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唐唐嘮心的是,沒一會兒,又有腳步聲傳來,沒一會兒,又有撲鼻的香味傳來,還是記憶中那美味的烤雞味道。
“娘,二又說你曾經叫過他。娘,你偏心。我一直都在叫你,可你卻從來沒有迴應過大雙。所以大雙決定了,今天我就在你面前喫雞,讓你眼饞一下。也要你知道,大雙也不是一直都是聽話的孩子,我也要像弟弟一樣很頑皮很頑皮。孃親,我說到做到哦!”
糖糖知道這個說話很是老成的孩子,是那個大雙。
這孩子一直都很懂事,不吵不鬧,每次在她面前說話都是說一些讓人開心的話。
可誰曾想,這孩子本質裏也是一個熊孩子。
居然在她面前喫雞,雖然喫不到,但她聞得着那香噴噴的味道啊。
更要命的是,這香味兒,比上一次聞見的二雙烤的烤雞味道還要濃郁。
偏偏這小鬼喫着烤雞,偶爾還嘖嘖嘖有聲,好像在說着:這雞的味道真的太讚了,你不喫的話後悔一輩子哦。
惡魔!絕對的一個小惡魔,誰說這孩子懂事的。
妥妥的,就是一個來折磨人的小鬼啊。
糖糖憤怒了,她生氣,這段時間真的好倒黴,稿費被人騙了,事情還沒解決,天天都會被夢裏的那些人各種折磨。
不是魔音吵鬧就是香味捧殺,再要麼就是晚上男人殷勤的各種伺候。
特麼的你清就清吧,爲什麼不直接就來一發?
非要這麼摸摸搞搞鬧騰半天,鬧騰的她一顆心不上不下,不知道這麼一搞她會很難受嗎?
她是正常的女人,受不了這種折磨好不好?死男人,還有什麼熊孩子,哪天老孃在你們面前了,一定把你們懲罰的爹媽都不知道。
如果說,兩個熊孩子的吵鬧,還有各種美食誘惑是折磨,那麼大晚上的時候,纔是糖糖最尷尬的時候。
那個男人的嗓音很磁性,很是男人味,就算沒看見人,但是光聽聲音,也能感受到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本來唐唐就是一個顏控,又是一個聲控。
但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每天晚上,都又柔情,又心酸的對自己傾訴各種甜言蜜語的話,各種深情的召喚。
要麼,就是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摟摟抱抱。
這種折磨,對糖糖來說是最厲害的殺生器。
偏偏男人就算愛着摟着,但卻很是隱忍。
好幾次,糖糖恨不得睜開眼睛,衝着男人大吼一聲,你tmd是不是男人。
但是她每次都睜不開眼!
今天晚上,又跟以前一樣,男人替她把身上擦拭乾淨,最後就算是某些隱祕的地方,也都細細的洗乾淨了。
糖糖雖然知道這只是做夢,但是被這麼擺弄着,仍然全身着紅,心跳加速。
突然,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俯身趴在糖糖胸前的地方。
“奇怪,我是不是聽到心跳加速的聲音!是我的錯覺嗎?”
糖糖嚇了一跳,她剛纔很不好意思,所以心跳加速是真實的。
難道,夢裏的那個男人也感覺到了嗎?
天哪,她是不是就是那個人,還是在夢裏?
其實,她隱約有個猜測,自己和那個沉睡的女人是有着很大關聯的。
要不然,怎麼會出現她現在這種現象呢?
沒有一個正常的人,會在睡着後,聽見各種各樣的呼喚。
那些人很明顯就是那個沉睡女人的親人。
就是很奇怪,她這個現代女人,又怎麼會和那個成了親,生了娃的女人扯到一起。
明明她是一個根紅苗正的五好青年啊,平時出門不亂看那些美男子,去商場也儘量挑那些打折的商品,上班更是兢兢業業,最多偶爾瞅一瞅那個帥氣總經理的小屁股。
就算是悄悄的瞅一眼,那也絕對不會有第二眼,有色心沒色膽的一個女人,就這樣一個根正苗紅的猥瑣女青年。
天天就知道宅在家裏,在網絡上面寫自己臆想的玄幻故事的存在……她究竟是倒了哪輩子的大黴,會招惹到古代那個已婚婦女。
天天不是受小魔頭的折磨,就是晚上被這老魔頭折磨。
嗚呼哀哉,起來後很是感嘆了一陣,糖糖準備睡覺。
這老魔頭,剛纔替她清理身子,折磨了好半天,這會兒應該不會再有別的事情發生吧!
反正,在以前這樣的事情是不會再發生的。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今天晚上那老魔頭好像很不淡定。
他他他……在盯着她好半天后……他來了他來了,他腳踏翔宇走過來,他右手終於伸出來。
他他他……他動了,他動了,他終於開始把衣服解開了。
再一次醒來後,糖糖生無可戀。
完蛋了完蛋了,她現在是臉紅心跳血液加快,身上彷彿還殘留着那男人深入骨髓的氣息。
讓她每一根神經,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喧,在沸騰。
明明她只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色女呀,可是現在誰來告訴她,在大半晚上的時候,她都經歷了什麼?
她明明還是一個從沒跟男人接過吻,男人小手都不敢碰,實實在在的純潔小女人啊。
然而在夢裏被蹂躪了幾年後,今天晚上終於被突破了那一道幻想中的防線。
tmd那感覺居然是該死的好,該死的妙,就因爲這樣,聽着老魔頭均勻的呼吸聲,她這個現代小色女,卻在那裏睜着眼睛再也睡不着。
一直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回味,然而這腦子都是tmd豬頭豬腦。
強烈懷疑,自己現在就是豬八戒上身,只知道去想啊想啊,回味啊,回味。
只是想一想今天晚上經歷的那些細節,以及最後星光密佈的場景,就再也無法安靜。
糖糖址上被子把腦袋矇住,直到不能出去了,才從被子裏鑽出來。
算了算了,別去回味了,日子還是要過的,對那個老魔頭,說實話,真是又愛又恨。
你說怨他吧,人家對你那麼癡情,守了你好幾年,也就是今天晚上才嚐了個味。
說實話,就算越過了那道界限,整個過程別個都是小心翼翼,害怕把她弄壞了一樣,偏偏她反應還那麼大。
也不知道,有一天自己真正面對這麼一個男人到底會是啥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