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努努嘴,“變得溫和一點了。”
上官宇丞聳了聳肩,“我答應過不毒你了,說到做到,你也不能食言。”
司馬夏兒濃密的長睫毛閃動了下,綻出一絲狡黠的微光,“你是不是捨不得我,所以不讓我去非洲?”
上官宇丞嗆了下,露出一抹嘲弄之色,“沒想到你還會自作多情,孔雀開屏。”
他確實不想讓她去非洲,這麼多年了,她就像他生活裏不可或缺的、無可替代的調味品,每次和她逗逗嘴,所有的煩惱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心裏的那塊傷疤似乎也被治癒了,撫平了。
沒有了她,他的生活會變得百無聊賴,枯燥無味,黑白而慘淡。
但這些心思,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
司馬夏兒頓時受到了1,000萬點的心靈傷害暴擊。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上官宇丞怎麼可能喜歡她嘛,一切都是在演戲而已。
這傢伙演技太好了,簡直可以以假亂真。
把她這個女主都迷惑了。
“我纔不會自作多情呢,我們倆是什麼關係,我再清楚不過了,永遠都不可能改變。”
一道無法言喻的深沉之色,從上官宇丞眼底閃過,“我們是什麼關係?”
“三世冤家。”司馬夏兒撇撇嘴。
“原來這麼有自知之明。”上官宇丞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這個時候,司馬夏兒的電話響了。
是薛丁默打來的。
他訂了兩張音樂會的票,想約司馬夏兒晚上一起去聽。
司馬夏兒幽幽的瞅了上官宇丞一眼,想都沒想,賭氣一般的點點頭,“好呀,學長,我們晚上見。”
上官宇丞聽到學長兩個字,眼裏立刻閃出一道陰鷙的寒光,“不準去。”
上官宇丞俊美的臉上拉下三道黑線,“我說不準去,聽到了嗎?”
司馬夏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上官先生,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
上官宇丞心裏的無名之火,熊熊燃燒。
他討厭這隻朝天椒跟任何異性來往。
他的調味品,誰也不準碰。
“今天晚上,我已經有安排了。”
司馬夏兒微微一怔,“什麼安排?”
“下午我們去爬山,晚上在山頂燒烤露營。”上官宇丞慢條斯理地說。
司馬夏兒抿了抿脣,雖然這個傢伙很討厭,再一次戳傷了她,但這個建議相對於聽音樂會來說更有吸引力。
“你怎麼不早說?我都答應學長了。”
“發個微信,跟他說臨時有事不能去了,讓他約別人一塊去。”上官宇丞慢慢悠悠地回道。
司馬夏兒無語,猶豫了半晌,還是掏出了手機。
喫完飯之後,上官宇丞收拾好裝備,他們就一起朝羊台山進發。
“上官宇丞,我們來比比,看看誰先到山頂。”
她做出了起跑的姿勢,上官宇丞大手一伸,揉了揉她的腦袋,“爬山就是要慢慢的爬,一邊爬一邊看風景,你跑那麼快,好風景全都錯過了。”
司馬夏兒做了一個鬼臉。
沒想到呀,這傢伙還挺有情趣的。
“那就慢慢爬唄。”
蝸速前進!
他們兩人都是體力值爆表,爬到山頂毫不費力。
來到一個小瀑布前,兩人停了下來。
司馬夏兒掏出手機,“上官,要不要同個框?”
“無聊。”上官宇丞不喜歡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