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聽你的。”
“那就脫衣服,一件一件,全脫掉!”
南柯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着關夢霖。
“關先生,你變了,爲什麼?”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與此同時,關夢霖的眼睛裏放射着妖異的光芒。
南柯明白關夢霖眼中的那束光意味着什麼。
她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脫衣服!”關夢霖冷冷地說着。
南柯退了一步,但是她沒有跑。她知道即便自己跑了,也跑不了。對於關夢霖來說,她就是一隻小螞蟻,只要關夢霖高興,就算是被碾死了,也不足爲奇。
“關先生——”
“脫!”關夢霖的嘴角掛着笑容,“如果你不想自己脫,那好,我來幫你。反正,我對這種事也很熟練,只要你願意。”
關夢霖伸手把南柯抱在了懷裏,從上而下地擒住了她的嘴脣。
南柯想拒絕,卻沒有辦法。
關夢霖的技巧很好,幾下就讓她渾身鬆軟下來。然後,關夢霖把她抱起來,扔到了牀上,接着,撲上去。
南柯沒有反抗。她也知道,反抗根本無濟於事了。
關夢霖的手指劃過了南柯的面龐。
輕輕的,柔柔的。
他慢慢拉開了南柯的衣服,一件一件,一層一層。
確實,他的動作非常熟練。
“南柯。呵呵,你也就是這樣了。”
南柯閉上了眼睛,她容忍着關夢霖對她所做的一切。
……
夜深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柯終於醒了過來。
她感覺全身上下都被碾碎了一樣。
好累,好痛。
關夢霖就好像是在發泄自己的某些渴望一樣,極盡可能地折磨她。
還好,這次過去了。
下次,可能就會習慣了吧。
南柯的腦海裏竟然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
愣了一會兒,南柯冷笑了一聲,擡起頭,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
“南柯,你做了人家的女人,你也徹底髒了。”
關夢霖的手伸過來,拉住了南柯的肩膀,把她重新拉入了懷中,南柯動了動,但沒有掙脫開。
兩人肌膚相親,相互感受着對方的溫度。
“南柯,你在想什麼?”關夢霖睜開眼睛,兩隻瞳孔爍爍放光,“讓我猜猜,你在想,我就這麼成了關夢霖的女人了,我的自尊算是徹底沒有了,對不對?”
“我……”
南柯想說話,關夢霖按住了她的嘴脣。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能猜到。”
他笑着,那笑容像是魔鬼。
“關先生……”
“你不要叫我關先生了,叫我夢霖好了,這樣聽着比較親切。”
南柯低下頭,不看關夢霖,許久之後,才又說:“關先生,我還是這樣叫你。”
“隨你了。”
他一按南柯的肩膀,把她壓在了身下。
“南柯,我會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的好處,那麼多女人想得到這樣的地位,她們都沒資格,唯獨你——你應該感激,感激我給你的這一切。”
南柯沒辦法動彈,卻把頭別到了另一邊。
關夢霖把她的頭正過來。
“看着我,南柯,你聽着,既然要賣,就給我有點職業道德。讓我覺得舒服,如果你不會,我會找幾個有經驗的女人教教你。”
說完,關夢霖重新壓了下去,再次在南柯的身上縱橫馳騁。
南柯把眼睛閉上,默默地忍受,一滴淚水順着眼角緩慢地流下來。
夜好深,外面的雨變大了。
或許是太累了,南柯總算睡着了。
關夢霖從牀上爬起來,把那張舊報紙和發黃的通緝令拿起來。
他在心中暗笑:這些都是假的,都不過是關夢霖編出來的,而南柯竟然全都信了。
是啊,也不由得她不信。
本身她對南萍就有諸多懷疑,再加上,自己又不知道父親是誰。告訴她這些,她就一定會相信。
另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她太愛自己的母親了。不想要自己的母親受傷害,即便那種傷害本身不過是編造出來的。
“呵呵。”
關夢霖冷笑着,他轉回身,到了南柯的身邊,盯着南柯的那張臉蛋。
“真是漂亮的臉蛋。也對,那奇和劉嘉慧都是出身名門,氣質高雅,外形俊朗,那兩個人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親生女兒被我這樣玩弄,成了我的晴人了。”
關夢霖的笑容越發的陰險,旁邊的鏡子裏映照出了他的樣子,他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
定了定神,他才又自言自語:“南柯,我會慢慢的玩弄你,直到有一天,我告訴你所有的真相。到時候,我看那奇要如何面對這些。”
在關夢霖的心裏,南柯已經成爲了他的復仇工具。
他不僅要讓那奇鋃鐺入獄,要他的老命,更是要他身敗名裂。只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的仇恨。
當仇恨的火焰燃燒起來的時候,理智就完全消失了。
關夢霖走下了樓,客廳裏有一架鋼琴。
多少年沒有彈過了,關夢霖記不清了,反正鋼琴放在這裏許久許久了。
他坐下來,慢慢地彈着鋼琴。
曲子悠揚婉轉,是貝多芬的《致愛麗絲》。
話說回來,貝多芬一輩子也沒有結婚吧,他是不是喜歡那個叫愛麗絲的女孩呢。
不知道!
忽然,關夢霖停下了。他站起來,推開門,站在了門口。
外面雨下得很大,天黑漆漆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他想從口袋裏掏出香菸抽一口,卻發現,這是睡衣,口袋裏根本就沒有香菸。
“啊!”
他忽然毫無徵兆地對着夜空大叫起來。
那聲音飄得很遠,卻被雨聲給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