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斷片兒了,怎麼從包間裏出來的都不記得了。

    許清悠嘆了一口氣,“行了,咱們先上去吧,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寧母吐了兩次又吹了風,現在能自己走了,晃晃悠悠的跟着許清悠回了家。

    進家門之後她還是有點難受,鞋都沒換又去了衛生間,許清悠換完鞋還不等走到跟前,就聽到寧母哇哇的吐起來。

    看來她今天是真的沒少喝,啤酒裏面摻芥末,喝下去肯定難受。

    等許清悠過去,寧母已經開始洗臉了,她這個時候纔算是徹底的精神過來。

    她轉頭看着許清悠,“你過去只把我一個人接過來了?”

    許清悠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我只看到你跟他們在喝,你是有帶人一起過去嗎?”

    寧某拿了毛巾擦臉,想了想就說,“也沒事兒,我帶着去的是男的,他們一大幫大老爺們兒,他就算喝多了,那些人也不會吃了他。”

    許清悠有些無奈的說,“你一個女人怎麼跟人家這麼拼酒,這麼下去明顯你是要喫虧的。”

    寧母轉身從衛生間往外走,“今天有點失算了,原本沒幾個人喫飯的,我就帶了一個人過去,想着差不多能應付,但是誰知道後來他們又叫了幾個人過來,我倒是也想叫人過去幫我擋酒,我沒有人叫啊。”

    她現在雖然有簽約公司了,但也只靠着蔡姐一個人,別的人她也不認得誰,今天這場飯局也不是公司安排的,是之前她一個合作商說請她喫飯,她想着爲了以後長遠合作着想,也就過來了。

    哪裏想着合作商背後還有一手,半路又叫了人來。

    寧母不太想得罪他們,她剛剛回娛樂圈,路纔剛好走一點,這些人隨便用點手段都能把她前面的路給堵死。

    原本就是想看情況再想對策的,結果對策沒想出來,被他們給慣成這個熊德行。

    寧母自己也挺懊惱的。

    她過去癱坐在沙發上,仰着頭閉着眼睛,看起來依舊是不舒服。

    許清悠去廚房那邊燒熱水,給她弄了一杯蜂蜜水端過來,“喝點兒熱水,剛纔吐了幾場,胃肯定難受。”

    寧母沒接,許清悠想了想就把水放在了茶几上。

    結果寧母說,“果然是時間久不在娛樂圈裏混都跟不上這個圈內的變化了,我們以前可沒這樣。”

    許清悠在寧母旁邊坐下來,“記不記得最後跟你拼酒的那個人是誰,感覺年紀稍微有點大,比你年紀大一些。”

    寧母擺了擺手,她現在什麼都記不住了,她其實早就喝斷片了,後邊的那些應該都是藉着酒勁兒的超常發揮。

    許清悠見她不記得,別的也就不說了,她實在是不太好意思說,她覺得那個男的對寧母有一些別的想法。

    後來她帶着寧母走的時候,那個男的還過來拉寧母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下,他的行爲有些反常,反正看着是挺猥瑣的。

    寧母這麼緩了好一會兒,最後坐起來把蜂蜜水一口全喝了,她可能是有點忍不住了,直接罵了句髒話出來,“我這一天天的給人裝孫子,估計那些人到最後真把我當孫子了。”

    許清悠挺心疼寧母,但是這種事情也沒有辦法說,娛樂圈裏資本說了算,誰有錢誰是老大。

    即便是心裏不舒服,也沒有辦法跟他們硬碰硬,因爲碰不過。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都沒說話,等了一會兒寧母也就起身回房間了。

    臨關上門的時候,你和許清悠說,“我明天白天沒什麼事兒,你早上起來不用叫我了,我估計我得睡到下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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