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經理湊過來,點頭哈腰:“關總認識這個女孩。”
“你覺得呢?”關夢霖反問方經理。
“這,這我怎麼知道呢。”
關夢霖伸出手想去摸南柯的臉。
南柯側了下shen子,躲開了他的手。
“關先生,請自重一下。這是公衆場合,別這樣。”
關夢霖笑了,轉臉對方經理說:“看到了嗎?這叫個性。怪不得是一晚上就要二十萬的女人。”
一晚上二十萬。
她竟然在這裏說出這樣的話。
身邊的女孩們開始竊竊私語,同時還對南柯指指點點。
南柯感到無地自容,眼淚圍着眼圈不住轉動。
“關先生,你……”
“哈哈,玩笑。”關夢霖把手按在南柯的肩頭,然後對方經理說,“你說,這樣的女孩一晚上要二十萬,你信嗎?”
“啊,我啊。”方經理轉轉眼珠,一時間沒有回答出來。說信也行,說不信也一樣不合適。
關夢霖再次笑了。
“當然是玩笑了。不過,這位南小姐,我想去喝點酒,你能陪陪我嗎?”
“我,我是迎賓,我……”
“一萬塊。”關夢霖伸出一根手指,“不過就是陪酒,我又不會強迫你做別的什麼。再說了,這裏也是正規會所,不會要求特殊服務的。是不是,方經理?”
“對對對。”方經理忙不迭地點着頭,他趕忙跑過來勸南柯。
“你、你叫什麼來着,別管叫什麼,既然關總喜歡你,你就陪陪唄,反正就是喝幾杯酒。一會兒就好。”
“方經理,我不能喝酒,我……”
那邊,關夢霖說:“酒也不用喝,陪陪我就可以。一萬塊,一口價。”這下不光是方經理在動員南柯,連其他的迎賓女孩也一起動員她。
“去吧,去一下就一萬塊呢。”
“是啊,關總可是出了名的痛快人,肯定不會賴賬。”
“就是,就是,又不是讓你做什麼。”
……
南柯咬着嘴脣,她並不是不願意陪關夢霖,只是不習慣他以這種方式逼迫自己。
但是,最後,她還是屈服了。
“好吧。我去換身衣服。”
“不用,就這身。”
關夢霖伸手攔住了南柯。
方經理問:“那關總,喫什麼?”
“r國料理,我記得,你這裏的r國料理做的很好,不會現在沒有這個項目了吧。”
“有,有,有。”方經理連聲說着。
幾分鐘後,南柯和關夢霖走進了餐廳。
那是地地道道的鋪着榻榻米和坐墊的和室佈局。
關夢霖拉了南柯一下。
“來,坐下。”
說完,他脫了鞋,上了榻榻米。
而南柯猶豫了下,也上了榻榻米,她想坐到對面,卻被關夢霖拒絕。
“這邊。”
關夢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
“我花錢不是爲了遠遠看着你。”
南柯只好過來,因爲是和室榻榻米,所以,需要正坐。
可南柯一坐下來,就發覺自己的裙子就顯得更加短了,直接把大腿都露了出來。
她使勁拉也沒用。
“呵呵……”
她聽到關夢霖的笑聲,桌子上已經放滿了各種菜。
“關先生,我、我想換件衣服,至少換一件裙子,這樣太難堪了。”
關夢霖眉毛一挑:“難堪?是嗎?剛纔你站在那裏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穿的這麼暴露,你媽媽要是看到了,會怎麼想?”
南柯緊緊抓住關夢霖的手臂,很用力。
“關先生,你不要告訴我媽。她絕對不喜歡我這樣。”
關夢霖喝着酒:“既然你知道這樣,爲什麼還要這麼做?靠出賣色相賺錢,呵呵。你也不過如此。”
他給南柯倒了一杯酒。
“喝下去。”
“對不起,我酒精過敏。我……”
“喝下去,喝一點還是沒事的。”
南柯只好端起酒杯,放到了嘴脣邊:“你答應過我,不逼我的。”
說完,她把酒喝了下去,以往她賣酒的時候,即便喝了,也會吐出來一大半。
可今天不行,關夢霖看着她呢。
她艱難地把酒灌了進去,然後捂着嘴,咳嗽起來,臉也立刻就紅了。
“不錯嘛,還是能喝酒的。”
“我的真的酒精過敏。”她把自己的手給關夢霖看,那隻手已經變得通紅。
“我知道。”關夢霖瞄了一眼,同時又把目光低下去,盯着南柯的大腿。
黑絲,短裙,遮遮掩掩,這一切都在撩動着關夢霖的心絃。
南柯趕忙用手遮住。
“關先生,不要看。”關夢霖忽然一把將她推倒,壓了上去。
“關先生,你不是說不對我做什麼嗎?”
關夢霖冷笑着,頭歪了下,目光在南柯的身上轉來轉去:“我說了嗎?就算是說了,那又怎麼樣,現在也可以說話不算數。”
“關先生,求你不要這樣。你要是這樣,我就喊了。”
“喊?你以爲會有人來嗎?那個方經理對我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他都會裝作看不見,你要不要試試,喊一喊,或許更好玩。”
“我不喊了,我知道,沒用的。”
南柯放棄了。
身體也逐漸變得柔軟。
“這就放棄了嗎?真是無聊。”關夢霖離開了。
南柯也趁這個機會坐直了身子。她從一旁拿過來一個墊子,擋在了大腿上。
關夢霖一邊喝酒,一邊問她:“對你來說,錢就是那麼重要,爲了錢,你什麼都會做,對嗎?”
“我……我現在需要錢。”
“需要錢幹什麼?”
“給我媽媽付醫藥費,還有,給你交房租,還有……”
“夠了!”關夢霖把酒杯猛地放到了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南柯被嚇了一跳。
關夢霖盯着南柯:“我都說了不要你還錢,你用這種方式賺的錢,我也不會要。”
南柯則是更加堅定的說:“要不要是你的事情。而還不還是我的事。欠了錢,不能不還。”
“那你也有其他的方法還啊。既然是欠我的錢,那好,你就用你的身體來還錢好了?”
南柯的眼淚無聲無息地流着:“我不希望用這種方式。”
“那你就去賣酒,去做迎賓,被我一個男人摸和被一百個男人摸,比起來,你更喜歡後者是不是?”
關夢霖語帶譏諷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