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她立刻否定了。
他肯定不知道,否則這會已經在命人定製豬籠了。
陸書慧非常的驚訝,陸堇彥對這個女人的維護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你又沒跟她在一起,怎麼能知道她做了什麼?”
三夫人放下筷子,微微一笑,“我們陸家從來沒有限制過曉筠的人生自由,如果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何必要撒謊呢?我看曉君還是好好的解釋一下吧,免得大家揣測紛紛,引來不必要的流言蜚語。”
祁曉筠全身的神經繃得緊緊的,掌心冒出了冷汗,她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
陸堇彥低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她是去要看岳母,但被我叫住了,我帶她去了個有情趣的地方,玩了點刺激的。三嬸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推薦一下,讓你和三叔也去試試。”
三夫人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還真沒想到過這一點。
上流社會也不乏糜亂的遊戲,比如換妻遊戲,多人運動,難道陸堇彥也有這種癖好?
陸書慧又失算了,不甘心啊。
“嫂子揹着你偷偷溜出去,也不是第一次了,難道每次都是跟你一起去玩刺激了?”
陸堇彥聳了聳肩,默認。
祁曉筠的心一直咔在嗓子眼,咔得太久,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了銀魔別墅裏不堪入目的道具,這些東西,跟陸堇彥的描述詭異的重疊在了一起。
實在是太巧合了。
陸堇彥該不會也有這種bt的興趣吧?
陸書慧鬱悶啊,要是錢安安能同堂哥和好,一定會幫她嫁給上官宇丞。
祁曉筠只會暗中搞破壞,她已經明顯偏向陸書環了。
“堂哥,我也是爲了你好,怕你被某些心機深沉的女人欺騙,這個世界上,只有安安姐纔是最愛你的,其他女人都不知道安得什麼心呢?”
她正說着,陸書環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去了同學家,剛回來,“堂姐,你真是閒喫羅卜淡操心,有這份閒心,不如多管管自己家的事。三伯有一陣子沒回來了吧,在外面玩得挺樂呵,搞不好,你又得添弟弟了。”
三夫人臉上一根神經抽搐了下,“書環,你不要瞎猜,三伯跟你爸去國外出差了。”
陸書環坐到桌邊,傭人遞上了飯和碗筷,她一邊喫,一邊說:“我爸確實是出差,三伯可不是,他是帶着小祕書遊山玩水呢。他這個祕書可鮮嫩了,年紀跟慧堂姐差不多大,說話嗲嗲的,可會撒嬌了。”
三夫人氣得嘴都快歪到耳朵根子了,三爺就是一隻公貓,成天在外面偷腥,怎麼看不住。
祁曉筠沒有功夫來同情她,滿心想的都是怎麼過陸堇彥這一關。
她等着陸堇彥的質疑,但陸堇彥專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電腦,一句話都沒說,彷彿已經把這件事忘了。
她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失落。
慶幸是因爲陸堇彥並沒有懷疑她不忠,不用擔心東窗事發了。
失落是因爲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她,她去了哪裏,做過什麼,他半點都不關心。
坐到沙發上,她拿起手機,想要看一會電視劇解悶,但怎麼都看不進去,心裏像卡着什麼一樣,有些難受。
最後,她嘆了口氣,極爲小聲的說:“今天,謝謝你替我解圍。”
陸堇彥擡起眸子,瞅了她一眼,“記住,你是我的人,任何時候都要硬氣。”
“我知道了。”她搓了搓手,深吸了一口氣,纔再次發出聲音,“你……不問我去了哪裏嗎?”
“你這麼怕死,沒膽子背叛我。”陸堇彥濃眉微挑,她已經通過了他的考驗。
祁曉筠下意識的垂下了眸子,濃密的長睫毛在白皙的眼瞼投下了一道悲哀的陰影。
他錯了,她背叛了他,給他戴了綠帽子。
她有罪,罪無可恕。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會不會殺了我?”
陸堇彥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神情變得凝肅而深沉,“如果你是被迫的,如果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我可以考慮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她咬住了下脣,什麼叫不可挽回的後果?給他戴了綠帽子算嗎?
她想要問個清楚,可是話到嘴邊又噎住了,言多必失,不能引起他的懷疑。
“我知道了。”
如果有一天,他發現了真相,不願意原諒她,要把她浸豬籠,她也只能認了。
畢竟是她的錯。
第二天,祁曉筠起得很早,拿了一張墊子,到花園裏做瑜伽。
從前上學的時候,她每天早上都會花20分鐘來做瑜伽,好讓自己保持充沛的體力工作和學習。
花園裏,微風習習,空氣清新,很適合做瑜伽。
不遠處,陸堇鈺走了過來,看到草地上的女子,下意識的閃到了假山後面。
祁曉筠的身體天生柔軟,做起高難度的瑜伽動作也不費力。
她穿得是緊身衣,凸凹有致的曼妙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
陸堇鈺的目光在她的周身遊走,逐漸升溫、灼熱、滾燙!
沒想到她的身材這麼好,要是沒有脖子上那道疤,絕對是個漂亮的尤物。
難怪陸堇彥會忍不住把她睡了。
當她挺胸擡腿的時候,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身體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