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桂芬又對身邊兩個姐妹說道:“你們也加馬嵐一個好友吧,以後有什麼事情溝通起來也方便些。”

    馬嵐不假思索的說道:“那這真是太好了,我馬上就拉個羣,把咱們四個人都拉進去,以後有任何風吹草動,咱們都在羣裏互通有無。”

    很快,隨着一個名爲“消滅錢紅豔、爲社會除害”的微信羣的誕生,四人立刻開始了分頭行動。

    馬嵐拄着拐回了家,張桂芬三人則立刻往自己居住的別墅走去。

    來到別墅樓下,張桂芬擡頭看了看二樓的房間,低聲對另外兩人說道:“她們果然把窗戶和門都關上了,我一會兒我爬上她們二樓的陽臺,看看能不能從外面拍到什麼,不過咱們這的窗戶隔音特別好,就算我能拍到什麼,估計也錄不了音,你們去她們房間門口,把手機的耳機插上,把那個麥克風塞到門縫下面,去錄她們在裏面的聲音,回頭把這些都發給馬嵐,她說她會用手機把畫面和聲音搗鼓到一起。”

    “好的桂芬姐!”

    兩人異口同聲的答應下來,隨後便趕忙開始了行動。

    此時二樓的臥室內,錢紅豔還正在直播。

    她今晚準備了十款產品,眼下已經講到了最後一個。

    由於今天不是週末,流量不算大,所以錢紅豔也打算早早下播休息,別看她每天直播不過兩三個小時,但是這兩三個小時幾乎都要一刻不停的說話,神經和注意力還要一直繃着千萬別出錯、別露出破綻,所以一場直播下來,人還是非常疲憊的,所以她也盼着趕緊講完趕緊下播休息。

    此時,她並不知道,身體健碩的張桂芬,已經從三樓露臺爬了下來,來到了二樓房間的露臺上。

    二樓臥室的窗簾雖然拉得很嚴實,但推拉門的紗簾中間偏下方露出了一個倒V字形的空缺。

    對手機攝像頭來說,只要貼的足夠近,哪怕只有一個手指頭粗細的窟窿眼兒,也足夠拍到裏面的全貌了。

    幾分鐘後,錢紅豔終於播完了最後一款產品,當直播間的家人們將所有的庫存一搶而空之後,她便滿臉虔誠的說道:“感謝所有家人們今天晚上對豔子的支持,豔子能養活癱瘓的老公和兒子,還有八十多歲的婆婆,全靠家人們的幫助,豔子在這裏,感謝諸位家人們的幫助,謝謝了!”

    癱瘓在牀的蕭常乾也含糊不清的說道:“謝......謝謝諸位......”

    蕭海龍在另一張牀上哽咽着說道:“謝謝大家的幫助,等我恢復了,一定在直播間裏給大家鞠躬磕頭!”

    穿的破破爛爛的蕭老太太,此時也顫顫巍巍的來到鏡頭前,雙手不停地作揖道:“老婆子在這裏謝謝大家了......謝謝!”

    等所有人都道完謝,錢紅豔依依不捨的再次與家人們告別,隨後關閉了直播間。

    直播間關閉的那一刻,她立刻伸手將頭上戴着的假髮扯下來,露出一頭非常考究的栗色捲髮,不滿的抱怨道:“媽的,這破頭套也太他媽熱了!”

    蕭海龍忙道:“媽,你說你沒事兒燙啥頭髮啊,燙就算了,你還染色,萬一讓人看出來不就麻煩了嗎?”

    錢紅豔怒斥道:“你懂個屁!你媽我現在好歹也幾千萬身家的,我出門不要臉面的嗎?你總不能讓我開着奔馳大G,整的跟叫花子似的吧?再說了,現在直播間越來越火、觀衆越來越多,我出門的時候一定得想辦法變妝,真人跟直播時的差異越大越好,不然萬一在外面被直播間的觀衆發現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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