把人抱着上車,然後叫來手下開車離開。

    看着疾馳而去的車子,保鏢隊長快步走到許言身邊詢問道:“許特助,我們還追嗎?”

    許言望着轎車消失的方向,眯着眼睛想了想,吩咐道:“先回去。”

    眼下宋如畫受傷,一時半會是離不開維也納。

    再來,宋如畫身邊那個男人看起來身份不凡,他需要跟總裁彙報一聲。

    聞言,保鏢隊長頷首,轉身招呼其他人上車離開。

    去醫院的路上,宋如畫一臉蒼白的躺在楚庭煜懷裏。

    “楚庭煜,我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緊緊抓着楚庭煜手臂,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身體越來越虛了。

    “不許胡說,我不會讓人出事的!”

    楚庭煜用力回握着宋如畫的手,焦急的對着手下命令道,“加快速度,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裏趕到醫院!”

    “是!”

    手下領命,再次提高了車速。

    馬路上,黑色的轎車猶如閃電一般,飛速的朝醫院趕去。

    楚庭煜緊緊摟着宋如畫,臉色異常陰沉難看。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又被當面傷害,哪怕是宋如畫自個兒傷的,但是也引發了他的怒意。

    另一邊,許言去了封沉曄所在的別墅覆命。

    他敲門走進書房。

    封沉曄看到他,冷聲詢問道:“人抓回來了嗎?”

    “沒有,宋如畫被人救走了。”

    許言如實回答。

    封沉曄面色瞬間變得陰沉沉的,眼神猶如鷹隼般犀利的射了過去,“怎麼回事兒?”

    許言被盯得頭皮發麻,不過還是把事情說了一遍。

    “差不多就是這樣。”

    聽到宋如畫受傷,封沉曄微微眯眼,冷聲問道:“死了嗎?”

    “死不了,我問了當時的保鏢,那匕首刺的不是要害,而且尖刀下去,也沒多深。”

    許言將他知道的說了出來。

    封沉曄冷哼一聲,“既然這樣,那就不管了。”

    聞言,許言知道總裁是不追究這件事了。

    只是……

    “總裁,今天站在宋如畫身邊的那個男人怕是不好惹,我和他過了招,能和我打得不相上下,身手很強悍,怕是訓練過。”

    封沉曄眼神微沉。

    許言的意思他明白,這是擔心宋如畫會借勢搞事情。

    “你去安排一下,在我們回去之前,把暗中保護少夫人的人多增加幾個。順便調查下那男人什麼身份,和宋如畫什麼關係。”

    “是。”許言頷首領命。

    封沉曄見狀,也沒其他事情吩咐,就揮了揮手說道:“你回去休息吧。”

    許言點頭離開。

    書房只剩下封沉曄一個人。

    他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就回了房間。

    房間裏,溫時雨壓根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

    她摟着小寶兒,一臉香甜的睡在柔軟的大牀上。

    一大一小,很是親暱。

    封沉曄輕輕的走到牀邊,微微低頭看着牀上熟睡的兩人,眼神泛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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