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傾城私宅。
“此爲我修練心法,名叫混元,是我師父傳授,今日我傳授於你,你慢慢修煉。”
被傾城糾纏不休,千妮無可奈何,只好做了一日師。
傾城,我光練習此心法,小成,就花了兩年時間,你慢慢熬。
“師父,要配合武藝才相得益彰嘛!”
“一口喫不成胖子,不急,基礎先打好,等到了青山精武學院,我們再一起進步。”
“也好。”
傾城稍微讓步。
“對了,小王爺,你府上李璇璣要借我一用,另外,王府裏外貌英俊的,我也要挑選幾位。”
傾城疑惑的望一眼千妮,莫非小師父有龍陽之好。
“這些都是計劃裏的一部分。”
千妮拿出完成構思好的計劃書,詳細的給傾城解釋。
看千妮拿着計劃書,侃侃而談,目光如炬,一臉的自信,傾城忍不住刮目相看。
小師父玩的很大嘛!
“小師父。”傾城忍不住問千妮。
“聽李璇璣說,這個……,這個,外室弟子的地位很低啊!我堂堂一個東陵王府裏的王子,做一個外室弟子,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
千妮只好騙他。
“內室弟子從小練習,基礎紮實,起點高,都是青山精武學院親自考察後指定的。”
“小王爺你現在根基全無,盲目練習高等技能,身體達不到要求,很容易走火入魔。”
千妮嚇唬他,“連我都要從外室弟子做起,咱們亦步亦趨,腳踏實地,慢慢進步。”
看傾城一臉急於求成的表情,千妮語重心長。
“心急喫不得熱豆腐嘛!”
“對了,我這裏有位朋友,正好參加武考,已經過了前面幾關,明天就是最後的考覈。”
“爲了鼓舞他取得好成績,我們要組織一個助威團,現場給他助威,小王爺,你要不要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
一想到不能立即在敏貞面前揚威耀武,傾城忍不住有些垂頭喪氣。
千妮邀請傾城還是有些私心的,一方面給十三鼓氣,另一方面,好歹是個王爺,考場上指不定考官不看憎面看佛面,擺擺手就這麼過了。
“有參考價值嘛!聽說明天最後考覈的是一位紅鬍子西方武士。”
“京城盛傳說這個紅鬍子力大無窮,可以隨便扯斷人的大腿,明天場面斷腿橫飛,會很血腥,很刺激哦!”
千妮挑逗傾城,引起他的觀看欲。
“真的?我大周朝還有如此奔放豪邁的一面,那是要看看。”
傾城果然輕易的上當,千妮心裏哈哈一笑。
“那約好了,明天小王爺早些到李夫人那裏,咱們叫上芷若妹妹一起,一起去尋找刺激。”
第二天果然一早,傾城迫不及待的敲打千妮的房門。
“咚,咚,咚”。
“小師父,我來了。”
千妮從睡夢中驚醒,門敲的天響,她慌不擇路,連滾帶爬的穿好衣裳,打開房門。
“小王爺,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千妮看他一臉的迫不及待,正要開口說他。李夫人的房門格嘰一聲打開。
玉樹臨風,外表冷峻的公子哥,這不是東陵王府裏的王子嘛!
最近這位王子來的好勤快!
這位小王爺很任性,不按常理出牌啊!打破了王室神祕和高貴的一面。
李夫人向傾城請安,傾城連忙擺手制止。
“免禮,免禮。”
傾城看着李夫人有點頭大。對一般人可以不屑一顧,不過畢竟是小師父的長輩,但自己身份又尊貴過她。
他自然不肯自降身份,該怎麼稱呼她,自己還拎不清呢!
看來還是要及時給小師父另外安排一個獨居之處,上次房契都拿給他了,拼着命不要,小師父太清高了。
“芷若姑娘呢?”
說曹操曹操到,正房裏冒出個頭,芷若一張俏臉伸出來,睡眼惺忪,一看是小王爺,“哎呦”,又縮了回去。
“我在轎子裏等兩位,可別讓我等太久。”
“小王爺,你喫過早餐沒?沒喫我幫你做去。”
“李夫人就不要操心這一塊了,我轎子裏準備着些食物,先胡亂對付。”
“昨天我叫人通知兵部曹大人,已在武場準備了酒席,等下我們邊喝酒邊看比試,豈不美哉!”
傾城興致沖沖,最近心血來潮拜個小師父,生活軌道不一樣了,敏貞看他忙來忙去,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變化,真是開創了人生新局面啊!
***
武場,一片喧譁。
抱着希望而來的武子,經過層層篩選,留下的不足十分之一,往前一步,就脫離卒,而進入士,再往前一步,就晉升爲軍官,以後可以安心的喫大周朝的皇糧了。
如果立了軍功,還有成爲將軍的可能。
十年磨一劍,一個個磨刀霍霍。
有些武子提早進入情緒,目光凌厲,看誰都不服,看誰都不順眼。
武場上飄蕩着一片雄性荷爾蒙氣息,氣勢雄偉。
操臺一側,酒席一桌。
傾城帶着千妮和芷若大咧咧的坐下。
這次負責考覈的是兵部員外郎文生。一早上過來武場,以爲是例行公事,走個過場,一聽部下說東陵王府的小王爺過來考場,嚇了一大跳。
此子名聲在外啊!人稱混世大魔王,鬼見愁。
身份卻又尊貴,拋開父親是親王不說,這位岳父大人是朝堂首鋪金鐘大閣。
兵部的曹大人,不過也纔在內閣掛個尾,這些年大周朝太平,兵部地位低下,向內閣要個軍餉都要金鐘大閣點頭批字。
得罪不起啊!連曹大人都要忍氣吞聲。
何況他還僅僅只是個員外郎,小小官一個。
文生連忙過來請安。
傾城擺擺手,一臉的高傲。
“免了,免了,聽說今天武場考覈,過來看個熱鬧,文員外郎就不要見外了。”
“哪裏,哪裏,小王爺光臨武場,真是令兵部蓬蓽生輝啊!”
“客套話就不多說了,聽說你這裏有一位紅鬍子西方武士,兇殘的很,可以手撕人身,身高八尺,小王爺我很是稀奇,他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