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夏兒聞到香味,狠狠的嚥了下口水。
唉,肯定沒她的份,還是上樓喫兩塊牛肉乾,望梅止渴吧。
她正要上樓,上官宇丞低沉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過來喫飯。”
“哦。”她心中一喜,竟然也做了她的一份。
“我去叫青青和珠珠。”
“不用了,她們倆出去逛街了,今天不回來喫飯。”
他其實也沒回來太久,下午慕容青青打過電話,想讓他陪她一起逛街,但是他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所以她們就自己去了。
司馬夏兒坐到了餐桌上,好像很久都沒有跟上官宇丞單獨喫飯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她切了一塊牛排放到嘴裏。鮮嫩多汁,入口即化,真是好喫極了。
“我覺得,我還是得少喫你做的飯,不然味蕾被你養刁了,喫別人做的東西都沒有辦法適應。”
上官宇丞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他巴不得她只想喫他做的飯,不想喫別人的。
“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又不是不做給你吃了。”
“一個女人太依賴一個男人不是件好事情。”司馬夏兒做了一個鬼臉。
“請你記住,我是可以讓你託付終身的男人。”上官宇丞一字一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小石子,落入了司馬夏兒的心湖,激盪起一片一片的水花,隨波盪漾。
“我可是很清楚的記得,你說過不喜歡我,還笑我自作多情呢。”
“人是會變的。”上官宇丞茶褐色的眸子在燈光裏幽幽地閃動,泛動着一絲柔情。其實不是他變了,而是他真正的認清了自己的心。司馬夏兒對他而言,從一開始就是特殊的,與衆不同的存在。
上官宇丞嗆了下,有些哭笑不得。
朝天椒的腦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我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變。”
“你之前還不是認定了慕容青青,現在又不想要人家了。”司馬夏兒而極爲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聲音很低,彷彿自言自語,但上官宇丞還是聽到了。
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我跟青青在一起的時候只想好好照顧她,沒有想過別的。”
“你不是想要跟她結婚的嗎?”
“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年輕,我並沒有打算結婚。”上官宇丞坦然地說。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終歸是需要一些化學反應的,比如生理上的衝動,但他對慕容青青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反應。
司馬夏兒輕輕地嘆了口氣,要是慕容青青在這裏,聽到這番話,該有多傷心呀。
“如果有一天曉筠把青青的病治好了,你提出分手,就不擔心她受不了刺激,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來嗎?”他可是慕容青青的精神支柱,一旦垮了或者沒有了,她肯定會承受不了的。
上官宇丞聳了聳肩,“我相信她病好之後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合適的人。”
司馬夏兒可不是這樣認爲的。
慕容青青對他是真愛,怎麼可能說忘就忘,說斷就斷,再說了,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本來就是鳳毛麟角,哪裏還能找到一個跟他一樣的?
“如果她離不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