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極爲霸道,祁曉筠聽得出來,他不高興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身體和感情是可以分開的,就算不喜歡的女人,也能做。
“再等幾天行嗎?我還沒做好準備。”
她話音未落,陸堇彥抓住她的睡衣,“譁”的撕開了,簡單、直接、粗暴。
她驚恐的抱住了身體,羞赧不已,滾燙的熱浪從脖子一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讓她的臉紅透了,像個華盛頓蘋果。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或許今晚在劫難逃。
唯一能做的是趕緊想個萬全之策,應付過去。
她搜索枯腸,用盡腦汁,終於有了點子。
“那個……在這裏太沒意思了,我們要不要玩點花樣?”
陸堇彥濃眉微挑,“你想怎麼玩?”
“我們到浴缸裏做吧,玩……鴛鴦戲水。”
按摩浴缸裏,不停有水流的衝擊,會影響感官,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有沒有破壁了,最重要的是,能掩蓋落紅。
在水裏,有沒有出過血,誰知道呢?
陸堇彥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微弧,“有想法。”
進到浴缸,放滿暖暖的溫泉水。
她故意沒有開燈,點了一根蠟燭,用刻意製造的羅曼蒂克氣氛掩飾自己陰暗的小祕密。
她有罪,罪無可恕,但爲了生存,只能拼了。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呢!
陸堇彥進到浴缸裏,用着命令的語氣吐了兩個字:“上來。”
她緊張的要命,騎到他身上,全身繃得緊緊的,像塊石頭。
陸堇彥堅實的鐵臂,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輕輕往回一收,她就跌進了他的懷裏。
她咬住了脣,從脖子到頭皮都紅了,像只煮熟的蝦子,“那個……我不太會。”
被銀魔掠奪的時候,她都是一動不動,被動的承受,完全不知道在上面要怎麼做。
陸堇彥修長的十指毫不客氣的覆上了她的心口,把玩起來,彷彿在揉麪團,“我教你。”說完,俯首吻住了她的脣……
第二天早上。
祁曉筠醒來的時候,某人還睡着,大手罩在她的心口處,彷彿那是個助眠的玩具。
其實陸堇彥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動,小女人柔柔軟軟的,抱着挺舒服。
他得好好調.教一下她了,在下面像死魚,在上面像石頭,總之,都是僵硬着一動不動,一切行動都要靠他。
太青澀了!
他要像榨果汁一般,把她的靈魂裏的熱情一點一點的榨出來,讓她不再約束自己的本能需求。
當然,這份重任,得交給另一個馬甲。
祁曉筠的心裏還有一根神經緊繃着,不知道自己矇混過關沒有。
她小心翼翼的,想要掰開他的手,沒想到他肆無忌憚的直接移到了下面。
她倒吸了口氣,趕緊爬了起來。
腰好酸,昨晚他抓着她的腰,逼她扭動,還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弄得她腰都快斷了。
她的臉“刷”的紅了,羞赧不已。
她猜,他喜歡錢安安那種狂叫狂扭的水蛇精,所以對她這種死魚型的不滿意。
“待會,給你燉點湯,補補身體。”
昨晚,做了那麼多次,得補回元氣纔行。
洗漱完畢,兩人一同下了樓。
這會,祁曉筠心裏出奇的平靜。
關於第一次的事,陸堇彥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問,說明她成功的瞞天過海,順利通關了。
萬幸,萬幸!
其實在內心深處,她很希望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她想要做一個純潔的妻子,不想欺騙他,可惜……
她嚥了下口水,嚥下了心頭的一絲悲哀和愧疚。
去到餐廳,老夫人和長輩們都已經過來了。
有禮貌的道過早安後,兩人坐到了老夫人身旁。
陸書環眼尖,一下子就瞅見了她領口處緋紅的印記,一看就知道是親熱的時候留下的,她用着戲謔的語氣笑道:“嫂子,你領口有草莓,是不是堂哥給你種的呀?”
祁曉筠下意識的抓住了衣領,一抹紅霞飄上了面頰,“不是……是被蟲子咬了。”
陸書環嘻嘻一笑,“你們倆都結婚好幾個月了,不用害羞啦。”
三夫人十分的驚訝,其實她一直都在懷疑陸堇彥那方面不行,他跟祁曉筠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所謂的同房,不過是爲了面子,製造出來的假象。
沒想到,兩人真的發生了關係。
難道陸堇彥恢復了,被祁曉筠治好了?
這事要是被王珍知道了,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擔憂呢?
在老夫人看來,孫子和祁曉筠應該是早就同房了的,孫子又不是柳下惠,天天跟祁曉筠共處一室,乾柴烈火,怎能沒有擦槍走火的時候呢?
“食不言,寢不語,趕緊喫早餐,喫完了各忙各的。”
這話像是在給小夫妻解圍。
餐桌上變得安靜了。
喫完早餐之後,老夫人去了公司,陸堇彥也跟着一塊去了,今天有董事會議。
三夫人刻意把王珍約了出來喝下午茶,把“喜訊”告訴她。
王珍大驚,她和三夫人一樣,也以爲同房只是個假象,沒想到竟然弄假成真了。
下午,她就來了龍鳳山莊。
她不能允許祁曉筠有一絲背叛她的可能性存在。
“你跟陸堇彥同房了?”
祁曉筠已經算到她會來興師問罪,早就已經想好了措辭。
“自從小舅舅來了之後,經常帶他出去尋歡作樂。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唯恐被別人鑽了空子。您也知道,男人是憋不住的,我就算管得再嚴,也管不住他的褲腰帶。而且小舅舅一直像防賊一樣的防着我,我不敢採取太極端的手段。我想來想去,只能自己親自上場。”
王珍怎麼可能輕易相信她的話,她不是那麼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