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文宇抿着嘴，像小雞啄米一樣快速地不斷點頭：“是，趙倩姐在哪裏，我就去哪裏！”
“爲什麼不想跟我在一起呢？”趙書佳笑着問道。
項文宇快速回答：“您有吳祕書啦！”
“這恐怕不是你的真正理由吧？是不是被我這個妹妹的美色迷惑了？啊，哈哈！”
趙書佳面對項文宇開着玩笑。
項文宇連忙擺擺手，解釋着：“不是，不是，我想都不敢想，趙倩姐太高了！這個世界上，沒幾個男人配得上她。再說，人家是有夫之婦，我只是把她當姐姐。還有趙倩姐是一位非常端莊正派的女同志，不能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李成功笑着點點頭：“說得非常有道理，趙倩同志端莊正派，而又賢淑大方。確實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同志，而且人見人愛。書佳啊，要不，你也問一下吳傳建，給他一次提拔的機會，看看他怎麼反應？文宇，你打個電話讓傳健來這裏。”
沒過幾分鐘，吳傳建便來到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李成功把要提拔兩位祕書的想法告訴吳傳建。
吳傳建思忖片刻，笑了笑說：“最好還是繼續跟趙縣長，趙縣長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如果不能繼續跟着趙縣長，我的最佳選擇是跟趙倩姐。”
李成功哈哈大笑着：“書佳啊，看來，咱們都不如趙倩有魅力啊！啊，哈哈！到底是因爲趙倩是女人嗎？”
“對啊，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通常情況下，男人都不喜歡跟着女領導。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女人特別難伺候，一句話說不好，有可能記恨你一輩子。”
趙書佳說完，看了看李成功帶着疲憊不堪的臉，又看了看青春健壯的項文宇和吳傳建。
項文宇笑着搖搖頭：“趙倩給我的感覺，就像慈母般的姐姐。她的性格特別好，一點都不像小腳女人，做事幹脆利落，替別人考慮的更多，真的是德才兼備，更顯德高。”
李成功連連點頭笑道：“評價還是蠻實事求是的。趙倩是一個與很多女人不同，超過許多男人的奇女子。你們追隨她的選擇應該是沒有錯的！我調走已成事實，一般不會變，趙縣長會不會成爲這裏的主政尚不清楚，正常情況沒問題。”
項文宇和吳傳建都一臉正經的看着李成功點點頭。
趙書佳推了推眼鏡，笑盈盈地說：“趙倩同志會不會進入縣委縣政府班子，也不清楚，你們不能吊在一棵樹上。等新的縣委班子定下來後，會對你們進行調整，給你們一個較好的去處。目前人事已被凍結無法調整。”
兩個小年輕還是點點頭。
“這些年，你們跟着我們兩個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得到的卻很少，我和書佳很清楚。這次會給你們一點彌補。”
李成功拍了拍項文宇和吳傳建的肩膀，接着說：“一定記住，作爲黨員只能聽從組織上的安排，不能挑肥揀瘦，更不能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你們知道選擇和趙倩一起，說明你們已經成熟了。她一個女人，幹三個男人都幹不了的工作，卻從來沒有怨言，而且，樣樣都幹得非常出色！”
“認識自己的不足，也是一種能力。能力不足可以通過學習來彌補，向書本學習，向老百姓學習，向領導同事學習。要說經驗，趙倩還不如你們，對吧？她過去就一個小學教師，天天和小學生打交道，根本沒有從政經驗。她爲什麼就能把工作做得如此出色呢？歸根結底，還是學習。她都讀了什麼書，你們應該都知道一些吧？”
李成功語重心長地對着兩個祕書說道。
吳傳建嘆了嘆氣：“趙倩姐讀的書非常多，也非常雜。要達到她的水平，太難了，簡直是望洋興嘆！”
“傳健，不要和她比，要向她學習。這裏除了李書記，咱們三人都無法和趙倩比。我說的也許誇大其詞了點兒，整個福寧縣有誰能和趙倩比呢？就獻身精神，無一人可比啊！”
趙書佳看了看李成功感嘆着。
“書佳說的一點都沒錯，獻身精神是一個黨員最重要的精神。抗日戰爭時期，解放戰爭時期，還有抗美援朝，要是沒有如此之多的黨員不怕犧牲，又怎麼能打勝仗呢？趙倩連過年都在村裏跑，現在還有這樣的幹部嗎？”
李成功繼續感嘆着。
趙書佳使勁着點着頭：“咱們三人都要感謝李書記的教誨！李書記爲人低調，謙虛好學，學富五車，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我，你們倆，還有趙倩，都得緊緊跟隨李書記！”
李成功滿臉笑容地擺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我何德何能讓你們追隨，給你們做榜樣？不過，有一點還是可以的，廉潔奉公。項文宇跟了我近五年，我有沒有受賄過？”
項文宇使勁地搖着頭：“沒有，絕對沒有！”
“爲什麼我和趙縣長如此器重趙倩？”李成功看着兩位年輕的祕書問道。
項文宇思忖片刻，笑道：“因爲趙倩姐的能力強！”
李成功笑了笑：“能力強僅僅是一個方面，品德高尚纔是最關鍵的。開發區幾個億的工程，要是交給品德低劣，法律意識單薄的人，必出問題，甚至把自己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你們仨都要記住，一定一定不要貪腐，伸手必被捉。”
趙書佳連連點頭，一本正經地說：“我一定能做到，不拿羣衆一針線，不揩公家一滴油。文宇，傳健，你們一定要監督好我！你們自己也要做到。”
“要是我肯受賄，何止是黃金萬兩。說白了，開發區的權利不是在趙倩手裏，而是在我這個一把手的手裏。我要是不公平不公正，敢拿敢要，趙倩做不到一個月就辭職了！”
李成功一臉正經地說着。
趙書佳眉開眼笑地說：“李書記說的句句是肺腑之言，值得咱們銘記一生，永遠做我們的座右銘！”
項文宇、吳傳建都不斷地點着頭。
此時，市委常委會剛結束，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司馬相忠，回到辦公室便給將要成爲自己領導的李成功撥出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