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關先生……關先生有多少晴人，應該不少吧。我……我……”
“你想知道你排第幾？”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隨便問問。”南柯又把頭低下去。
安吉拉轉轉眼珠：“你突然就問我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想想啊，他的晴人——除了安雅蘭之外，也沒幾個固定的。當然了，安雅蘭是祕書，也不是專職晴人。只是關夢霖有需要的時候，那樣一下。”
這話說的就比較曖昧了，南柯的臉又紅了下。
安吉拉嘻嘻笑着：“你還真是純情，這麼幾句話就臉紅了。或許也就是因爲這樣，他才喜歡你吧。”
“我……”
“好了，把衣服穿好了，給關夢霖去看看去。”
安吉拉拉着南柯，一起往外走。
南柯嗯了一聲，跟着安吉拉走，走到門口，安吉拉忽然皺了皺眉。
“哎呀，我怎麼忘了，我就說差點什麼啊。”
安吉拉拍了拍腦袋：“把那雙鞋拿來，我怎麼忘了呢，怪不得看着有點問題。”
一雙高跟鞋放到了南柯的面前。
南柯看着高跟鞋直皺眉頭。
“這個……還是別穿了，不太習慣。”
記得上次安雅蘭也是問過這個問題，南柯也是說沒有高跟鞋。畢竟南柯總是忙碌於上學回家的路上，或者在酒吧打工也是要跑來跑去，穿着高跟鞋實在不方便。
安吉拉說：“怎麼？不喜歡這款？覺得檔次低？好啊，換一雙。”
“不……不是這樣。”南柯連連擺手，“很高檔了，可是我穿着不習慣。”
“沒事，穿兩次就習慣了。你看，我一直穿着，不是也沒問題嗎？”
既然被這樣說了，南柯也就不反對什麼。她把高跟鞋穿上，走了兩步，感覺有點晃，像是在踩高蹺。
安吉拉被逗笑了：“還真有這樣不會穿高跟鞋的。沒關係，習慣一下就好。”
南柯忽然就想起了那拉。那位大小姐就喜歡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可是，一想到自己以後也會是那個姿勢的走路，南柯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覺得，那就不是自己了。
當然，既然高跟鞋穿上了，就沒有脫下去的道理，穿在腳上，那就儘快適應吧。
好在南柯的學習能力很強，走了兩圈，很快就適應了。
安吉拉拉住她的手。
“走吧。”
走到外面的一間休息室，正好關夢霖在那裏。
汗蒸結束了，他穿着一身休閒裝，看起來很輕鬆，應該是把事情處理完了。
安吉拉推了一把南柯。
“關總裁，看看，你的小晴人被我打扮得怎麼樣？”
關夢霖擡起眼皮，在那一刻，他也有些冷了。
南柯真的好漂亮，漂亮到讓他心神盪漾。
這一點小小的變化被安吉拉敏感地捕捉到了。
“呵呵，關總裁，怎麼了？看呆了？也是啊，這樣的小美人也是能讓你看呆。”
關夢霖趕忙把目光移開。
“沒什麼，一般般吧！終於穿上高跟鞋了，看樣子還不錯。”
安吉拉說：“是啊，我差點就忘了，現在不穿高跟鞋的女孩子倒是很少見了。”
說完，她又推了一下南柯。
“還不過去。”
於是，南柯就這樣到了關夢霖的身邊。
安吉拉退了退，到了門口。
“關總裁，我先出去了，你們好好呆着。哦，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做什麼外面都聽不到的。”
說完，她還眨了眨眼睛。
南柯也聽得明白安吉拉的言外之意，臉又紅了下。
門關上了。
關夢霖冷笑了下。
“我——我也沒什麼期待。”南柯低聲迴應着。
關夢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坐在這裏。”
“嗯。”
南柯緩步走了過去。
她一動，關夢霖的眼睛就被吸引了。
南柯坐下，關夢霖側着頭，看他。
“這身衣服穿在你的身上還真是漂亮。”
“謝謝！都是託關先生的福。”
“這話說的可是夠生分的。你和我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心裏明白，我給你買漂亮衣服穿，不是應該的嗎？”
南柯低着頭，牙齒咬住嘴脣。
“怎麼？還有些不願意？賣都賣了，你還這麼不高興啊。”
關夢霖把她的下巴勾起來，對着她的臉看了看。
“這麼一看，真是漂亮。而且，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是……是哪位？”
“是我的某個前女友，或者說，以前的晴人，你長得和她真像。”
關夢霖只是隨口這麼一說，實際上，他想到的是那奇。
南柯長得還真是和那奇有幾分相像。畢竟，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父女。
南柯卻把這話當真了。
“我像你以前的女人，那她現在怎麼樣？”
“怎麼樣？”關夢霖直起身子，把南柯攬入懷中，這次南柯沒有拒絕，“你想知道她怎麼樣？”
“我……”
“那我告訴你好了。”關夢霖隨手拿起一支菸，同時，把打火機扔給了南柯，“給我點上。”
“吸菸對身體不好。”南柯拿着打火機沒有動。
“哈哈……對身體不好——我叫你給我點上。”
關夢霖眼睛裏寒光一閃，這就是命令。
南柯的手微微地顫動兩下，打火機着了，順勢給關夢霖點上了煙。
關夢霖吸了一口，把菸圈吐向了南柯。
“我的那個女朋友，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於是，我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把她叫到湖邊，用繩子繞在她的脖子上，再慢慢用力，她掙扎着，手舞足蹈，眼睛翻白，口吐白沫，最後，我把她勒死了。至於屍體，綁上石頭，扔進了河裏，至今都沒有人發現。”
南柯聽了以後，身子微微地抖動起來。
關夢霖伸出手，想去摸摸南柯的肩膀，南柯卻好像觸電一樣躲開了。
“哈哈……”關夢霖開懷大笑起來，“你還真的信啊？你覺得，我這雙手像是殺過人的嗎？”
“我不知道，關先生，我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好了，剛纔的話就當是開玩笑好了。”
關夢霖站起來，同時也把南柯拉起來。
“好了，走吧。”
“去哪？我要不要換衣服……”
“不用，這套衣服就是你的。還有，你看到的那些衣服也是你的，以後要換着穿。我討厭好多天只穿一套衣服的女人。我想，也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那樣。”
南柯低下頭：“可是，我以前總是好多天穿一套衣服。”
“那個時候你還不是我的女人，現在是了，得按我的規矩來。”
“可我家也沒地方放這些衣服啊。”
“沒有地方——你不用管這些，我會替你想辦法。另外，那裏不是你家，你得記住這點。”
“是，我知道，那裏是關先生的房子。”
南柯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說着。
關夢霖很滿意，把南柯拉起來。
“來，給我把衣服換上。”
“我？”
“是，你！”關夢霖盯着南柯，眼神中透射出不可抗拒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