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神機,此番的言語十分的冷酷,眼神掃過去,卻也是沒有一個人敢與之對視。
“是第一狠人攜第一妖孽、煉仙劍之主率先踏入其中。”
衆多仙門強者之中,終於也是有人鼓起勇氣來說道。
此番面對東方神機這般威壓,他們也是十分驚恐,生怕東方神機遷怒了自己等人。
而他也是想清楚了,既然第一狠人等人毫無遮掩的進入其中,自然也無懼被神族知曉,因此他們也是完全不需要顧忌,所以也是連忙說了出來,生怕是自己說滿了,因此叫得現場血流成河。
畢竟神族就是神族,特別還是人皇神族這般龐然大物的存在,在這般龐然大物的面前,自己等人宛如螻蟻一般,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般存在的對手,因此此番他們也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在這般龐然大物的面前,自己等人就宛如是螻蟻一般,螻蟻連掙扎的機會怕是都沒有。
“第一狠人?”
聽聞此言,八大神族一方也是一片譁然,特別是玄武神族那一方的強者,無一不是都露出了忌憚的神色,如這武畢安算是親眼見識過第一狠人的神威,此番說出來第一狠人,腦海就浮現出來當日的畫面,而這般畫面所現之事,就彷彿是發生在上一刻一般,叫得他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聽聞此番言論之後,八大神族的修士卻也是沒有想到竟然之這般一回事。
第一狠人之名,也算是如雷貫耳了,但大部分神族修士都認爲這不過是有一些修爲的年輕小輩而已,充其量也就和神族之中一般的神子而已,可以欺凌一下神族之下的仙門,卻也是不足以叫得神族放在眼裏。
可是第一妖孽又是什麼東西?
在場的很多人也是第一次聽說過第一妖孽的名號,此番也是一臉的疑惑。
“既然是第一狠人,那就怪不得了,敢如此。這般第一狠人實在是得寸進尺,當初屠戮了混沌神族的許多附屬仙門,被混沌神族干預之後,並沒有責罰,卻沒有想到越發的狂妄了,竟然敢公然敗壞人皇仙界的詭計,簡直豈有此理!”
此番卻有白虎神族神子樊東聖不由得說道,言語之中充斥着不滿,當然也是有對於這第一狠人的輕蔑。
而玄武神族則是沒有說什麼,特別是武畢安對於第一狠人的印象是覺得第一狠人深不可測,實在不敢去多沾染這第一狠人的因果了。
“當真是給了幾分顏色就敢開染坊了,豈有此理。”
聞言當即有混沌神族的神子石定坤不由得說道,他對於所謂第一狠人自然也是嗤之以鼻,特別是混沌神族曾經叫得第一狠人罷手,便是更加覺得這第一狠人也是不過如此,只是被世人吹捧得十分厲害而已。
而這個時候忽然又冒出來了一個什麼第一妖孽,又是叫得他爲之嗤笑,都是跳樑小醜而已。
而一方喧鬧之後,所有人都是有不由得看向了東方神機,卻也是想要知道這東方神機對於這件事的態度是什麼樣的,畢竟這般之中最有話語權,身份地位最高的怕是就只有東方神機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刀海之中便是突然就浮現出來了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也不是別人,正是那王笑。
回想起那個時候與王笑交手,東方神機現在還是有不小的震撼,憑藉當初王笑的表現,倒也是配得上所謂第一妖孽的名號。
而在這個時候,東方神機也是忽然就收回了自己的威壓,然後便是對着東方皎月和東方玄陽等人說道:“爾等在神遺之地若是遇到了第一狠人等人話,若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可與之發生衝突。”
第一狠人的實力叫得他忌憚,而這個第一妖孽卻是叫得他都有幾分恐懼,他覺得怕是自己神族這般的四位神子聯手,怕也未必能夠鎮壓得了王笑,因此纔是會這般說道。
而他不會直接說,他們不如王笑,因爲他十分清楚,如果是他那般的直接,便是會叫得這東方皎月幾個人心中有所不服,怕時候定然會主動去碰一碰王笑等人,畢竟無論是東方皎月東方玄陽等人無一不是人皇神族最爲傑出的天才,因此都是無一十分的心高氣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看的話,斷然是不會相信,這般世界之中有比起他們還要更加強大的年輕人,更加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年輕人。
“這......是!”
聞言東方皎月幾個人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卻也是沒有想到這東方神機對於他們竟然是會有這般的囑咐,這便是比較的東方皎月對於第一狠人更加感興趣了。
自從聽聞過第一狠人的名聲之後就是越發的對於這第一狠人感興趣,特別是知道了這第一狠人實際上也是一位女子之後,很想要與那女子決出一個高低來。
至於那所謂的第一妖孽,則是被她忽略了,因爲他並沒有聽說過所謂的第一妖孽。
而煉仙劍之主她也是聽說過,不過據說煉仙劍之主目前不過仙尊層次修爲,倒是不足夠叫得她放在眼裏。
“走吧,進去吧。”
隨後東方神機又是說道,卻也是示意所有神族的年輕一輩的身姿踏入這神遺之地。
這般的態度,卻也是叫得在場的幾乎所有都是爲之一愣,卻也是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想到這般的東方神機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態度,是在是叫得他們不能夠接受,不能夠理解。
因爲這東方神機前後的態度反差實在是太巨大了,第一狠人真有那般恐怖嗎,竟然是可以叫得東方神機的態度發生如此巨大的改變。
要知道如同東方神機這般的人物,是十分維護八大神族在人皇仙界定下來的規矩的,畢竟在八大神族定下來的規矩之中,大多數都是來自人皇神族,他這般維護人皇仙界的規矩,也是在維護人皇神族的尊嚴。
但此番東方神機似乎是因爲第一狠人,卻並不那麼堅決了,案例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卻還是發生了,叫得在場的人都是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