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運作爲一個長輩、作爲葉辰父親的摯友,本能的希望葉辰不要重蹈葉長纓的覆轍,可是葉辰的話讓他忽然意識到,其實,當葉長纓當年決定研究《九玄經序》的時候,他自己,以及兒子葉辰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葉辰,也註定不可能有平靜安穩的一生,這輩子,註定充滿了險阻。

    想到這裏,他不由長嘆:“當我知道人的命格有三六九等的時候,我以爲您父親的龍格已經可以屹立九州而不倒,可現在看來,縱使少爺您已經是升龍之格,卻依舊處處都是艱難與挑戰。”

    葉辰微微一笑,淡然道:“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說罷,葉辰看着周良運,恭敬道:“周叔叔,謝謝您爲我做的一切,您放心,後面的事情,我都會安排好,您只需在這裏多委屈一個晚上,明天,我就讓您先離開這個密室,用不了多久,您一定可以恢復自由。”

    周良運點點頭,恭敬道:“在下一切遵從少爺吩咐。”

    葉辰這時高聲喊道:“布魯斯,給我滾進來!”

    門外的布魯斯·韋恩斯坦連忙畢恭畢敬的走了進來,恭敬的問:“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葉辰問他:“既然你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一條狗,那我問你,你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滿意度有多少?從1到10打分,你能給他們打多少?”

    “滿意度?”布魯斯·韋恩斯坦皺了皺眉,堅定不移的說道:“我給他們打1分!”

    “哦?”意識到自己已經發現突破點的葉辰,饒有興致的看着布魯斯,好奇的問:“按理說你也算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心腹了,接觸的都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核心成員,那你爲什麼只給他們打一分呢?”

    布魯斯·韋恩斯坦有幾分義憤填膺的說道:“我確實是他們的心腹,接觸的也確實都是他們家族的核心成員,但是他們只把我丟在這個像屎坑一樣的爛地方,這裏我根本就沒什麼前途可言,而且最過分的是,馬特·羅斯柴爾德揹着我、跟我的老婆搞在了一起!正是因爲如此,他才把我安排到了布魯克林監獄!最可恨的是,我早就知道他們搞在了一起,可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還必須要裝作完全不知道!這簡直就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

    葉辰聽到這裏,不禁有些八卦的笑着問道:“你說的這個馬特·羅斯柴爾德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他跟你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布魯斯·韋恩斯坦脫口道:“馬特·羅斯柴爾德是現任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的十二個孫子之一,也是我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直接服務的對象,他在羅斯柴爾德家族主要負責家族在美國的灰色業務,和錢打交道的主要是賭場以及相關的高利貸產業,和政治打交道的,主要就是美國的司法機構;”

    “我原本一直在拉斯維加斯替他操持賭場的業務,我的妻兒也都在拉斯維加斯定居,是他把我調到紐約來的,一開始我還不知道這其中的隱情是什麼,直到有一次,我休假回家,在家裏的衛生間地漏裏,發現了一根不屬於我的頭髮,我的老婆是棕色頭髮,而我是淺黃,而那根頭髮是黑色......”

    說到這,布魯斯·韋恩斯坦表情有些痛苦的繼續說道:“我意識到我的老婆可能背叛了我之後,就在家裏悄悄地裝上了攝像頭,在我休假結束、前往拉斯維加斯機場準備坐飛機去紐約的時候,攝像頭就拍到了馬特那個混蛋去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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