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有消息了是嗎,太好了!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讓我也去好不好呀,不管多麼辛苦,多麼累,我都是可以克服的。”

    蘇雲淺一聽到有消息了,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緊緊地拉住墨寒時的手,眼裏佈滿了血絲與祈求,這種漫無目的地等待,真的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蘇雲淺恨不得在街上張貼尋人啓事,可是墨寒時說得對,要是軒軒失蹤的消息傳播了出去,不良之心的人利用起來,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格外的煎熬。

    墨寒時何嘗不想把她帶在身邊,可是想到等一下自己要去的地方,說什麼也不會讓蘇雲淺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要是用了什麼手段,那樣的畫面,這輩子墨寒時都不願意蘇雲淺看到。

    “乖乖的,聽話好嗎,我保證一有什麼消息就給你打電話!”墨寒時溫柔地親了一下蘇雲淺的額頭,溫柔的語氣,不斷地安撫蘇雲淺不安的情緒。

    蘇雲淺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把自己蜷縮起來,大概能夠猜測到墨寒時他們可能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方法才找到了線索,所以纔不願意自己也牽涉其中,只能是放手,答應墨寒時的要求,乖乖地在家等待着他帶着好消息回來。

    “我讓韶妍過來陪你好不好?”墨寒時實在是沒有辦法讓她一個人呆在這裏,把她送回墨家,家裏的老人,心態可能更不好,到時候後遺症更大。

    墨寒時思來想去的,能夠將蘇雲淺依託的人,也只有韶妍了,也不知道現在韶妍的腿上恢復得怎麼樣。

    “不用麻煩韶妍,你快點早去早回!我不會成爲你和軒軒的拖累的。”蘇雲淺哪裏不明白他對自己的不放心,現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己怎麼可能成爲拖後腿的人呢!

    再說了,蘇雲淺也知道自己一開始的時候,出來玩,韶妍腳上都還沒有完全恢復,還是不要讓她來回折騰了,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墨寒時還是答應了她,離開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心裏面很不放心不下蘇雲淺。

    “蘇傾,淺淺在辦公室,你找一下祕書室裏面靠譜的,幫我照顧一下她。”

    墨寒時離開辦公室,思來想去的還是希望有人能夠陪着蘇雲淺。

    蘇傾明白了墨寒時的意思,軒軒這一次的失蹤,一定和帝越集團內部的人有關,躲在暗處的人,還沒有抓出來,要是這個時候,趁着墨寒時不在的,再對付蘇雲淺的,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蘇瑤,你現在忙嗎?”其他的人,蘇傾也不敢保證,至少蘇瑤自己還是信得過的。

    這一次的出遊,蘇瑤因爲身體原因,只能是缺席,她自己可能都沒有想到,這樣子她反而是最沒有嫌疑的。

    “有事情直說唄。”今天還是很多人休息的,辦公室空蕩蕩的,蘇瑤一個人的滑水時間,突然接到蘇傾的信息,還以爲自己的幸福日子結束,已經做好被支配了。

    “夫人在辦公室,中午的時候,就由你負責夫人的飲食。”

    蘇瑤乖乖地答應了下來,心裏面卻想着,就這?有什麼難爲自己的!別的工作對自己來說可能有難度,但是,這個一定可以的!

    墨寒時開車到酒吧的時候,蘇傾已經訂好了一個包間,十幾個人圍着那個風衣男人,蘇傾清楚的看到他的腿顫顫巍巍地,“誰讓你跟着我們的?”

    男人一看到墨寒時進來,不知道爲什麼,明明臉上半點腥風血雨都沒有,黑子心裏的不安卻被無限放大了。

    “你們忙,不用理會我!”墨寒時一出現,就表明自己暫時先不會干涉其中的。

    “我就是巧合路過,怎麼會有你們這種人,還不允許別人和你們同路,那要是你這種說法,所有人都在跟蹤你們了?”

    反正沒有實在的證據出來,黑子就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典型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

    蘇傾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對他太過於柔和了,這小子都這個時候居然還有本事逞口舌之快。

    一旁的蘇傾示意了自己的手下,不斷地招呼着黑子,既然不聽話,那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不聽話的代價吧。

    “啊……”黑子的慘叫聲不斷,下手的人哪裏會留什麼情呀。

    墨寒時冷眼看着面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自己還真的是低估了這個躲在暗處的人,都已經落在了自己的手中,竟然還是如此牙尖嘴利的。

    想到這裏,墨寒時嗤笑了一聲。

    “還不說嗎?”墨寒時沒有太多的時間陪着他耗着。

    “大老闆呀,我是真的冤枉呀,我真不知道啊。”黑子還以爲墨寒時可能會被自己糊弄過去的,傷口隱隱作痛,可是依舊想要逃離這裏。

    “你知道我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你覺得我還願意給你時間嗎?”

    不知道爲什麼黑子從墨寒時的眼神看到了殺意,彷彿下一秒自己就可以被他殺死。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不可以的?”黑子哆嗦着,將自己心中的害怕說了出來。

    墨寒時看着他,眼神裏充滿着不容質疑,彷彿在告訴他,大可試一試,只要他還能夠活命。

    “黑子?”

    墨寒時看着蘇傾傳遞過來的材料,看到他的名字,看到上面的名字,便直接叫了出來,看到他竟然是有孩子,這個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哦?那你覺得你的老婆和孩子會不會說?”墨寒時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蘇傾,一副不經意提醒的樣子。

    聽到自己外號的一剎那,凳子上的男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都是我的錯,沒有必要找上我的家人……我求求你們,放過他們吧。”

    墨寒時最討厭這種敬酒不喫喫罰酒的人,明知道到最後都是會屈服的,還是要做着最後的掙扎。

    “我說……我說……是馮凱偉讓我盯着你們的!!”黑子說完,一臉的生無可戀。

    《撿個總裁是爹地蘇雲淺墨寒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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