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來到傍晚五點。
一樓的全部設備,在衆人的努力下,已經全部被搬進地下負一樓的雜物室中。
如今。
一切避難措施,全部準備就緒。
蘇小駱只能祈求,希望這次災難早點過去,同時祈禱火之國能損失小點。
......
地下室負二樓。
楚燃與白協商,兩人決定趁天色未黑,前去西城忍具市場接日向婆婆祖孫,如今地下室的食物充足,暫時也不用擔心能源的問題,只要衆人不擅自行動,就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兩人將行動告知正在檢查設備的蘇小駱。
徵得同意。
楚燃二人便向西城忍具市場出發。
一出門,
街道上,
一支木葉忍者三人編隊,剛從這條巷子經過,帶隊的隊長在看到楚燃兩人後,立馬叫住了楚燃,不過,他也只是詢問一些簡單的住戶信息。
忍者編隊在得知楚燃二人,是去接納貧困居民後,帶隊中忍隊長,好心詢問了一句,是否需要協助。
楚燃婉拒了中忍隊長,並沒有接受他的好心。
隨後。
兩人繼續向忍具市場出發。
飛躍之中。
楚燃暗想,
西城離忍具市場並不算遠,自己與白的實力,也足夠應付一些低級變異種,所以着實沒有必要再麻煩他們,與其浪費他們的時間,還不如讓他們多去協助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居民,這樣資源分配纔算合理。
路上。
尤其是西城森林邊緣,許多忍者部隊,在此地安營紮寨,佈置結界和陷阱。
期間。
也有許多看到楚燃二人的忍者,會好心過來,詢問兩人是否需要幫助。
總體來說。
木葉忍者的素質,還是讓楚燃感到挺舒適的,就連身邊的白,也覺得木葉無論是民風還是忍風,相較於他的家鄉乃至其他忍國,都要有所不同。
如今。
就算面對這種災變,這些時刻得面對生死的忍者們的臉上,也都掛着一抹自信,這自然源於他們對這片土地的熱愛,和對木葉實力的信仰。
楚燃躍在樹枝上,
忽然回頭,
望向身後,
漸行漸遠,
一字排開的忍者防禦線,好奇問道“爲什麼如今忍界,會流行這種化整爲零的避難方式?”
話畢。
白輕笑了一下,像是在笑未經世事的小孩,心中卻並未生氣,開口解釋道
“舊時代裏,各大忍國都是羣聚於避難所,但在高階變異種的攻擊下,忍者協防力不從心,導致損失慘重,演化今日,便有了這種避難方式。”
“說的也是......”
楚燃想了想,匯聚人羣,確實方便管理,但這與前世的戰爭不同,變異種沒有人性,一旦尋找到人多的目標,必然會展開不死不休的進攻。
......
不與會兒。
在楚燃的引路下,兩人來到忍具市場。
街道邊的商鋪已經全部關閉,整片區域空無一人,十分冷清,不少建築牆壁上遍佈裂縫,顯然這裏也遭受過變異種的光臨。
當下。
天色漸黑。
金黃色的夕陽,灑在這片土地上,巷子裏牆壁的影子,猶如一條條筆直漆黑的蟒蛇匍匐於地面之上。
最終。
楚燃來到上次,與鳴人一同到達的小巷。
兩人尚未進入小巷。
卻發現,
前面已然有三人,先行躍進了巷口之中。
藉助餘暉。
楚燃看清了帶頭那人的身影,短髮,身材嬌弱,顯然是名女生。
而她身後,
卻跟着兩名成年忍者。
楚燃憑藉直覺感受,這名女孩身後那兩名忍者的實力,並不比自己身邊的白要弱,頓時,一股危機感襲上心頭。
莫非,是日向婆婆的仇家在這個時候尋上門?
楚燃和白對視一眼。
兩人心知肚明,
不敢再往前躍去。
正當他們準備從側面上牆,迂迴繞過這三人時。
“誰???”
一聲嬌喝,
從小巷中傳出。
女孩前一秒,以飛躍姿態踏進巷口,下一秒,便淡然從巷口黑暗中,緩步走了出來,且雙眸左右的經脈爆涌凝聚,怒視越到牆邊的楚燃倆人。
而女孩身後那兩名成年忍者,
不知何時。
忽然出現在楚燃和白的身後,只要倆人一有異動,這兩名成年忍者必然會出手。
陰冷昏暗的小巷口。
女孩身上的查克拉氣息爆涌而出。
她的纖手掠過忍具袋,躊躇了一會,最終並未選擇拿出任何忍具,直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這名女孩身穿淡紫色上衣,皮膚白皙,忍者學院的特殊護額,系在白如美玉的脖頸處,亭亭玉立,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當楚燃看清,從黑暗巷口中,走出的女子後,驚奇問道“雛田?”
當下。
楚燃回頭打量身後那兩名木葉忍者,只見二人皆有着一雙朦朧的白眼,頓時,他自然而然推算出原因。
不愧是日向家族心地善良的雛田公主,如此在乎自己族人的生死,不然也不會冒着風險,在這個時間段,前來看望日向婆婆,她此行的目的,必然是想安頓好這對祖孫。
聽到楚燃的驚呼。
剛從黑暗中走出的雛田,神情一怔,身上的查克拉稍微收斂,好奇地打量着楚燃與白,努力在腦海中回想這二人的模樣。
半響。
雛田想起了昨天比賽的畫面,她對楚燃和白的戰鬥自然有印象,於是詫異道“是楚燃同學和白同學?”
說話間。
她卻並未讓兩名日向家的護衛退下。
楚燃立即點頭示意。
“那個......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雛田聲音柔若平,但白眼卻沒有褪去,在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後,反倒是心中泛起了一絲警惕。
印象裏。
她和眼前這兩個人,可並沒有任何交集。
她在學院十分低調,很少參加其他活動,以至於哪怕她在重點班,相比其他重點班的成員,存在感異常微弱,沒有多少人普通班的學生,能叫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