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沒有一點心計的笨蛋,想要算計她,簡直是輕而易舉。
司馬夏兒鬱悶的要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我聽說那個蛇精病之所以沒被關進精神病院,一直在外面危害人間,全都是你的功勞。”
上官宇丞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下,不可否認,這是事實,每次慕容珠珠闖了禍,都是他在善後。
畢竟她是慕容青青唯一的親人,姐妹倆相依爲命,如果慕容珠珠被關進了精神病院,對慕容青青而言是沉重的打擊。
他不想看到慕容青青難過。
“我會抓住她的。”
“那你會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嗎?”司馬夏兒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裏的批判之色,猶如利劍一般的凜冽。
上官宇丞俊美的臉上一根神經在輕輕的顫抖,“我會派人看好她的,不會再放她出去作亂。”
“就知道你捨不得,果然是愛屋及烏。”司馬夏兒突然覺得特別的惱火,一股莫名的怒氣直衝上腦門,燒得她頭昏昏,目涔涔而五臟翻騰。
“原本還以爲你上官宇丞是個極爲理智的人,沒想到就是一顆戀愛腦,爲了一個女人連是非都不分了!唉,問世間情爲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這句話太適合上官公子了。”
她的語氣裏充滿了嘲弄,說完,還呵呵呵的笑了起來,這笑聲對於上官宇丞而言,非常的刺耳。
該死的朝天椒,竟然敢罵他是戀愛腦。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戀愛腦?”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司馬夏兒低哼一聲,滿眼的譏誚之色,“我還以爲,我真的什麼都不如你,這輩子是不可能把你打敗了,直到今天,我終於發現自己比你強的地方了。”
司馬夏兒紅脣劃開一道極爲幽諷的弧線,“我不是戀愛腦,不會感情用事,愛情在我心裏永遠都不會排在第一位。”
上官宇丞茶褐色的眸子裏閃過一道陰鷙的寒光,“你愛過嗎?”
“沒有。”司馬夏兒搖搖頭。
上官宇丞嗤鼻一笑,“沒愛過又怎麼知道不會?”
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菜鳥,還好意思談論愛情,真是可笑至極。
司馬夏兒露出堅定的表情,“因爲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比愛情重要的多,可能明年我會去加入聯合國的維和部隊,風花雪月,男歡女愛對於世界和平來說,連毛都比不上。”
她的話就像一個木錘狠狠的敲倒在上官宇丞的心絃上,讓他的心絃劇烈的顫動起來,“你要參加維和部隊?”
“對呀,我已經遞交了申請,我的志向比你大多了。”司馬夏兒高昂起了自己美麗的天鵝頸,臉上帶着一種自豪的神色。
上官宇丞的眼睛在燈光裏幽幽地閃動,帶着一種難以形容的神彩,“去中東,還是非洲?”
“還不知道,看上面的安排吧。”司馬夏兒換上了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
上官宇丞深深的注視着她,目光深沉而意味深長,許久之後,他忽然換上了調侃的表情,擡起手指輕輕的敲了下她的頭,“去之前,先讓腦子變得聰明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